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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远忘了自己是怎么回的家,他只记得自己在酒店看到的最后一幕,以及被载回家时自己从后视镜看到一双通红的眼眶。
精神上失魂落魄,身体内却有一阵陌生又熟悉的热潮逐渐明显,从下腹处扩散至躯干四肢。
连酗酒都不会上脸的肌肤此刻迅速泛红,还带着难以忽视的痒意。
下面传来的鼓涨感让靳远不由地交叠双腿,扣到最上方的衣领也因为难受而被扯松开来。
当呼吸变得沉重,目光有些钝涩时,靳远才从伤感的情绪里出来。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忙催促代驾加快了速度。
嘭的一声把门关上,他背靠着房门滑倒在地上,颤抖的双手急切地解开腰带,由于太过焦急反而很难弄开。
“……嗯哈…”
憋不住了,难耐的喘息随着身体的颤抖从口唇处不断溢出,过量的酒精紊乱了靳远的情欲,让皮肤敏感到被布料擦过都会产生过激的快感。
喝的酒里没有被下药,只是靳远的醉酒后遗症本就不同于常人。
虽然不会因为喝酒而神智不清,但他一旦过量醉酒就会因为过敏而引发情欲。不会当场就发作,但会随着时间和酒量越积越满,直至超越临界值导致现在的情形。
“嘶!……呼嗯…”
高温蒸腾着靳远身体里的水分,他口干舌燥又难以分出多余精力去喝水,只好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燃眉之急仍在腹部以下的区域,裆部鼓起丘包被硬质裤料所束缚,涨得靳远又硬又痛,稍微扭动腰胯都会被磨得痛痒难耐。
没办法,靳远只好俯下身子岔开腿,让难受的源头远离裤腿的擦碰,妄想以此来缓解刺痒感。
却不料胯部的衣服随着腿分得越开而越紧绷,从时不时的磨蹭变成了紧贴着碾磨,突然的刺激让靳远软了腰,一下子支撑不住身体,往前倒在了羊毛地毯上。
俯趴的姿势使臀部高高翘起,却让胸部被粗粝的毛毯狠狠地剐蹭了一把。
“唔!磨到了,呃嗯…”
饱满的乳肉本就被衬衫磨得发痒,这下被重重地压在毛毯上,一丛丛羊毛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来回扫过胸乳,令乳头连带着乳晕都突起不小的弧度。
靳远现在可谓是腹背受敌,前有粗软的毛毯,后有绷紧的裤裆,他怎么动都难受。
幸好,这时他终于解开了腰带,连忙扯低裤子把硬烫的肉柱释放出来。
被内裤束缚太久又被磨得厉害,饱满的肉头又红又亮,前液从通红的马眼处溢出,滴滴答答,一接触到空气被凉到甩动了几下,粗壮的茎身正蓄势勃发。
靳远按住频频跳动的肉柱,在顶端揉了一把,手心的暖意刺激着前液越流越多。
然后用整张手握住茎身,在透明体液的润滑下,手腕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上下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下腹部绷紧的腹肌形状分明,精壮的腰身在激烈的快感中不自觉地前后挺动,像在操弄着空气。
低沉的喘息随着靳远上下套弄的速度逐渐加快,大腿和臀部的肌肉重重地收紧放松,全身都在配合着肉柱搏动的节奏。
“哈啊…呃、嗯嗯…”
在接连不断的刺激下,靳远忍不住把头埋进了臂弯,沉闷的呼吸声夹杂着粗喘,眼泪和口水止不住往下淌,在地毯上弄湿了小片深色的水渍。
欲望在加速套弄下越积越高,酸胀感由下腹蔓延至全身,快要逼近身体承受力的临界值。
潮热的快感不断攀升,靳远双眼迷离,沉醉在直白的活塞运动中,大脑一片空白。
紧咬住下唇的都止不住的闷哼和身下咕滋咕滋的水声回荡在客厅,令他倍感羞耻,却加速了手里的动作试图尽快结束。
然而,突然变快的动作扰乱了摆胯的规律节奏,同时握着肉柱的手又因为湿黏的前夜而打滑,导致指尖的细茧狠狠撞向了肉头系冠处,这让本就格外敏感的位置更是雪上加霜。
肉冠顶部的马眼止不住地煽张,一张一合像个贪吃的小嘴,隐隐约约露出了里侧嫩红的肉壁。
“哈、哈啊!!要、来了!”
