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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槐玉在见谢玄安喝了之后,迫不及待地为自己也倒了一杯,他捧着碧玉盏,先是轻轻抿了一口,然后眼睛亮了起来,咕嘟咕嘟喝完一杯,又倒了下一杯。

他正要往嘴边送,被人按住了手,是谢玄安。

对方眉眼看似冷淡,仔细看却能看出蕴含的关切,“慢点喝,这些酒都是你的。”

宋槐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从小在怜月楼里住,娘亲虽然是清姬却免不得跟客人们打交道,他又粘他娘的紧,没少被客人摸摸脸摸摸手,嘴里调笑。他娘怕他哪一天着了道,故从小就训练他喝酒,给他喝出了酒量,也喝出了酒瘾。

虽然不至于酗酒,但沾上就有点控制不住自己。

因着有谢玄安在面前,宋槐玉还想着保持一下形象,别落得一个酒鬼的印象,他朝对方弯了弯唇,“我平时不怎么喝酒的,刚才只是有些口渴。”

然后倒酒的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只斟了七分满。

谢玄安笑着点头,“我知道,此酒有些后劲,还需慢饮。”

虽然宋槐玉压根没感觉出后劲在哪,但他还是听话地说了声“好”。一边慢慢啜饮,一边同谢玄安谈天说地,将幼时的事戏谑性地讲出来,只说有趣的,绝口不提苦难,丝毫不给对方安慰他的机会。

他说小时候被楼里的客人摸脸蛋,转头就在送过去的茶水里偷偷撒尿,别人根本喝不出来。又说跟楼里的姐姐去摘槐花做饼子,结果被毒蜂叮的到处跑,最后回去屁股都要被打烂了。

“你别看我娘温温柔柔一个大美人,其实手劲儿可大了,打完后屁股要肿三天。”

“虽然她嘴上说活该,才不会管我呢,但晚上还是会趁我睡着,来房间里给我涂药,她以为我不知道。”

说到这里宋槐玉喝了口酒,眼里有晶莹闪烁,“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屁股上的药膏都粘到寝衣上了。”

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斟了一杯。

宋槐玉的娘亲是病逝的,没什么棘手的病症,只是日复一日的郁结于心,像枯萎的花,无人照料便逐步凋零了。

那夜雨下得好大,好冷,宋槐玉怎么都暖不了娘亲的掌心,而他那从未谋面的父亲,在他娘病逝的第二天就将他接了回去,美其名曰血脉不能流落在外。

他们母子受欺负时不出现,他娘重病在床时不出现,偏偏等他娘病逝,他孤苦无依时出现,他是该感谢他那便宜爹还是憎恶呢。

宋槐玉明知道回到宋家日子也不会好过,家里有个嫡出的大少爷,掌家正妻也在,却依旧顺从地回去了。宋家再如何不好,都要比怜月楼来的适合,至少,他还是名义上的二少爷,吃穿用度,功法修炼,是他在怜月楼望也望不到的。

“你们喝啊,说来好笑,我的寝衣还是自己洗的,我娘说男子汉大丈夫从小就应该劳动,还教过我做饭,你们想尝尝吗?改天休沐了给你们露一手。”

宋槐玉边说边笑,喝了一杯又一杯,他是千杯不醉的酒量,如今是想醉也难。

“别喝了,宋槐玉。”

谢玄安语调有些涩,他看着宋槐玉,“也别笑了,哭的时候可以不用笑。”

宋槐玉拿着杯子的手抖了一下,望向谢玄安眨了眨眼,这才发现对方是朦胧的。

一开口声音里尽是破碎迷茫。

“我哭了吗?”

他努力扬起嘴角想笑,伸手去摸自己的脸,却摸到了一手的湿润。

“原来我哭了啊。抱歉抱歉,我太扫兴了,我这就自罚三杯!”

“够了!”

一直在旁安静无声的薛宴突然暴喝,在宋槐玉看向他时,深吸了口气,语气又恢复平静,“你说好的请我们喝酒,自己都快把酒喝完了算怎么回事?”

