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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风的手在谭墨的喉结上来回滑动,谭墨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他摇头抗议:“别摸喉结,好难受咳咳咳”

谭墨说话时声带震动,聂风稍微用力按压喉结,谭墨就忍不住咳嗽,他的手挣脱不开,就想用腿去踹聂风。

聂风一时不察被踢到大腿,下一秒他就用小腿压制住谭墨的双腿。聂风一双眼沉沉地看向谭墨,谭墨还想张嘴咬聂风的手,但一接触到聂风那双略带怒气的眼睛,他就老老实实地闭嘴了。

过了几秒,谭墨还是没忍住:“你不要压着我的喉咙,压着喉咙太难受了,你压其他地方也行啊。”

聂风的手指划到谭墨胸前的两朵小突起上,他问:“压这里吗?”

当温暖湿润的指尖碰到谭墨的乳尖时,他觉得胸部微微发胀,有些不适地往旁边躲:“别……别碰这里,碰到这里好奇怪。”

聂风不理会谭墨的话,指甲轻轻抠着那朵稚嫩的乳尖,原本只是微微凸起的乳尖,被抠的越来越大,逐渐变得挺立,硬硬地顶在聂风的指腹上。谭墨下面的穴口水流得更欢了,阴茎也直愣愣地挺着,他暗暗摆动臀部,让龟头一次次撞在聂风曲起的腿上。

聂风发现谭墨的小动作,他用力把红得像樱桃一样的乳尖按进乳肉里,一股刺痛从胸口传来,谭墨大声喊道:“疼,好疼,别按进去!”

聂风手指离开被折磨的乳尖,谭墨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就发现聂风的手指又放到另一个乳尖上,这次他没有用上指甲,而是用手指夹住乳尖狠狠往外扯。

难以忍受的疼痛让谭墨又开始挣扎,他感觉乳尖要被扯掉了:“聂风……聂风放开我,不要扯了。”

聂风却冷漠道:“这是惩罚,下次不要再试图攻击我,也不要偷偷做小动作。”

聂风终于停下手上的动作,谭墨把头埋进枕头里,小声埋怨:“怎么这么凶。”

“凶?”聂风反问,不等谭墨的回答,忽的扬起巴掌狠狠拍打在挺立的乳尖上,乳尖被拍得发麻,周围的乳肉也瞬间被染成红色。

“啊!”谭墨尖叫,但是聂风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一只手在两团乳肉上来回拍打。谭墨原本被挑起的情欲逐渐消失,房间里只剩下啪啪作响的声音,明明应该是很色情的声音,谭墨却痛得眼泪掉下来,心里半点旖旎心思都没有,只觉得自己胸前快被拍坏了,他的脸颊狠狠蹭在枕头上,双腿在床单上乱蹬,试图摆脱束缚,结束这场酷刑。

聂风的动作却蓦地变得温柔,掌心轻揉乳尖,仿佛微风拂过,原本被虐待的乳尖突然受到爱抚,谭墨情不自禁挺起胸膛迎合聂风的节奏。

聂风停下爱抚,他抽出谭墨的枕头扔到地上,放开扣住谭墨的手靠坐在床头,朝谭墨伸手:“坐过来。”

“坐…哪里?”谭墨红着眼睛躺在床上,声音还有哭腔,他挺着胸前的两朵红云,眼睛却好奇地盯着聂风的腿间。

聂风没有回答谭墨的废话,他向前一探抓住谭墨的手把他带到自己的腿间坐着。一根又硬又烫的东西抵住谭墨的臀肉,他知道那是聂风的性器,他的耳朵忍不住泛红。谭墨坐得不太舒服,屁股磨蹭几下想换个姿势,但底下流出的淫水全流出来了,他感觉屁股下的鸡巴变得更硬更热。

“坐好。”

谭墨后背紧贴着聂风的胸膛,胸前两颗红果还在隐隐作痛,他想起那场挑战,扭头问:“距离一个小时还有多久啊?”

