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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谭墨侧过身体,探头去看柜子上的手机。聂风扶住他的下巴把他捉回来:“急什么,离一个小时还有很久。”
谭墨苦着脸低头看自己挺立的性器和被淫水浸湿的布料,在聂风玩弄他的乳尖时,他感受到一阵阵快意在冲刷他的身体,他觉得要不是聂风后来让他疼痛,说不定他早就射了。谭墨意识到自己放了大话,如果聂风还要再继续“检查”他的身体,他肯定没多久就会受不了堆叠的快感射出来,除非是他自己慢慢撸,还有坚持一个小时的可能。
谭墨还在思考中,聂风的手就握住他昂扬的阴茎,阴茎硬得流水,聂风的掌心从龟头一路摸到囊袋,龟头流出的清液被聂风的手指抹得到处都是。
聂风的手指顺着突起的青筋轻轻按压,每根青筋都被沿着脉络仔细照顾。谭墨很少自慰,就算是夜深人静来一发,也只是普通的套弄,从来没有像这样,虽然动作轻柔却刺激重重,他能感觉到阴茎越来越硬,腹部像有一团火在烧,他轻哼着:“聂风,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吧。”
聂风抬起沾着清液的那只手捂住谭墨的嘴巴,他从聂风的手指上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有点咸,还有点腥,他并不喜欢这股味道。谭墨想把聂风的手指吐出去,聂风用力把手指按回去,低头在他的耳边说:“你不能既是参赛者又是裁判,这不公平。”
谭墨混乱的脑子没法再思考公不公平的事,他不想输了这场比赛,他按住聂风放在他阴茎上的手,阻止聂风刺激的动作:“慢一点……慢慢来。”
“嗯。”聂风拨开谭墨的手,略带一些薄茧的手指划过龟头,粗糙的皮肤在龟头上反复磨蹭,每一下都要漫长的几秒才能完成。炙热的掌心缓慢地包裹着阴茎,仿佛在用掌心给阴茎套一层套子。聂风只是抚摸,不做多余的动作。
这原本是谭墨想要的,但隔靴搔痒的抚摸让谭墨更难受了。阴茎下面藏着的饥渴的肉穴在不停抽搐,水多得底下的床单都湿透了,潮湿得仿佛经历过高潮。但谭墨只是太痒了,氧得想让什么东西进去捅一捅,止止痒。
聂风把阴茎往下压,阴茎和颤抖的穴口中间只隔着聂风的手指,他的指尖刚一碰到肉穴口便被紧紧吸住。聂风还稍微用了点力气,才让指尖拔出穴口,拔出的时候甚至还能听到“啵”的一声。他的手指不过在肉穴上停留了几秒,离开时就带走了半掌淫水,淫水全被他涂到谭墨的乳尖上,红红的乳尖沾染上亮晶晶的淫水,色情得仿佛在引人采摘。
手指的插入爽得谭墨阴茎都滴了几滴水,他察觉手指有想离开的意图,赶紧伸手按住那只手,把细长的手指又一次塞回去。叽叽咕咕的水声从肉穴里传来,但聂风手指的插入还是太浅,而且节奏过于缓慢,他想要被更深更粗更硬的东西进入。
聂风打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抽出一根丝带,丝带也是墨绿色的,他用丝带裹住谭墨的性器,丝带又轻又薄,很快就被性器上沾染的淫水弄湿,紧紧的黏在阴茎上。
聂风握住丝带两端,用丝带代替手掌套弄阴茎,丝带材质虽然很光滑,但是浸水之后摩擦起来也会有一些痛感。谭墨在这种痛感中逐渐攀上快感的高峰,小腹越发痒,脚趾也紧紧地抠住床单,他知道自己快承受不住,或许就在下一秒他就要射出来。谭墨小腹开始颤抖,他摆动着臀部,完全忘记自己的挑战,开始准备迎接最后的冲刺。
聂风却突然停下动作,用原本柔软的丝巾,紧紧地系住阴茎的前端,警告谭墨:“不准射。”
聂风是学校的广播员,他的声音自然是好听的,但当他残忍地说出“不准射”三个字时,谭墨觉得他的声音与魔鬼无异。