他示意宋槐玉将酒器给他,直接仰头对着器口灌了下去,他喝的急,倾倒的酒液洒出来弄湿了衣领和脖颈,几息过后将空掉的酒器扔在了桌上。

弧圆的酒器在海青石长桌上滚了个圈,“不愧是醉江月,果然是好酒,我看时辰也挺晚了,今日不若就到此为止。”

他话是对着两人说,眼睛却只看着宋槐玉,看着宋槐玉的眼泪,看着宋槐玉的嘴唇,他闭了闭眼,平静道:“下次不要卖惨了,除了你娘没人会心疼你。”

“薛宴,你的话过了。”

谢玄安沉下脸,语含刀锋。

“没关系玄安,薛宴他一直对我有敌意,我虽不知为何却也理解,定是我有哪里做的不妥。”宋槐玉扯出了个笑,“今日便到此为止吧,下次有机会我还请你喝酒。”

他看也没看薛宴,甚至没生气没做出任何表情,招来小二结了账,便礼貌地道别了。

月过中天,已经亥时,回寝院的一路上几乎没什么人,只剩下树影摇晃,偶有虫鸣,草木香和花香在这时分明明晰。宋槐玉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是哪里暴露了,他自认为一分演技九分真情流露,就是他自己都差点忘了是在博取谢玄安的同情和怜惜。

常言道:若你觉得一个人可怜,那么便是爱上对方的开端。

他有心使谢玄安爱上他,那么使些手段是必不可少的,光靠脸?仅被容貌吸引的是最下等的男人,他要这样男人的爱做什么。

况且若真的这么容易,为何谢玄安看他的眼神还是如此平静无波,对于这种热衷于拯救帮扶他人的男人,告诉他你很可怜,你很需要他才是最关键的。

今晚眼看有些成效了,偏在关键地方被薛宴打断,宋槐玉一时间怒过了头,便是什么反应也给不出了,他怕再待一会儿会忍不住跟薛宴彻底撕破脸,只能顺势先走。

想搞定谢玄安,看来薛宴是绕不开的坎……

他想着想着就走回了寝院,果不其然在房内灯火中看见了熟悉的人影。

宋凛真是越发没完没了了,要赶紧勾引到谢玄安甩开宋凛,他暗忖道。

他关上门,朝宋凛打了个招呼,坐在桌前为自己沏了一杯茶。

虽然那几杯酒不至于醉,但到底有些影响,喝茶既是解了渴又能身体舒服些。

宋凛见他如此,心中隐怒越发旺盛,午时被夫子叫去忙到日落西山,他想着宋槐玉痴迷修炼,便将夫子所赠聚气丹收好拿来给对方,却没想到左等右等都不见人影,最后等来了满身酒气。

“你跟谁喝酒了?”

他努力克制语气,不让自己像个深闺怨妇。

宋槐玉想了想,没什么好隐瞒的,被宋凛揭穿更显得他心虚了,于是直言道:“和两个同窗,薛宴和谢玄安。”

这两个人宋凛恰好知道,他倒是情愿自己不知道,往常没见宋槐玉跟谁有过接触,却不想是条件不够。

他目光锐利,冷眸凝视着宋槐玉,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宋槐玉今晚喝了酒,有意放纵自己,并不想了解宋凛的情绪,也不想与之虚与委蛇,他放下杯子,自顾自朝床榻走去,躺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阖上了眼。

宋凛仍坐在那里,良久之后冷笑了一声,取出一串玉铃铛,走向了床边。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睡得太沉,宋凛为其脱衣时并未放柔动作,甚至有意想把对方弄醒,动作间带着粗暴,但宋槐玉始终没有醒来。

他将玉铃铛放在床榻,修长的手指摸着宋槐玉的小逼,两指微微分开逼肉,昨日肏肿的阴蒂还凸起着惹人怜爱,他用冰凉的玉铃铛磨了磨阴蒂,宋槐玉在梦中都被刺激得颤抖一下。

“真敏感啊玉儿。”

宋凛好似宠溺地揉了揉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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