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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随口交待完,袖手回了宫中。
……
“……呼……呼啊……不要……求你……啊……痛……”
压抑的呻吟声在太子的寝殿内如细丝般游荡。
一位美艳的男子被光溜溜地吊在梁上。
他除了被五花大绑之外,脖子上的绳套、背后的双手,还有两脚各一,都吊起一根绳子,拴在梁中。
他便躺在半空摇摇晃晃,满头是汗。嘴里、阴道里、后庭里,都塞满了粗大冰凉的手把件。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
“士渊,尹侍郎,怎么这就求饶了,不像你啊?你欺负少斓的时候,不是雄风大展、厉害得很吗?”太子来到吊人的身边,嘲笑道。
“……臣……无能……啊啊啊啊……”
尹士渊的产道害怕地收缩着,越收缩,越像碰到了什么不能碰的,浑身痛苦地挣扎起来。而又越挣扎,那些勒着他敏感肌肤的绳子便越紧。
在旁边折磨他的宫女,一起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其中一个年纪大点的,捧起尹士渊早就射软了的阴茎,又拿出一根纤细的软针……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骇人的惨叫回荡在宫里。
宫女们笑道:“他这样不把殿下放在眼里,起码要罚他连生三个孩子给殿下做奴才才好呢。是不是,殿下?”
太子抚掌:“不错,此言有理!”
听到那“连生三个孩子”,尹士渊恐惧地瞪大了眼睛。
太子不再理会他,独自穿过庭院,来到内殿。
这儿静悄悄的,飘着淡淡茶香。空气中有一股难以名状的忧郁。
一名白衣男子纸片儿似地躺在柔软的床上,薄纱覆盖之下,隐隐透出修长秀美的身体曲线。
太子暗叹一声,满心怜惜,走过去握住男子的手。
“怎么,今日还是没胃口?”
男子动也不动。
太子坐下来,满心怜惜,顺着那条优美的曲线慢慢抚摸男子苍白的肌肤。
薄纱退却,露出手臂上淡淡的淤青和伤痕。
太子微叹,爱抚着男子身上的伤。
“……少斓,我已上奏父皇,要纳你为太子妃。父皇准了。我知道在你心里,这种事不成体统。可我们这里到底讲的不是汉人的规矩,你别想太多。”
床上男子的肩膀微微颤动,终于出声,气若游丝地讥笑:
“……你可以睡我,也可以不计前嫌,不在乎我曾如何被人对待,那是你的自由……但我从不自由。历来,没有我嫁给你这等荒唐人的道理……”
太子横眉一挑:“怎么,你已是落入草原的土凤凰,给你的都是最好的,你还要挑三拣四、做那不吃人间糟糠野味的天仙?你在杨家府上,他们是如对天仙那样对待你么?”
杨少斓浑身一僵。
“今日田尚书捡了个孩子,送给银娘了。我瞧着怪有趣儿。”太子掏出那封字条,放在杨少斓的手里,“那婴儿长了一双胡人的眼睛,不知是贵府上谁生的?除了你,还有谁能生?”
杨少斓望着字条,大震。
……姐姐……
“……这不可能……她是……”
“——她是肃国的皇后,可肃国改朝换代了,虽然没听闻到底谁做了皇帝。那谢中书只手遮天,谁做皇帝也无所谓吧?”
杨少斓双唇颤抖,痛苦地爬起来,又浑身疼痛,险些栽倒在地。
太子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
“——小心。”
杨少斓咳了一会儿,躺回床上。一心只盼着自己病死。
太子语重心长地说:
“……少斓,我是随性些。可迄今为止,为我生下皇太孙的只有你一个,是也不是?你平心而论,我待你如何?我不想让女人怀孕,法子千千万。可你当初,元月到我书房供职,二月便怀胎,你真以为是我不小心?——若不是心疼你身子虚弱,你以为我现在会只有一个孩子?”
杨少斓抬起眼,狠狠地瞪着他:“那是你变态,需要一位汉妃,再做出一副专情样儿,在汉臣和百姓面前惺惺作态,免得待你父皇百年之后,他们起兵造你的反!”
“哦?那么按你们汉人传统,我这样想有错吗?”太子反问。
——那一年,杨少斓十六岁。
他生在杨府,生下来是个双边的。杨中书本就苛于起居,不识人味,重男轻女,见他这副不男不女的样子,简直比看了女孩儿还厌恶。
于是倾心教导自己的长子。
纵然杨少斓勤恳读书,小小年纪露出才华横溢之相,远在他大哥杨少渠之上,也无法得到父亲的半分垂青。
因着他有这样的身子,十岁以后,情欲频频发作之时,又格外苦痛难言。
他的一个伴读,心疼这美人少爷有苦说不出,寻来各种物件帮他纾解。
高潮的滋味那样美妙,关起门来,杨少斓着实偷偷度过了一段得以喘息的秘密时光。
伴读夸他:“二少爷,您真美!”目光是那样纯真。
一日,杨少斓自慰的喘息声被路过的杨中书听到了。
老爷子踹开房门,目睹这不堪的淫乱场面,立即把那伺候他的伴读拖出来,当着杨少斓的面活活打死。
他大哥少渠也在场,就在一旁冷眼瞧着,仿佛瞧见了什么脏东西。
杨少斓自杀未果,被杨中书扔出家门。
他像条孤魂野鬼般在大街上游荡,冬日湿冷的风雪淋坏了他的身子。
他依然喜欢读书,向往书中那些仙气缭绕的圣贤文章、道德清谈,读来滋润心田,满口馨香。却不敢细想,自己是没有资格靠近圣贤的。
正是真真听信了圣贤、自诩圣贤的人,把他丢在街头,任他自生自灭。
这一日,延国的使节路过市井,觉得这清瘦穷书生竟与众不同。
恰好太子近来要寻汉人陪读。太子爱美人。此人收拾收拾,尚算人间绝清绝雅之美色。
使节为了讨好太子,就把杨少斓带上车。入宫前让侍女为他梳洗一番,献给了太子。
太子果然满意,殷勤地把他请进书房,录为主簿。
杨少斓懵懵懂懂,还未为劫后余生感到庆幸,就被太子锡解了衣裳。
粗大的阳具进入体内那一刻,他曾在房中一切羞耻的秘密都仿佛一瞬之间来到了现实。
——这真实物事之疼痛与欢愉,令他始料未及,身体慌乱地承欢,眼泪和处子之血一同落在满是圣贤词句的书案上。
“……哈啊啊啊……”
杨少斓很快有孕,随后太子连书房的摆设也不做了,把他抱回寝宫安置,找厨子和郎中过来给他补身体。
他在这里,名为安胎,却日日目睹的皆是太子和手下如何淫乱嬉闹。
这时他才明白,自己压根儿不是什么陪读,而只是个陪睡。
杨少斓在太子宫中住了三年,头一年生了一个孩子,却一直像个半透明的鬼魂。
宫女背地里嚼舌头,传他“魂魄丢了一半儿”、“怀胎时不害喜,生产时也不叫,由着孩子从下头出来,人跟片儿烂绢布似的,生完躺了三个月,连殿下临幸也没反应”、“尹侍郎来,想试试他到底多能忍,是不是连痛也不觉得,可生倒霉叫殿下撞见”。
这会儿太子锡还在他床头坐着,怕他听了姐姐的死讯伤心过度,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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