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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县衙的人竟说邓建丰不在,让他扑了个空。
但是成大人并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扑了个的时候,有两个风尘仆仆的人在县衙后门处下马,快步进了县衙。
拿到陈瑜白特批的秘密抓捕文书,邓建丰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来人,拿我的拜帖去找成大人,就说我刚从府城回来,必须尽一尽地主之谊,请成大人务必赏光,晚上到醉仙居一聚。」
看着邓建丰的邀约,成大人心里不爽至极。
整整一个上午,自己的人被县衙捕快耍得团团转,一直跟在别人屁股后头吃灰,半个重要的人证都没攥到手里。
但邓建丰的身份在这儿摆着,他敢对县衙的属官吆五喝六,却必须要给邓建丰面子。
所以明知道宴无好宴,他也必须硬着头皮赴约。
果然,成大人晚上按时到醉仙居赴约,但是雅间桌上别说是酒菜,连壶茶都没有准备。
邓建丰坐在主位,一脸笑容,嘴上说着快快请坐,却连欠身都懒得欠一下。
成大人屁股还没坐稳,邓建丰就拿出一迭早就准备好的证词,一一摊开放在他的面前。
「成大人看看,这些证词,证人现在都在隔壁候着,您觉得哪个有疑问,咱们立刻把人叫过来盘问。」
「……」
成大人没想到邓建丰竟然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
至于桌面上的证词,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内容。
他将面前的证词稍稍推开,努力挤出个笑容,故作轻鬆地说:「邓大人不是说吃晚饭么?咱们不谈公事如何?」
「哦?不谈公事?」邓建丰眼中闪过一丝讥诮,「那我跟你可就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
成大人脸上的笑终于挂不住了,面色一沉道:「邓大人,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儿上的意思。」邓建丰也沉下脸,「成大人,本官不在县衙的这段时间,听说您抖尽了威风,比我这个县太爷还有官威,简直是说一不二。您既然这么厉害,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成大人心里咯噔一下,邓建丰这是要当场撕破脸?
自己怎么说也是上面来的,就算再不满,也该维持个面上的和气才是。
但邓建丰此时却是如此咄咄逼人,这样做对他又有什么好处呢?
通过今天的调查,成大人也知道了,薛家完全就是一户本本分分地庄稼人,薛壮的履历也没有任何问题。
但是即便如此,自己也只是把人抓回来了,并未定罪。
邓建丰难不成会是戏文话本子里那种青天在世,爱民如子,为了几个泥腿子就要跟自己翻脸不成?
成大人自己就先否了这个想法,邓建丰还不到四十岁,前面还有大把的好前途等着他。
那还能是因为什么?
邓建丰见成大人一脸沉思,也不出言打扰,只翘着腿悠哉地看戏。
成大人把这点事儿在脑子里不知过了几遍,突然想起来一个细节。
邓建丰从府城回来已经三天了,二人也已经见过几次面了。
但是邓府家丁今天在邀约的时候,却特意强调他刚从府城回来。
难道说,府城出什么变故了?
他想到这儿,猛地抬头看向邓建丰,眸光闪烁不定,满是惊疑和难以置信。
邓建丰见他猜到了,拍着手道:「对了,差点儿忘记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从府城回来的时候,同知大人已经被陈瑜白大人带走了。」
成大人闻言猛地站起身,身下的椅子被撞翻倒地。
实木椅子跟地板相撞,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雅间的门瞬间被人推开,孙旭带着手下的捕快衝进来,长刀出鞘,将成大人团团围住。
成大人面色青白,哪里还有前几日的跋扈模样,被衙役拖下去的时候,好似突然想起什么,突然大喊:「是你,是你下的圈套对不对?」
150空屋藏尸
邓建丰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成大人却认定是他,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巧,突然有人来提供抓人线索,抓到人后又各种被阻挠。
他之前就很是疑惑,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农户,为什么会让这么多人奔走忙碌,甚至不惜与自己对抗也要维护。
如今可不就都连在一起了,这分明就是一个饵,结果自己居然就傻愣愣地张口吞入腹中。
成大人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邓建丰从他的话里听出端倪,问:「你的意思是,薛壮是逃兵的事儿,是有人主动找你举报的?」
成大人咬牙切齿道:「你还装什么糊涂,那人自称也是参顶子村的人,演得跟真的似的,主动带着我们去了薛家,还拿走了二十两赏银!」
「那人叫什么?速速从实招来。」
这是关係到大哥身份的多大事儿,孙旭不敢有半点儿马虎,不等邓建丰开口便抢先追问起来。
「说话啊!该不会是你瞎编出来故意诬陷我家大人的吧?」孙旭一脚踹在成大人的腿上。
成大人疼得一抖,见孙旭抬脚还要再踹,当即认怂道:「他说自己参顶子村吕家的人,具体的我也没细问……」
孙旭立刻道:「大人放心,属下一定把这件事儿查个明明白白。」
邓建丰挥手示意衙役把成大人拖下去,随后吩咐后厨开始上菜,终于可以没人打扰地安稳吃顿饭了。
不多时,八菜一汤便摆满了桌子。
邓建丰终于露出愉悦的笑容,就着菜自斟自饮起来。
不过醉仙居的菜虽然好吃,却总觉得缺点儿什么似的,不似夏月初的手艺那样恰到好处。
邓建丰夹菜的速度渐渐放慢,最后干脆就剩干喝酒了,借着酒劲儿嘆了口气,心道也不知夏月初什么时候会来镇上开酒楼,也不知道啥时候能再一饱口福。
把成大人和他手下的官兵都收监之后,孙旭想着那个告密之人,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干脆直接带了两个心腹之人,赶夜路直奔参顶子村。
崔荣鑫大半夜被吵起来,最近感觉自己真是衰老了不少。
自家老爹做里正的时候,就没有这么多事儿,咋轮到自己就这么费劲呢!
先是薛家大半夜也被官兵抓走,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是犯了什么事儿呢,结果居然又有官兵半夜三更找到自家门上来了。
好在老参把头崔家还算是颇有声望,所以来人很是客气,坐定之后只说想要了解点儿情况。
崔荣鑫一边招呼人上茶,一边点头道:「您有什么只管问,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据实相告。」
「村中可有姓吕的人家?」
崔荣鑫本以为他们是来问薛家的,听到这个问题,不由得愣住了。
参顶子村只有一户姓吕的人家,偏生还就是跟薛家结了死仇的,若说这里头没有什么联繫,真是连三岁孩子都不信。
孙旭见他神色不对,登时警惕起来,身子微微前倾,紧盯着崔荣鑫问:「怎么?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崔荣鑫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捕快大人别误会。我们村里只有一户姓吕,家里如今只有兄弟俩和老大媳妇三个人。老大吕成文是个傻子,除了吃喝拉撒其他什么都不知道。老二吕成武身子骨不太好,但如今家里都靠他撑着。至于老大媳妇花氏,是个不守妇道的,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那这几日可在村中见过吕成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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