靳远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在又一次被指尖搓捻过敏感的系带时,他猛地一挺身,马眼怒张,终于释放了出来。
“噗滋”一声,乳白色的浓稠黏液便从穴眼处喷溅而出,星星点点飞溅到紧实分明的腹肌上,而粗硬滚烫的肉柱在直直对准黑色羊毛毯,留下了一滩刺眼的白。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臊。
靳远射完后彻底瘫倒在地毯上,喘着粗气,瑟瑟发抖,目空一切,感受着体内的燥热渐渐平息下去。
过了一会儿,浴室门被推开。
蒸腾的水汽一大团一大团往外冒,靳远从白雾中走出,身上只披了一件黑色浴袍。他裸露在外的皮肤泛着薄薄红晕,透出水润的光泽感。
可是,红润的气色掩盖不住面色的低沉。
靳远靠坐在床边垂着头,连刚洗完的头发都忘了吹,水珠从发梢滴落到浴袍上,浸出了点点比黑色还深的冰凉痕迹。
情欲消退后只剩下空虚,这一点寒意让他回过神,反刍起今夜心冷的一瞬瞬。
被酒精催发的情欲让他无异于发情的猛兽,丑态百出。
自己在家发情,符海恩却跟别人在酒店…不,他不敢想象。
当面看到符海恩对其他男人主动、调笑、示好和邀约,让他无法再欺骗自己或许对方是被迫的可能性。
如果今晚他没去酒吧就好了,是不是就不会被自己发现。
但知道了这一切又如何呢?
靳远清楚自己仍然爱着符海恩,即便许久未见,他依旧会在见到对方的第一秒就一次次沦陷。
爱是自由意志的沉沦,至少靳远现在心甘情愿。
更何况,要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符海恩说不定不会找别的男人,更不会造成如今这一尴尬的局面。
没错,肯定是自己的问题,才导致符海恩会因为寂寞在外寻求慰藉。靳远在心中重复默念道。
卧室内只剩一角床头灯还开着,暖茸茸的光晕爬上了床铺,拂过靳远半干的黑发,企图用微弱的热意晾干水分。
严密的双层遮光窗帘完全将落地窗外的日光阻隔一干二净,暗处漆黑一片。
破晓时分才勉强入眠,靳远在床上不安地微动,蹙眉抿唇的模样像在被噩梦惊扰,刚洗过热水澡的身体却开始发凉,额角也冒出了几滴冷汗。
如果真相令人痛苦,那他宁愿无知。
日上三更,靳远才从梦中转醒。
宿醉让他头痛欲裂,身体更是酸软无力,身下的某个部位经过前一晚的激烈的揉搓,现在仍然红肿刺麻。
但靳远现在顾不上肉体的疼痛,有件更重要的事情还在等他去解决。
从昨晚到现在,靳远都没来得及收拾。
尽管门窗紧闭令家具看上去整洁,但表面全都裹上了一层透明的灰尘,是无法流通的空气在叹息。
走进卧室内的洗浴间,洗手台上的牙刷水杯显得格外寂寞,分明是情侣款,却不见另一对的踪影。
靳远洗漱完后打开衣柜,一眼望去只有排排挂好的正装、衬衫、领带以及各式运动服,全都是自己的衣服。
而另一个专属于符海恩的衣柜也被他打开看了看,里面却什么都没有,空落落的。
突然,正伤感中的靳远想到了什么,快步奔去了客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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