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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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沐舟好像讲了一个漫长的，又事不关己的故事。

“你应该能猜到那座岛是做什么的，为严家卖命的人，都从那座岛来。”严沐舟从浴缸里起身，在舒悟的伺候下穿好衣服。“岛上的生活目标很简单，活着。每天杀了别人，或者，被别人杀掉。”

舒悟颤着声音问：“可，可严萧知道是主人您…您让萧家…”

“当然知道。但那又如何？”严沐舟走出浴室，不以为意的反问道。“舒悟，你以为我的生活跟岛上又有什么不同吗？我的选择也只有两个，杀了别人，或者，被别人杀了。”

来到了客厅，严沐舟径直在沙发上坐下，然后点燃了一根烟。

舒悟乖顺的跪在严沐舟脚边，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的他还在发愣，以至于都忘了问主人现在要不要吃晚餐。

“很好奇？”严沐舟抽了一口烟便把燃烧着的烟卡在烟灰缸上。“好奇我为什么告诉你这些。”

“好奇…是有的，可是主人愿意相信我，告诉我这些，是，是我的荣幸…”

严沐舟看着舒悟，忽然问道：“舒悟，你了解我吗？”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舒悟感到浑身僵硬。这是一个明摆着答案的问题，他们都心知肚明。

是的，他们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两家珍贵的缘份使他们在外人看来就亲如亲兄弟似的，也有不少人打趣，如果他们中有一个是女孩子，那么肯定会结亲。

可这段时间以来，舒悟惊觉自己根本不了解严沐舟——或者说他根本就不认识严沐舟才对。严沐舟身上背负着太多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事，以至于在舒悟记忆里曾经的严沐舟也变的越来越模糊了……他对严沐舟陌生的就好像从未认识过。他根本连严沐舟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

“对不起，主人…”舒悟苦涩的低下头，“以前我没有好好了解您，我以后一定会注意…”

“你现在知道的也不过是许多事情中的一个小的方面。”

“是…”

“舒悟，你明白的，”严沐舟道。“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

舒悟闻言瞬间抬起了头，惊愕的看着严沐舟，心里一阵强烈的下坠感。

“你的世界普通纯真的不行，当着你的医生救死扶伤，”严沐舟冷声。“我面对的一切则与你相反，为了不同的目的，我的手里有数不清的人命。舒悟，活在你的世界里一直单纯下去没什么不好，你没必要搅进我的生活里，你也融合不进来。”

“主人，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我…如果我做错什么了，您说出来，我改好不好？”这似乎是要抛弃他的前奏，舒悟害怕的抱住了严沐舟的腿。“您别赶我走…”

严沐舟既不推开舒悟，也不接纳，只是用淡漠的眼神看着舒悟。

“舒悟，现在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了。”严沐舟嘲笑般的勾勾嘴角。“还要把我当成你所谓的，最喜欢的主人吗？”

舒悟用更紧的力度抱住严沐舟的腿，被抛弃的恐惧占据了他整个人，他心里想的话没经大脑就一股脑的全倒了出来：“是的！永远都是，我喜欢你，什么样的你我都喜欢，我喜欢的是严沐舟，严沐舟是什么样的我就喜欢什么样的，求你别赶我走，不要，不要…求求你…呜…我会证明的，我没有骗你…”

严沐舟没有说话，他拿来沙发边上的纸袋，从里面掏出来一个盒子。他不紧不慢的把盒子打开，然后放在了旁边。

盒子里是一条项链。链身由铂金造成，吊坠是一枚精致小巧的用细钻点缀的不规则图形状的牌子，牌子的右边底部是纯手工刻上去的“z”字样。项链从材料到做工都是价格不菲的，但总体设计却非常低调简约。

这是一条项链，也是一条项圈。

“抬头。”

舒悟犹豫了一会儿，慢慢的抬起头来便看见了眼前的东西，顿时怔住。

“主，主人？”

“舒悟，你知道戴上这个意味着什么吗？”

“如果你选择戴上它，那么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私奴了。成为了我的私奴，就意味着你的一切必须由我掌控，你要忠于我，你所做的一切都要以取悦我主，没有我的允许，你甚至没有喊停，没有擅自脱离这个身份的权利。你也必须明白，私奴只能有一个主人，但主人能有无数个私奴。”

舒悟呆呆的看着严沐舟。

“我曾经没有收私奴的打算，但一时兴起给过你象征私奴的项圈，”严沐舟继续道。“你选择了退出。”

“我…”

“舒悟，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只有这一次。如果选择退出，那你自由了；如果选择成为我的私奴，那你意味着失去了主动退出的权利，无论如何，你的选择都只有一次。”

舒悟的眼睛离不开那条项链。这是证明身份的项圈，一旦戴上，就意味着他真的是严沐舟的狗了。

他完全属于严沐舟了。光是这一点，就足以诱惑他忽略所有的危机不顾一切的去栽进这场不知死活的冒险。

根本就不用选。

根本就不用想。

只要这样，他便已经心满意足了。

他不敢再贪心的奢望更多，这是他能够得到的最好的全部了。

这次主人草他时，最后终于射在了他的里面。舒悟都已经快忘了被严沐舟射在里面是怎样的感觉了，他到达了近乎灭顶的高潮，骚逼贪婪的越缩越紧，他恨不得自己也能有一个子宫，这样就可以把主人的精液留在体内。从与严沐舟势不两立堕落到今天要靠乞求和自辱的方式才能留在他的身边——没关系，他心甘情愿。

严沐舟从书房回到卧室时，舒悟已经把床铺又整理了一遍。

“主人，”舒悟跪在床的旁边，对严沐舟露出笑容。“主人，您办公完了？”

“嗯。”

“床铺已经弄好了，您要现在就休息吗？”

上了床，他浅浅的应了一句。舒悟膝行到床前，抬起了头看向严沐舟，动作跟平日里讨摸摸的小灰狗如出一辙。

严沐舟想，现在的舒悟跟真正的狗大概只差一条真正的尾巴。

他大方的如舒悟所愿，揉了揉他的头发。其实手感也不错，舒悟的短发很柔软，并不扎手。

舒悟舒服的眯起眼睛，完事还亲昵的用脸和鼻子蹭了蹭严沐舟的手。严沐舟把手收回来时，小狗还跪在原地，好看的眼睛在台灯下波光流转。世界很大，但小狗的眼里只有他。

严沐舟问：“还愣着做什么？”

“主人，那个，”脖子上那微凉的触感给了舒悟偶尔想得寸进尺一下的勇气。“主人，今晚小狗能不能…能不能留在主人房间里睡？”

严沐舟一时没说话。

舒悟忙补充道：“主人，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睡…我睡在地毯上就可以了。”

主人还是没有表态。

舒悟在心里怪自己真是越来越没有分寸了，道歉道：“对不起主人，我这就走…”

“可以。”

严沐舟的允许让舒悟以为自己听到了幻听。

“诶？主人？！”

严沐舟没有再理会舒悟，躺下了。

“谢谢主人！”

舒悟兴奋的回到自己房间抱来了一个枕头和一张薄被，铺好后关上了灯满足的钻进了被窝里。

“主人晚安。”

房间里陷入一片黑暗，遮光窗帘的遮挡下，月光也无法透进来。舒悟面向严沐舟的床，虽然很暗，床也高，但他还是能隐约看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