聂风没看手机,随意道:“刚过去五分钟。”

“五分钟?”谭墨侧过身体,探头去看柜子上的手机。聂风扶住他的下巴把他捉回来:“急什么,离一个小时还有很久。”

谭墨苦着脸低头看自己挺立的性器和被淫水浸湿的布料,在聂风玩弄他的乳尖时,他感受到一阵阵快意在冲刷他的身体,他觉得要不是聂风后来让他疼痛,说不定他早就射了。谭墨意识到自己放了大话,如果聂风还要再继续“检查”他的身体,他肯定没多久就会受不了堆叠的快感射出来,除非是他自己慢慢撸,还有坚持一个小时的可能。

谭墨还在思考中,聂风的手就握住他昂扬的阴茎,阴茎硬得流水,聂风的掌心从龟头一路摸到囊袋,龟头流出的清液被聂风的手指抹得到处都是。

聂风的手指顺着突起的青筋轻轻按压,每根青筋都被沿着脉络仔细照顾。谭墨很少自慰,就算是夜深人静来一发,也只是普通的套弄,从来没有像这样,虽然动作轻柔却刺激重重,他能感觉到阴茎越来越硬,腹部像有一团火在烧,他轻哼着:“聂风,不麻烦你了,我自己来吧。”

聂风抬起沾着清液的那只手捂住谭墨的嘴巴,他从聂风的手指上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有点咸,还有点腥,他并不喜欢这股味道。谭墨想把聂风的手指吐出去,聂风用力把手指按回去,低头在他的耳边说:“你不能既是参赛者又是裁判,这不公平。”

谭墨混乱的脑子没法再思考公不公平的事,他不想输了这场比赛,他按住聂风放在他阴茎上的手,阻止聂风刺激的动作:“慢一点……慢慢来。”

“嗯。”聂风拨开谭墨的手,略带一些薄茧的手指划过龟头,粗糙的皮肤在龟头上反复磨蹭,每一下都要漫长的几秒才能完成。炙热的掌心缓慢地包裹着阴茎,仿佛在用掌心给阴茎套一层套子。聂风只是抚摸,不做多余的动作。

这原本是谭墨想要的,但隔靴搔痒的抚摸让谭墨更难受了。阴茎下面藏着的饥渴的肉穴在不停抽搐,水多得底下的床单都湿透了,潮湿得仿佛经历过高潮。但谭墨只是太痒了,氧得想让什么东西进去捅一捅,止止痒。

聂风把阴茎往下压,阴茎和颤抖的穴口中间只隔着聂风的手指,他的指尖刚一碰到肉穴口便被紧紧吸住。聂风还稍微用了点力气,才让指尖拔出穴口,拔出的时候甚至还能听到“啵”的一声。他的手指不过在肉穴上停留了几秒,离开时就带走了半掌淫水,淫水全被他涂到谭墨的乳尖上,红红的乳尖沾染上亮晶晶的淫水,色情得仿佛在引人采摘。

手指的插入爽得谭墨阴茎都滴了几滴水,他察觉手指有想离开的意图,赶紧伸手按住那只手,把细长的手指又一次塞回去。叽叽咕咕的水声从肉穴里传来,但聂风手指的插入还是太浅,而且节奏过于缓慢,他想要被更深更粗更硬的东西进入。

聂风打开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抽出一根丝带,丝带也是墨绿色的,他用丝带裹住谭墨的性器,丝带又轻又薄,很快就被性器上沾染的淫水弄湿,紧紧的黏在阴茎上。

聂风握住丝带两端,用丝带代替手掌套弄阴茎,丝带材质虽然很光滑,但是浸水之后摩擦起来也会有一些痛感。谭墨在这种痛感中逐渐攀上快感的高峰,小腹越发痒,脚趾也紧紧地抠住床单,他知道自己快承受不住,或许就在下一秒他就要射出来。谭墨小腹开始颤抖,他摆动着臀部,完全忘记自己的挑战,开始准备迎接最后的冲刺。

聂风却突然停下动作,用原本柔软的丝巾,紧紧地系住阴茎的前端,警告谭墨:“不准射。”

聂风是学校的广播员,他的声音自然是好听的,但当他残忍地说出“不准射”三个字时,谭墨觉得他的声音与魔鬼无异。

谭墨把手伸到下面去解束缚他的丝巾,但不知道聂风是用的什么手法,他越解丝巾反而扎得越紧,直到他真的开始疼痛,他才停止无畏的挣扎。

谭墨原本差一点就能射精,被聂风的丝带阻止后,精液都滞留在囊袋,囊袋鼓鼓涨涨的,想释放又因为丝带的束缚无法解脱。

谭默痛苦地叫着,试图让聂风心软,但聂风并没有对他心软。聂风的大掌盖住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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