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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从基地离开回到队里,前后进了上校的办公区。
莫泽从堆迭的文件中抬头看向进门的两人,视线在余弦身上扫了一眼,挪到廉文杉身上,下一秒又挪回余弦脸上,从头打量到腿,“这么早就回来了?”
余弦被打量得不爽,扭着头环视这办公区,甚至还自己走去饮水机倒了杯水喝,边喝边应道:“嗯,早就和狗锐说过这模式没什么难度,有漏洞还浪费时间。”
廉文杉用余光看了余弦一眼,显然就没这么自在,隻敢乖乖地站着,脑子里还得组织着语言看怎么给莫泽汇报。
结果还没开口,莫泽就先赶人了:“文杉回去休息,余弦留下。”
廉文杉如释重负,屁颠屁颠地一走,宽敞的办公区就剩了余弦和莫泽。
“上校,留我下来有什么事?”余弦双手撑在莫泽面前的办公桌,贱兮兮地问:“是做好了准备要还我‘奖励’吗?”
他可是惦记这“奖励”很久很久很久了
莫泽的指尖轻轻点了点桌案,答道:“是啊,准备好了,你先去洗个澡?”
余弦没想到莫泽这么轻易就应下了。
脑中飘过莫泽埋在他腿间,舔着他的大鸡巴被他按着头灌精的画面。
“哇哇”了一声,三两步就衝去了休息室的浴室。
这三两步间,他该怎么亮宝贝,怎么摸莫泽的头,怎么塞嘴里插进去,插多深,什么频率,多久射等等等等,余弦都一一仔细想好了。
不到十分钟,余弦用毛巾捂着下腹,探了个头出来,朝还坐在桌前的莫泽喊道:“烂木头,你给件,给件衣服穿一下”
莫泽看着那洗完澡后红扑扑的脸,舌尖抵了下上颚:“看也看过操也操过,你在害羞什么?”
“这,这能一样吗”
余弦话是这么说,但犹豫了两秒,慢悠悠地走了出来,谨慎地扭了扭办公区的门把和窗户。
确定锁上了,才又转身凑到莫泽身边,献宝似的把毛巾拿开,拉过莫泽的手捂在自己腿根:“宝贝,都不用你花时间舔,它就已经硬了,你快尝尝!”
“是吗?”莫泽揽过余弦的腰,把人压在办公桌上,俯身凝着躺在桌案眼神期待的家伙,“你有没有什么要和我解释的?”
余弦愣了一瞬,诧异地看着莫泽,支支吾吾问:“解释,解释什么?”
他刚才在浴室,偷偷地先打了一发被发现了吗?
还不是怕又像第一次那样秒射
这要怎么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
莫泽俯身贴得与余弦不过半掌近,猛地捏住余弦后颈的阻隔贴撕了下来,“解释,为什么有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
“嘶啊!就不能轻点吗!”
后颈上的胶带拉扯得皮肉发麻,余弦皱着眉,抬手想揉一下,但被莫泽钳製得难以动弹。
余弦索性就仰着躺平了:“你把这么难喝的怪味番石榴给狗锐,不就是想看我在特训失水准出糗吗?现在廉文杉的信息素起了作用,你们没成功,呵,是不是很气?”
“你主动让廉文杉咬的?也是,你不让人咬谁轻易啃得到你。”
莫泽闻着身下人不纯粹的信息素,眼尾越来越红:“我就不该听你哥的,说什么让你在危机时刻尝试着压製躁动!你个蠢货居然能想出这种弱智主意,真是反骨反上天了。”
“你他妈骂谁呢!”余弦气得脖子都红了,又不屑地道:“当初我就和狗锐说了,我不是当队长的料,我也克服不了自己的脾气。嗤,被渡信息素,确实很管用不是吗?上校应该开心,在这儿急眼什么!”
“你还觉得自己很有道理!!”
“我这只是有效利用。原本还以为要标记成功才行,结果只是渡点进去,一样可以”
“你还想被标记成功?”
“干嘛?你怕你的长期炮不干净啊?”余弦不痛快地推开莫泽的手,眼角酸得要死:“放心,没有被操。哦,都不是长期炮了,别忘了,我只是来拿我的奖励的。”
莫泽顺势把起身的余弦翻了个面,张手压着余弦的后背,阴恻恻地问:“又要跑?谁教你把人撩到了手还可以跑的?”
余弦梗着脖子,想到莫十环,声音低了不少:“炮友关系,就别把自己弄得很长情似的”
“去他妈炮友关系,”莫泽的唇贴近余弦的后颈,一字一顿:“余弦,有时候我真想撕烂你这张嘴!”
“别不认啊,不喜欢听啊?那就唔,你,信息素”
余弦体内的岩兰草和苦橙察觉到了带着侵略性的雪松信息素,应激似的膨胀着血管,霎时间皮肉下的青筋皆浮了起来。
喘着气猛地一挣,脱离了莫泽的控制,想去抓那张阻隔贴。
但没能跑开两步,就被扣着颈摁回了桌子上,“呃啊你今天怎么这么烦啊,乱七八糟说了一通,现在又乱放信息素,你不是易感期提前了吧!”
莫泽用指腹蹭着指下的颈肉,静如死潭的眼看着颈后那两颗相比完好的肌肤要更红粉的痕迹,“我要让你记着,敢让别的alpha碰你后颈的下场。”
“你谁啊,要你管啊!”
余弦气头上,听见莫泽解腰带的声音,手撑着桌子却被雪松信息素压製得撑不起来,更是不甘心地低骂:“烂木头,你没伺候好我还想操我?”
莫泽抿着唇一言不发,隻呼吸沉重,指腹更加用力,甚至故意地按着腺体一下一下地揉搓,感受着那块软肉发软发烫。膝盖抵开余弦的大腿,解裤腰的手也抚上了股缝,在露出的穴口蹭弄。
两股燥热从后颈和股间聚集衝上了颅顶,原本平静的信息素像是被外力打乱。本来就警惕防御清除的苦橙,更是愈发剧烈地震荡起来。
3s冷冽雪松信息素的压製,体内两股2s信息素的乱斗,躯体两处敏感遭受指节的抚弄。
余弦本能地抗拒莫泽的触碰,颤栗得眼眶都红了,想要脱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空间,“啊啊滚你妈别弄我!”
莫泽把卡在股间的手抽出,看到指尖上沾得水比从前的每次都要少,他心跳都漏了两拍。
他不能,他真的不能接受余弦这样的变化。
不能接受这具身体不欢迎他,不能接受这条腺体不欢迎他,不能接受这颗心不欢迎他。每一分每一秒,每一丝每一寸,都不行!
幽暗的眼扫了下屋内也许能够用上的物件,最后一一否决,视线停在余弦胯下那支滴着骚水的性器。
修长的手指蜷起指节握了上去,从肉冠到根处撸了几下,攒够了水就尽数抹在穴口和甬道。
忙于扩张,一次次在铃口和穴口间来回都点到即止,愣是没让余弦爽出来。
“操你妈!操你妈!操你妈!!”
余弦挺了挺腰,刚爽了一点,身下的手就松开了插进后穴,他想自己摸还被莫泽一巴掌挥开。
本来就够难受了,这烂木头竟然丧心病狂地不让他发泄,“我自己玩都不行?就不能先让我出来哈啊”
骂着骂着,那手又握了上来。
挤奶似的攥紧松开,绕圈撸动,卖力地薅着性器的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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