谭墨把手伸到下面去解束缚他的丝巾,但不知道聂风是用的什么手法,他越解丝巾反而扎得越紧,直到他真的开始疼痛,他才停止无畏的挣扎。
谭墨原本差一点就能射精,被聂风的丝带阻止后,精液都滞留在囊袋,囊袋鼓鼓涨涨的,想释放又因为丝带的束缚无法解脱。
谭默痛苦地叫着,试图让聂风心软,但聂风并没有对他心软。聂风的大掌盖住泛红的乳肉用力抓揉,一只手又摸到下面流水的小穴,盖住充满黏腻液体的阴唇,温热的指腹压在柔软的凸起上,几个挑动间便捏住了小小的肉核,一重一轻地按压起来。从没有被如此高超技巧玩弄过的肉核很快就变得肿大,肉穴里瘙痒难耐。谭墨已经顾不上前面被束缚的阴茎,他的手伸到臀肉下面去摸聂风勃起的阴茎,他需要聂风的阴茎插进肉穴里,需要被进入,需要被射入。
聂风阴茎前端也在流水,前列腺液全部挤在谭墨的臀肉上,谭墨想把阴茎塞进肉穴,但他没力气坐起来,只好挪动臀部把阴茎坐在臀下,用阴唇小幅度地摩擦着那根庞然大物,他轻喘着享受着这根大肉棒的按摩。谭墨只要低头,就能看到聂风那根粗壮的阴茎,但逐渐这点轻柔的摩擦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握住硕大的龟头,手指讨好地磨蹭,回头用求助的眼神看聂风,说:“聂风,帮我。”
“求我。”
“求你了,聂风。”谭墨语气非常诚恳。
聂风不满意地说:“换个称呼。”
换个称呼?谭墨脑子里混乱一片,他不知道自己该叫他什么,他想到聂风在班里的岗位:“班长,求你。”
聂风只是看着他,一言不发。谭墨又开始头脑风暴,他突然想到一个羞耻的称呼:“哥哥,求你,帮帮我吧。”
聂风终于有回应,他掐住谭墨的脖子,把他按到床上,胸前两颗红果和胯下绑起来的阴茎都从床单上擦过去,硬硬地顶在床单上。谭墨整个人瘫在床上,身上的聂风像刀俎,他则像鱼肉,但他自愿被聂风蹂躏,以此求得片刻的欢愉。
聂风扶起谭墨的腰,谭墨的臀部高高翘起,粉嫩的肉穴和红肿的嫩肉暴露在聂风的眼前,谭墨左右摇摆臀部想要吸引聂风的注意,聂风用手掌轻轻拍打肉穴口就有汁水从里面喷出来。他握住谭墨的臀肉,透明的淫液已经将他的手掌沾湿透了,他把食指插入穴口,中指逗弄敏感的肉珠,轻重相交,动作越来越快,交合处响起小小的搅水声。
“啊…好爽…”猛烈的快感流经谭墨的身体,他整个头都埋进被子里,手指握成拳扣在床上,却又因为阴茎被束缚,无法射精,疼痛和快意让他的脸上呈现出痛苦和欢愉两种神色。
谭墨经历了一场痛苦的高潮,他能感觉到龟头已经充血,他努力调整呼吸,想抑制射精的欲望。
忽然某种炙热的粗大的东西抵住他的肉穴口,谭墨瞬间就意识到那是聂风的肉棒,他刚刚用手丈量过,聂风那根东西粗度快到他的两倍,而且很长很硬,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把那根肉棒全部吞下去。
但谭墨想象中的操穴并没有到来,聂风的肉棒只是在穴口处磨蹭,龟头从谭墨的囊袋一路碾过充血的肉核和流水的穴口,又在菊穴上打滑,但始终不肯进洞。
每次聂风的肉棒滑过穴口,谭墨都往后挤压臀部想让肉棒插进去。聂风察觉到谭墨的小动作,他从后面握住谭墨的两只手腕,谭墨双膝跪在床单上,腰部悬空,上半身的着力点只剩下聂风的手。
聂风用肉棒拍打流水的肉穴,每拍一次就将谭墨的手往上提一次,柔软的臀肉撞在坚硬的腹肌上,没几下就通红一片。谭墨被束缚的阴茎也在这种起伏中一次次拍在床单上,拍打让他觉得很舒服,但该死的丝带让他不能射精,舒服也变成疼痛。
谭墨穴口在撞击下开始发麻,稚嫩的肉穴兜不住饥渴的淫水,一滴一滴全掉在床单上,欲望终于战胜羞耻,他高声叫喊着骚话:“哥哥,你插进来吧,我里面的水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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