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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宸十三年,先帝陆令栩薨。在平阳王陆令衍的扶持下,年仅十四岁的太子陆云玘登基为帝,年号景和。
平阳王乃先帝的第九子,先帝之异母弟,时年三十六岁,不知何故却是尚未婚娶。先帝在时,便对这位有经纬之才的弟弟颇为倚重,时时召其入宫,便连太子太傅一职也是由这位平阳王兼任的,所以当今皇帝陆云玘与这位九叔也是颇为亲热。
陆云玘登基后,陆令衍入宫的次数只多不少,甚至时常留宿于宫中。不过几月的时间,陆令衍便是连朝会也不曾出席了,对外只称抱病,外客也一律不见。只有陆云玘和陆令衍的亲信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位桥倾朝野的平阳王殿下,不是染疾在身,而是身怀有孕了。
上一个千秋节是陆云玘的十四岁生日,白日宴饮过后,陆云玘晚间又在云烟榭单开了一席酒席,不曾有旁人受邀,只有他与陆令衍叔侄二人。陆令衍平日稳重自持,休沐的日子之外,他是滴酒不肯沾的,那日却不知为何喝了个酩酊大醉,晚间还宿在了陆云玘寝殿内。
第二日陆令衍宿醉醒来时,陆云玘那傲人的肉茎竟还埋在他花穴里,他浑身的骨头如被剥离下来痛打了一顿一般,腿间一动,还有汩汩的精液缓缓淌出来,自己身上也已经没一处好地方,红的红紫的紫,乳尖周围还隐隐渗着血。
等陆令衍想好说辞就当一切没发生过时,陆云玘却是刚好转醒,他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像是没意识到肏了自己的叔叔是乱伦背德一般。
陆云玘年纪虽小,胯间的巨物却沉甸甸的,足有成年人的手臂那么粗。他略微一动,那肉茎便又有了勃起的一丝,陆云玘遵循本能,掐着叔叔的细腰便肏了进去,那穴里经过一夜的开拓,还是湿软的,肏起来正是滋味。
陆令衍本想拒绝,却一下子被肏弄得软了腰,他平素冷静自持,便是连自亵都很少有过,情欲这种事情,一旦沾了便很难戒掉,“嗯嗯啊~慢一点~”他几乎不相信那般婉转承欢的声音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
陆云玘肏人极快极狠,却有那不会看眼色的宦官侍者上前来,要伺候陛下沐浴更衣。陆云玘的床榻上拉着一道明黄色的帘子,所以外间人看不出那正在床上媾和的便是平阳王。
听到有人来了,陆云玘肏弄得越发起劲,肉浪拍打之声不绝于耳,“没看见朕正在宠幸妃嫔吗?”那侍者听了,方才觉察出几分不对劲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是不是啊,骚母狗衍儿?”陆云玘一边大开大合地肏弄着,一边出言调笑。
陆令衍本来就被肏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失了神智,又怕自己不出声,倒教那些外间的人猜出自己是光风霁月的平阳王了,便红着脸,捏着嗓子叫唤:“啊嗯陛下慢些肏得母狗受不住了”
那内侍听了,一时脸上的表情极其精彩,忙慌乱退去了。
那日陆云玘连早朝都没上,陆令衍自然也是没能出席,只是人难免有个三病五灾的,罢朝一日倒也正常。后来陆云玘倒是按时上朝,再没误了时辰,陆令衍却是很少来朝会了。有时候便是来了,也是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身上倒是清瘦,肚腹上却有了些肉。
“九叔”陆云玘闲时也会到平阳王府私下探望,见着陆令衍衣着宽松,肚腹上却还是隆起一个明显的弧度,脸上竟会露出愧疚的神色。陆令衍从小便是看这个侄子长大的,对其疼爱有加,自然是看不得陆云玘这副样子,加上二人已有了数次肌肤之亲,自己又怀着对方的孩子,心里更是化成一池春水。
