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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怿犹豫一会儿,卡着点撤回消息,把手机揣入口袋,起身去找陆闻津。
院子里比之前热闹了些,不远处的草坪上垫着很大一张野餐垫,围坐着一圈人,七八个的样子,不知道在玩什么桌游。
与其说沈怿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不如说他根本没心思去管他们在玩什么。
在听到陆闻津和段恂的对话后,他就好像跌入了一片涛声里,成为了一块风吹浪打的礁岩。
“你真打算给沈怿当一辈子哥哥?”
“你以为我想这样?是他拿我当哥哥。”
“那你也投桃报李,拿他当弟弟?”
“……”
“他只算半个陆家人,你真有必要这么畏手畏脚?”
“他在东来,我还得要东来。”
“瞻前顾后的,当心竹篮打水一场空……”沈怿要真和宋邀在一起了有你后悔的。
段恂的后半句话没说出口。
那圈人里一只扬起的胳膊打断了他的话。
“沈怿!”
沈怿恍过神,看向草坪地里向他打招呼的池或一,木木地挥手回礼。手垂落下来,封锁在心底的情绪破门而出,他眼睛发湿,鼻子发酸,嘴唇轻颤。
与此同时,被惊动的陆闻津起了身,转过背,正撞上沈怿蓄泪的眼眶。
他向前一步,嘴唇轻张,话音还没发出来,就被沈怿带着哭腔的喝喊拦截了。
“你不许和我说话不许跟着我!”
沈怿说完,扭头就往外走,怒冲冲地出了别墅,在停靠着密密麻麻的名车的街边找到自己的车,拉开后座坐了进去。
车门将合未合的一刹那,那道缝隙里挤进了一只手,接着挤进来一道焦急的声音。
“你听我解释。”
沈怿愣愣地看着紧扒在门边的手,轻轻将车门往外推了些许。碾轧出的红痕愈来愈明显,沈怿眉头越皱越紧,他眼睫颤了颤,两滴热泪扑落下来。
下一秒,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冲驾驶座上的人喊道:“开车!”
杨宸回头求证,面色犹豫。
“我让你开车!”
连杨宸都要看陆闻津的脸色,沈怿委屈劲往上涌,气得鼻音都加重了,他抽泣一下,眼泪开始簌簌地掉。
这句吼完,那只死守门边的手终于撤了回去,驾驶座上的人也立马将车子发动。
车门彻底关上,沈怿心中冷笑一声。
他就知道,这条路上停了这么多车,还有几个司机助理打扮的人在不远处寒暄,往这边探询张望,陆闻津根本丢不起这个人,跟他在这里低声下气地解释。
再说,那种话还能怎么解释?
陆闻津不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亏他之前还认为陆闻津演技差,没想到只是自己眼拙,没看出来陆闻津一直在陪自己演兄弟情深的戏码。
手机震个不停,沈怿索性把手机关机,一了百了。
杨宸透过后视镜打量沈怿的脸色,见他眼泪止住了才问:“沈老师,我们去哪?”
“澄江别苑。”沈怿阖着眼睛假寐,声音闷闷懒懒的。
趁着等红灯的间隙,杨宸悄摸摸将手机解锁。
从霖市回到芜城的两个小时车程格外难捱,沈怿的大脑完全不受支配,你来我往地左右互博,一会儿回放刚才陆闻津讲的混账话,一会儿又历数起陆闻津平日里对自己的好。
他险些没忍住把手机重新开机,去看看陆闻津是怎么解释的,不,狡辩的。
幸好理智和自尊及时劝阻了他。
陆闻津话都讲到那个份上了,绝对不能这样自欺欺人、自轻自贱。
他也太可怜了,陆闻津这种人简直比沈瑞还可恶。欺骗别人的感情很好玩是吗?更何况陆闻津不仅玩弄感情,他和陆闻津甚至……
他大爷的,没拿他当弟弟还和他做,把他当不要钱的鸭是吧?
想到这里,沈怿紧握着手机的指节都在发白,下嘴唇也被咬出印子。
车子停稳后,沈怿利落下车,坐上电梯打开家门,直奔陆闻津的卧室,拎起床头柜上背靠背坐着的一猫一狗,又直直地出了门。
这一户的电梯正在被占用,两分钟后,电梯门缓缓打开,露出一张风尘仆仆的脸。
陆闻津站在电梯口,沉沉地注视着沈怿,看样子不打算让道。
“让开,我要去丢垃圾。”沈怿语气不善,红着眼瞪他。
“别丢。”陆闻津扣住沈怿的手腕,不顾沈怿的挣扎和喝令,蛮横地把人塞进了家门,到客厅才肯松手。
“反正你没拿我当弟弟,留着我的礼物做什么?”沈怿手里抓着玩偶,用自认凶巴巴的语气质问他,但由于愈来愈浓的鼻音,只显出委屈和可怜。
陆闻津向他迈近一步,紧盯着他的眼睛,用认真而庄重的语气投下一阵震耳发聩的惊雷。
“沈怿,我不是没拿你当弟弟,而是不想只和你做兄弟。”
“如果只拿你当弟弟,我不会喊你宝宝,不会和你接吻,更不会和你上床。”
“准确一点来说那叫做爱,因为我是清醒的,在床上说的每一句话……”
“陆闻津。”瞠目结舌了好几秒,沈怿才找回自己的声带,出言打断眼前这个胡言乱语的男人,他面上的委屈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惊惶,“我们是亲兄弟,这叫乱伦。”
“我知道这是乱伦。”陆闻津镇定得让人脊背发凉。
沈怿目光瞟过他胸前的戒指,刚才令他无端气闷的东西眼下却成了救命稻草,“你不是说你有个暗恋很久的人么?是不是表白失败受刺激了才……”
“沈怿,你还不明白么?除了你,我还能喜欢谁?”陆闻津拈起那枚戒指,“这个指围,你真的不觉得眼熟?”
救命稻草变成压垮心理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沈怿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表情和语气都开始失真。
“我去消化一下,你也冷静冷静。”
他把玩偶丢在茶几上,正要转身,又被陆闻津攥住了手腕。
“沈怿,我很冷静。”
沈怿满腔的不理解:“你明明可以当我一辈子哥哥……”
“沈怿,可我不想只当你哥哥。”
“我想和你拥抱牵手,接吻做爱,想把你一辈子留在我身边,相携一生,共赴白头。”
“如果只和你做兄弟,我就得亲眼看着你和别人共度余生。”
“我做不到。”
“我已经不敢给别人法地奔涌。嘴唇和舌头更是烫得快化了,一会儿被陆闻津的牙齿轻咬,一会儿又被陆闻津的舌头挑逗,他变成了被陆闻津含在嘴里的一块软糖。
待到氧气稀薄到让人呼吸困难,陆闻津才肯松开这块可口的软糖。
“你、你这是欺负病患,小人行径。”沈怿指控他,脸蛋红扑扑的,气势半点没有。
“嗯。”当小人可比当君子快活多了,陆闻津坦然承认,又啄了一口那泛着水光的唇瓣。
“你再、再这样今天不让你留夜了。”沈怿隔着软绵绵的被子推他的肩膀,瞪着眼,做出凶恶的样子。
“我再给你揉揉肚子。”陆闻津见好就收,掀开被子躺进去,换了种方式替自己谋私利。
两分钟后,屁股被硬物抵着的沈怿实在忍无可忍,出言提醒身后的流氓:“你硌到我了。”
“那你面朝我。”流氓有流氓的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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