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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空已渐渐从暗色中剥出,隐在高塔中的廉文杉借着还未全亮的光将身侧坐着的人看个轮廓。
“唔”
余弦这个时间该是快醒了,再转了点身,额角靠着挡板,迷迷糊糊地说了句:“烂木头信息素,过期了涩”
廉文杉“切”了一声,继续释放着被人说酸涩的安抚信息素。
因为窄小的平台,余弦的后背就贴在他左腰,每道呼吸每次辗转都能通过起伏传递过来。
他突然很想抬手去摸那后颈,那里应该还有他咬下的两颗齿印,即便可能已经快要愈合,他也能感受到里边的腺体有他的苦橙信息素。
alpha总是能对带有自己信息素的人充满占有欲,就算那个人是同类的alpha也不例外。
他不知道余弦怎么能随口说出“那你标记我吧”这种话的,毕竟任何一个alpha都不大能接受被另一个alpha标记吧?
隻记得余弦说了那句之后就没说话,撑着膝盖托着腮,单手玩着手里的空营养液管想着什么。
廉文杉猜不准余弦这心思是真是假,沉不住气地又问:“你为什么肯给我标记你?”
“不是说了吗?”余弦把手里的空管丢到角落,手臂交叉枕在脑后靠着挡板:“这是我最后一次特训,想玩好看点,不行?”
廉文杉挠了挠头:“我都还没有标记过oga,你这不是毁我初体验吗?”
“那算了,所以我就说,要么我标记你,要么分开走。”
听这话,余弦是又不打算给人标记了,廉文杉反倒不乐意起来:“标记就标记,只是,标记不是都要做爱的时候呃,就这么干灌,能行吗?”
余弦幽幽地说了句:“怎么,你还想上我啊?”
廉文杉怔愣了一下,眼睛看向什么都看不清的黑暗:“切,就你这种硬骨头,肯定不好操。”
“不操那就别废话了,”余弦垂下头,把后颈露了出来,“赶紧,试试看。”
廉文杉舌尖拂过犬齿,心跳和溢出的信息素是跃跃欲试的亢奋。余弦不扭捏,他也不犹豫了,凑上前,避开唇颈肌肤的碰触,隻把齿尖陷进了后颈的腺体。
“嗬”
信息素灌入腺体的衝击,顿时促使余弦的肌肉紧绷起来。
难抑的低喘让廉文杉有点担心,觉着要不算了,跟这疯子胡闹什么。
“别松”余弦重重地吸着气,又道:“我还能忍”
廉文杉隻好继续。他看不到余弦的表情,但能感觉到腺体里的岩兰草在疯狂地抵抗。
余弦的等级不比他低,特别是常年的训练,坚韧的岩兰草信息素在2s里是极强横的。他已经在尽全力往里给,可是好像给到一定程度就没法再往前了。
廉文杉喉间低呜,张口想叼着那颈肉把牙钉入得更深,下意识地张手抓着余弦的腰,要把余弦压在身下交合。
“唔!”廉文杉突然收了口,抬臂在颈部一挡,阻下了余弦要往他脖子落拳的手。
意识回拢,对自己刚才想干什么尴尬不已,扭头掩饰黑暗中对方根本看不见的脸红:“我就说不行”
余弦咬着牙,前额全是汗。强烈的反抗衝动几乎要控制他的大脑,叫嚣着要把这个在他腺体放肆的alpha给杀了。
“喂,喂,余弦?”廉文杉察觉到余弦的杀意越来越重,忙放出安抚信息素:“是你说能忍的,妈的,现在又搞这出!”
余弦低骂了句“闭嘴”后,扶着栏杆不住地喘气。
体内两道还在相互製衡的信息素,被绵密的安抚信息素缠上。
虽然没能临时标记,但已占了一席之地的苦橙,给了安抚信息素更顺畅的通道,逐渐将反抗的岩兰草稳定下来,稍微抚平了余弦胸腔的躁动。
还是有点效果的,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余弦守的前半夜睡的后半夜,天彻底亮了的时候睁开了眼,不算清明,好在也没有燥得发红。
廉文杉侧头看着他:“怎样?还行吗?”
余弦“嗯”地应了,松了松肩膀,掏出显示器。一夜过去,显示的在场人数已经降到了只剩11人。
没能囤够时间的已经全给淘汰了。
廉文杉的杀人数和余弦是一样的,时间自然也相同:“我们还有不到5小时,还等吗?”
余弦仰着头,正在算要等还是主动出击。恍惚间手中的显示器一阵震动,只见人数突然从11陆续降到了7,最后在5停了下来。
廉文杉吃惊地看着余弦,“这是时间不够淘汰还是杀的?除了我们就只剩三人了,动作这么快?”
余弦皱眉收好显示器,起身背了枪:“得走了。”
话音刚落,一辆车从左侧林中窜出,绕着高塔疾驰一圈,停在了塔下。
余弦眼里闪着光,满脑子都是“来了来了来了”。他正要走出去,又回头看着廉文杉,迅速打了个手势。
廉文杉诧异,没想到余弦的指令是让他狙那辆车上的人。车要是停了肯定也在瞄着这边的,这不是送死吗?
心里虽忐忑,但还是服从命令地探枪出去。假弹的穿透力不如真弹,不过打穿一块玻璃还是绰绰有余。
车上驾驶位的人没想到自己会是先被瞄准的那个,停好车刚要开门下来,玻璃“嘭”地被打穿,玻璃碎弹荧光溅了一脸。
“”卧槽。
廉文杉打完才反应过来车里只有一个人,正要和余弦说话,结果余弦捂着他的嘴,示意“跟着我”后,轻声翻过栏杆下了平台。
两道攀爬的声音因为队友的“丧命”而不经意分心放大。余弦抓着铁栏贴在挡板外,看了身侧同样贴着的廉文杉点了下头。
廉文杉留在原处,余弦听着步子,没两息后和昨天偷袭的时候一样,借助横栏,一个翻越从两人背后窜进了平台。
“嗨,早上好啊两位!”
余弦趁两人不备,抱着其中一个alpha,用来当肉盾,接了他队友的一记子弹。
那清酒alpha怒骂了一声“操”,还要再开枪,后背被抵了把狙。
廉文杉也不多废话,直接扣了扳机才再踢了那清酒alpha一脚:“玩偷袭?哟谑,游戏结束!”
“还没有。”
廉文杉疑惑地看向余弦:“还没有?”
“对,”余弦亮出藏在怀里那alpha腰侧的枪口,对着廉文杉给了一发。在廉文杉震惊的眼神下看到手中的显示器数字变成1,才弯着眼笑道:“哟,这样才是结束。”
廉文杉看着衣领下的绿点变红点,暴跳着把枪丢在地上,“操你妈余弦,连队友都杀!!”
怀里的那个alpha,在廉文杉叫骂声中侧着脸开了口:“你你是少将的弟弟余弦?”
“嗯?真是狗锐的人?”
余弦还保持着钳製着人的姿势,低头先看到的是alpha深栗色的头髮,然后是那张略微有点记忆的脸,“不是吧,这么巧?”
“妈的,这不就是酒吧那个烂屁嗬”
清酒alpha没把那三个字说完,就挨了闪身到面前的余弦一拳头。
余弦抓着alpha的衣领踩着小腹,用力地碾了碾,低低笑了一声:“你要再说,老子下回踩的就是你的鸡巴。”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余弦把还拿在手里的步枪枪口对准了清酒alpha的胯间,“假弹,应该,不会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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