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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薛家被抓后,天亮之后村里人都过去看是啥情况,那会儿我在人群里见到过他。」崔荣鑫回想片刻又道,「从那之后就再也没看见过了。」
孙旭思忖,虽说自己只带了两个人,但吕家一个傻子一个病弱,再加上一个女人,肯定不是对手。
「劳烦您给带个路,我们去吕家看看。」孙旭说着起身。
崔荣鑫犹豫地问:「孙捕头,不知薛家被抓的事儿,可是与吕成武有关係?」
孙旭闻言挑眉问:「里正缘何有此一问?」
崔荣鑫苦笑道:「还不是因为这两家不久前刚结了死仇,如今薛家被抓,您又来调查吕家,我想不往一处联繫都难。」
听崔荣鑫将两家的仇怨大致说了一遍,孙旭一直提着的心反倒放了下来。
看来这件事分明是吕成武与薛家有仇,想要报復却误伤了大哥。
但是既然已经来了,还是去看一下比较稳妥。
山里的夜十分安静,后半夜的村子连点儿灯光都没有,看起来黑黢黢地有些渗人。
吕家大门却没锁,轻轻一推就开,院里屋里寂静无声,透着一股子诡异。
崔荣鑫低声道:「听村里人说,如今吕家兄弟分别住在正房东西两屋,花氏被锁在厢房里。
孙旭侧耳细听,眉头紧锁道:「不对,两边屋里都没人,就算睡死了,也不可能连点儿呼吸声都没有。」
崔荣鑫没他的耳力好,被说得后背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他伸手拢了拢衣襟,感觉虽然已经夏天了,但晚上还是有些凉。
孙旭一挥手,两个捕快便衝进正房,一左一右,分别奔东西房。
眨眼的工夫,两个人几乎同时出来。
「东屋没人!」
「西屋也没人!但似乎有人收拾过东西,箱子和炕琴都是开着的,衣裳似乎少了一些。」
「这小子倒是鬼,坑了一笔钱就跑……」孙旭话没说完,一阵夜风吹过,带来一丝淡淡的腐臭味。
「点上火把,去看看厢房!」孙旭眉头紧锁,心道这吕成武跟里正说得完全不同,怕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
想必是报復了薛家又拿到赏银回来,便杀了花氏带着哥哥远走他乡了。
谁知他刚想完,两个手下就捂着鼻子出来彙报情况。
「孙哥,屋里有一具男尸,未及弱冠,因为被人用草灰完全掩埋,所以不好判断死亡的大致时间。」
「草灰既吸湿又能起到遮蔽气味的作用,难怪一直没人发现尸体,连腐臭味都不是那么明显。」
「男尸?」孙旭本以为会是花氏的尸体,这会儿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劳烦里正大人进去认一下尸吧!」
崔荣鑫捂着鼻子,小心翼翼地跟在孙旭身后,借着火把的光亮凑近一看,惊得连怕都忘了。
「吕成武?!」
居然是他?
孙旭也被这样的反转惊呆了。
崔荣鑫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看到面前已经腐臭变形的尸体,被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出了命案不是小事儿,也不是孙旭能自作主张的,他留下两个手下看守,自己快马加鞭回城报信去了。
151老刁婆子
从大牢出来的时候,夏月初伸手帮两个孩子遮挡住刺眼的阳光,自己也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
虽然只被关了四天时间,但当重新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众人都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看到在外面翘首以盼的爹娘,夏月初快走几步迎上去,扑到吴氏怀里。
吴氏也紧紧抱住女儿,扯着袖子不住擦拭已经红肿的双眼。
「娘,瑞轩呢?」夏月初只看到爹娘,却没有看到弟弟。
想他的性格也不可能自己回去,便开口询问。
不问还好,这一问,吴氏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又伸手在夏月初身上拍打了两下,气道:「我上辈子也不知造了什么孽,你们一个个就见不得我有半点儿省心。你大哥腿还没好利索,你平白进了回大狱,瑞轩那个小兔崽子又弄得满身是伤。」
夏洪庆听她说起这事儿,原本看到女儿稍微现出些喜色的脸,顿时又沉了下去。
夏月初见状着急地问:「爹,瑞轩咋受伤了?伤得很厉害么?」
夏洪庆和吴氏对视一样,似乎都不想说这件事儿。
「你们刚出来,还是先回家,这些事儿以后再说。」
夏月初却敏锐地从二人的态度中察觉到了什么,突然问:「瑞轩是为了我受伤的是么?」
老两口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猜到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承认还是否认。
这下夏月初越发确定,夏瑞轩肯定是因为自己出事的。
「他是去拦官老爷的车轿了还是去府城击鼓鸣冤了?」
吴氏见瞒不下去了,终于痛哭出声。
夏洪庆沉声道:「他去拦县太爷的车队,被马鞭抽了一顿,好在孙捕头心肠好,问他为什么拦车,这才没被打死……」
最后一句话在夏洪庆舌头滚了两圈,最后还是被他咽回去没说。
「瑞轩……」
饶是这样,夏月初还是觉心口好像被什么死死地压住,让她说不出话也喘不上气,憋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薛壮见状忙抓住她的手,一边掐着她的虎口一边轻声道:「月初,别憋气,慢慢吸气再慢慢吐出去。」
夏月初跟着薛壮的节奏吐纳半晌,才算是把刚才那阵如绞的心痛劲儿扛过去。
「娘,瑞轩在哪儿,我要去看他。」
夏月初一刻都不想耽搁,恨不得立刻见到夏瑞轩的面儿。
盛氏刚从大牢出来时,还有点儿不敢置信,生怕是自己做梦。
但这会儿见夏家人围在一起又哭又笑的,自己站得腿都酸了也没人来关心一句,顿时不耐烦起来。「有完没完啊?你不回家我们还得回家呢!」
夏月初当没听到,扭头冲薛良平道:「爹,你们先回去吧,我得去看看瑞轩。」
「应该的,应该的……」
薛良平点头答应着,正准备跟夏洪庆客气几句,就听盛氏语气不善地说:「夏月初,再怎么说你也该叫我一声婆婆,我说话你聋了么?还是装听不见?」
「听不见怎么了,也好过有些人心盲眼瞎的好。」夏月初没好气地说。
「你个小蹄子,还反了你,要不是你男人,能连累我们一家来蹲大牢么?」
「要不是你在官爷面前说大壮是逃兵,没准儿说几句好话塞些钱就不用被抓进来了呢!」
盛氏见周围的衙役都看着这边,顿时拍着大腿哭道:「让各位官老爷都看看吧,这就是我家的好儿媳啊!当着你们的面儿都这样对我这个老婆子,平时在家可比这厉害十倍啊!我这日子还有啥过头儿啊,倒不如死在牢里来的干净,省得活了一把年纪,回家还要看人家脸色啊——」
夏月初翻了个白眼道:「各位衙役大哥都是明白人,啥人啥样人家也都看在眼里。这几天除了我爹娘兄弟,还有人来看过你?你那个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的好闺女呢?好女婿呢?
别说是人影儿了,连个鬼影儿都没看见!你自个儿再低头瞅瞅,你和薛芹身上穿的衣裳裤子,哪件儿不是我娘家人送进来的?我爹娘在这儿站着半天了,不指望你道声谢,打个招呼总会吧?」
听了这话,衙役们也都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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