“阿玘,阿玘别难过,叔叔是自愿的,叔叔为天子开枝散叶,是叔叔的荣宠”常常是一句话还没说完,陆令衍便被陆云玘扑在了身下,等他反应过来遣散诸位仆从时,陆云玘的肉茎已经是又插进了他的花穴里。
孕中双儿本就敏感,加上陆令衍又已是三十有六,这在民间已经是不适宜生养的年纪了,陆云玘便常常被肏得头昏脑胀。“阿玘是天子,叔叔是父皇的亲弟弟,叔叔与阿玘的孩子的血统自然是最纯正最高贵的,”陆云玘的肉茎又顶到了苞宫口,陆令衍的身体已经熟透了,那宫口又有打开的苗头。
“不如叔叔多生几个,咱们陆家的龙脉便得到延续了。”陆云玘低下头去吻他的眼睛,在一片柔情蜜意中,陆令衍顺从本能,再次打开了苞宫,陆云玘滚烫的坚硬肉棒毫不犹豫地捅进了子宫,在反复抽送数十下后,一泡浓精再次射进了宫口之内。
这般孕中激烈的性事又发生了不知几次,等到陆云玘派遣的太医来诊脉时,发现陆令衍腹中已然怀了三个胎儿,最大的已有七月,最小的却方才三月。陆令衍年岁大了,孩子长得强健,又是一次怀了三个,便多少有些力不从心,四肢便都逐渐浮肿起来,连日吃不下饭,脸色也愈发苍白。
陆令衍肚腹滚圆,孕态已是十分明显,朝会当然参加不得了。他孕中多思,又常被强烈的性欲支配着头脑,往往是难以集中精力,文书奏折也越来越看不进去,便索性不看了。及至孕九月时,内阁成员已是被陆云玘换了一批,京察过后,朝中官员也几乎是焕然一新。陆令衍偶尔听说这些,纵然心下察觉到了什么,也已经没有心力反抗了。
次月,陆令衍已经到了临盆的时候,走路时两腿都有些合不拢,腹中的孩子似是直直地往下坠。陆云玘一道圣旨下来,却是说朝堂之中有要事,要他立时到场。陆令衍已是不能行走,便由一架轿辇送到了朝堂之上。
陆令衍纵然衣着宽松,也以生绢束腹,想要看起来再正常些,只是月份太大,孩子又多,一看便知孕态沉重。待他从轿辇中出来时,文武百官皆为之震惊,不曾想昔日霁月光风、儒雅温良的平阳王竟成了如今这副样子,便与闺中养了七八个孩子的熟妇没什么两样。
陆令衍还未曾站定,陆云玘便当中提审了他昔日的恩师,礼部侍郎陈文相。陆云玘既敢当众提审,便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更有一些陆令衍眼生的官员在一旁帮腔,适时地拿出一些凭证。不过一炷香的功夫,陈文相一党考场舞弊、官场贪墨的罪行已是辩无可辩了。陈文相是陆令衍昔日的恩师,两人一向过从甚密,朝上诸人想必都知道这一点。
陆令衍本来就临盆在即,看见昔日恩师重罪在身,往日同僚倒戈相向,不觉急痛交加,一股热流扑在了鞋面上,腹中婴孩也坠得他生疼。“唔皇上臣,臣要生了啊~”陆令衍腹中抽痛得厉害,呻吟声脱口而出,朝中诸人闻言皆是大惊失色,碍着陆云玘的面子,却是不敢表现出来。
陆云玘传来宫中太医,教太医上前医治。那太医给陆令衍强行喂了一碗褐色的汤药,只面色沉着地回道:“回皇上的话,平阳王腹中孩子还未足月,此时断不是生产之机,方才臣已经给王爷灌了汤药,压制了王爷的产程,如今还需将那孩子推回母体内才好。”
陆云玘只面色阴沉地点点头,朝中早有人站出来说陈文相是陆令衍昔日恩师,如今这般境况,还得是老师把婴孩推入苞宫之内继续发育,才最体面合适。陆云玘缓缓啜了一口茶,只道念及二人的师徒情分,若陈文相真能让平阳王世子转危为安,那便赦免了他的死罪。
那陈文相闻此言,早已是感激得涕泗横流,便忙不迭地冲到陆令衍身前,扒了他的衣衫,褪了亵裤,只见羊水淌了一地,孩子的头发在两腿间依稀可见。他用手退了一推,陆令衍便直喊痛,偏那陈文相求生心切,什么繁文缛节师徒情谊早已经抛在了脑后,他咬下牙来狠命一推,那孩子的大半个头便又回到了穴口里。
陆令衍倒是像遭受了极大的刺激,那孩子被推回产道的过程中,小手小脚不知是戳到了哪处凸起,来回推拉之下,竟是比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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