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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男子的阴茎还要舒爽,使他忍不住高声叫嚷起来,“呃啊~孩子~肏得爹爹好爽爹爹喷了喷了~”一边喊着,一边又喷出汩汩淫液来。
只是那孩子回了产道之中,还是不到位置,那穴里甬道纤细,寻常人的手也塞不进去。陈文相便心生一计,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借着那晶亮的淫水撸了两把肉茎,那肉茎便颤颤巍巍站了起来,他便扶着粗黑的肉茎,缓缓凿进了陆令衍体内,推着那孩子的胎头往里走,直到把那婴孩推到苞宫里去。
双儿的宫口一向便十分敏感,那婴孩回到苞宫的过程自然是刺激非常,陈文相是个好色的下流之徒,看那婴儿的位置已经有大半个进了苞宫,大庭广众之下竟用肉茎抽插起陆令衍的花穴来,待到深入到宫口时,才顺道顶一下那孩子,如此过了半个时辰的功夫,那孩子终于回到了母体之内,再次安静地睡去了。
陈文相射在了陆令衍体内,多余的阳精随着大腿根流出,和羊水混在一起,淫靡非常。陆令衍早已是口不能言,眼神也已经涣散了,小小的精巧阳具半趴着,也不知是被陈文相还是自己的孩儿肏得又射又喷。
近些月来,嘉陵城里最时兴的谈资便是平阳王陆令衍的孩子究竟是谁的。本朝以礼法立国,礼教森严,对于双儿更是如此,双儿嫁作人夫,当从一而终,若有未婚先孕或者红杏出墙者,律令上还有千百道条文等待着一一施行。
陆云玘明面上替陆令衍按捺着流言,只说是为了顾及皇室体面,事实上派遣了诸位不起眼的内侍与外臣暗地里散播消息,说平阳王陆令衍久不成婚,寂寞难耐,私下与多名男子媾和,以致身怀有孕,还是多胎。
三人成虎,这流言传得有鼻子有眼,陆云玘登基不久,便装作没有足够的手腕摆平这件事的模样,最后嘉陵城里对平阳王水性杨花、珠胎暗结的传闻实在是难以平息,陆云玘便从善如流地传来新上任的礼部官员,礼部侍郎翻阅了律令条例,回话道,依据礼制,应对平阳王施以洁刑。
这洁刑从古至今已有数百年的历史,常有不检点以致身怀有孕的男子被施以此刑。行刑之时,那怀孕的双儿需要被固定在半人高的木马上,那马由几名精壮男子抬着,背上竖起两根男儿手臂般的木棍,雕刻成男子肉具的样子,一头插进花穴,一头插进后穴。
孕夫被特制的麻绳绑在马背上,几乎是动弹不得,几名男子抬着木马左右摇晃,上上下下,游街示众,直到孕夫身下见红,肚腹中的胎儿流产,才可将其放下。这还不算完,自有专人将那不知廉耻的双儿抬到密室里,将子宫壁刮干净,再用清水冲洗几遍。直到不见了血迹。
最后,那双儿便被抬到肃阳门外,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将两口干净的穴露在外头。全城年满十六岁的壮年男子,都需登记过后来肏上一肏,最好是射出一泡精液,如有不来者,便是亵渎神灵,论罪当罚。
那日陆令衍身着大红蟒袍,从外头看还是一副衣冠楚楚的皇亲贵胄的样子,始终不肯服软。直到被两个礼官架上了木马,那骨子里的淫贱样子才初露端倪。他怀孕已有多日,肚腹里最大的孩子早已到了该分娩的时候,却被那日的太医强灌了延产药,久久生不下来。
这些日子以来,他的独自愈发沉重,身子也日渐敏感,方才下轿走的那几步,两腿相磨,已经将腿间的肉花磨得水光淋漓,只等有个粗硬的东西插进来解解痒才好。及至被扶上了木马,那半个胳膊长的棍子捅穿了花穴,直顶到宫口,他才觉得舒服些,忍不住呻吟起来。
后穴那里还伸着一根肉茎,那礼官也找准了地方,将陆令衍按着坐了下去。“啊~好爽~”陆令衍长出一口气,忍不住喟叹出声。他的菊穴也被陆云玘开拓过了,但两口穴被一起插的感受还是头一次,身前的肚腹高高隆起,下端直坠到马背上,他两手护住肚子,那几个抬着木马的汉子看着到了吉时,便根据律法左摇右晃起来。
国朝常有犯人被施以洁刑,这些礼官长年累月地做这些,自然都是颇具技巧,不会教通奸的犯人过早地流掉孩子结束了刑法,也不会教犯人太过麻木无趣,辜负了围观者的心思。这洁刑受刑者虽多,抬着从前权倾朝野的皇亲国戚出街倒是第一次。
起初陆令衍身上还像模像样地披着平阳王的服制,看不出是要在万众瞩目下受淫刑,倒像是要到朝堂上策对大谈天下之势。没过多久,在几乎一刻不停的双龙入穴的肏弄下,那衣服早已开了,露出一对滚圆硕大的胸乳来。
在怀上孩子前,陆令衍身上清瘦,虽为双性,胸乳便和春日的青杏没什么两样。陆陆续续怀了三胎后,那里便逐渐丰满起来,如今月份大了,又已经到了哺乳的时候,那一双洁白如玉的大奶子成年人用双手都搂不住了,路边的百姓纷纷踮着脚向前去看。
木马上下颠簸,左摇右晃,两根粗硬的木棍便在体内不停地换着地方顶弄,一会磨到了凸起的敏感点,一会又堪堪擦过宫口,这死物不比男人的肉茎,虽然没有温度,却比鸡巴更硬更长,能肏到的地方也更多些。
前后两个小穴一同被肏是极为新鲜的体验,便如两个身强体壮的男人掰着自己的双腿,一前一后地顶弄一般。加上夹道观礼的百姓,那些或艳羡或鄙夷的目光更是激起了陆令衍异样的情欲,他眼尾一挑,扫视了一圈路边那些脸和脖子通红,已经欲火焚身的寻常男子,更觉舒爽非常,便一手托着硕大的肚腹,一手揉搓着自己的奶子,纵情地淫叫起来。
“嗯啊~好爽,马相公肏得骚母狗好爽~宫口要被顶穿了孩子,孩子的小手也插得爹爹喷了啊~”那浪叫声千娇百媚,骚乱入骨,丝毫不输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让人不敢相信,此人曾是先帝的亲弟弟,贤名满天下的九王爷。
陆令衍便如是水做的一般,穴里的骚水和山间的清泉一样流之不尽,淅淅沥沥地淌了一地。便连巷间没有主人的野狗也闻见了地上蔓延了数十里的骚味,跟在队伍里头大声吠叫,发起情来。
如此过了两三个时辰,街上观礼的庸众虽还是熙熙攘攘,没有要离开的样子,依据典例,却是要到了落胎的时候了。那抬马的大汉已是换了几轮,如今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只使出吃奶的劲来狠命摇晃着木马,那浸了水的麻绳狠狠缚着摇摇欲坠的陆令衍,教他不能摔下马来。
两根木棒捅得又快又狠,花穴里那根几乎半根都插进了苞宫里,在里头尽情地搅动。陆令衍天性淫贱,虽仍能感受到灭顶的快感,却也难以忽视腹中地覆天翻的钝痛。腹中的剧痛牵扯着他的五脏六腑拧在一起,腹中的三个孩子更是被无情的假阳具捣成了碎片,顺着淫水与阴精从花穴口淌了出来,零零碎碎地化作了一片血水。
陆令衍不知是疼晕了还是爽晕了,被几个一丝不苟的内侍抬了下去。扫洒干净的大路上落着许些腥臭的精液,那是刚刚沿街观礼的男人们留下的,见此场景,就连那不甚通人性的野狗也射出了点点狗精。
陆令衍赤身裸体地被关在一处密室里,几个粗陋的婆子按着他,用温水给他清洗干净了身体,生着茧子的大手伸进他的花穴里一顿抠挖,半只手臂已经探进了穴口里来回剐蹭,以确认子宫里是否还有胎儿的碎片。
纵使落到了这般田地,陆令衍的神智已不太清醒,身体却仍能感受到花穴与宫口被刺激的快感,甬道一收一缩,又涌出一股淫水,那几个婆子只好换了水重新清洗。如此过了一个时辰,几个婆子终于得以交工,几个内侍来将未着寸缕的陆令衍抬到肃阳门外,将他摆成雌犬般跪趴的姿势。
肃阳门外的队伍已是排了两里地长,陆令衍虽然年近不惑,却仍是天姿国色,皮肤还水灵灵的,更别提还流着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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