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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三个月,秦鸿渐见到支枝,在他打架的时候。
说打架都抬举了,是他单方面挨揍。
当时他正在摆弄着精巧的枪支,梁明暄一过来就逼逼叨叨有人在枪械室闹事。
提到是一堆人打一个艺术生时,秦鸿渐心里冒出点不对劲,带着枪支看情况。
骄纵的少爷在一旁悠哉悠哉地羞辱,打手们压制着单薄的身躯,拳打脚踢。
“轻点打!劳资还没玩够——”声音被触感吞噬,上了膛的枪支狠狠抵押太阳穴,正在跳动的心跳被威胁着。
一瞬间时间停止了,不感兴趣或当乐子看的人得知秦少爷“玩枪”时都聚了过来。看热闹是人的天性,秦少爷的热闹值得人放下手中的一切看一眼。
人多了,受伤的小鸟被保安带走了。
陌生人的身份没有理由让秦鸿渐亲自带小鸟走,少爷烦的要死。“砰!!”炸的钞票满地都是。这是一把玩具枪。
“不捡起来么?一个落魄的家族会很需要金钱的。”秦鸿渐很好心的提醒,施舍道。
骄纵的少爷在意识到什么时,脸色发白跪在散落的钞票间,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皮革手套贴合肌肤,一路上秦鸿渐的思绪起起伏伏。他从来不爱猜忌,更不喜欢有人影响着他的情绪。
但总有例外。
确定伤口已经处理过后,秦鸿渐邀请对方吃个便饭。
来到三楼的餐厅,精致舒适的环境让眼前人坐立不安。“支——枝——”秦鸿渐刻意地咬文啮字,似乎只是单纯的想确认对方的名字。
支枝的嘴唇抿得更厉害了,点头算作回应。
“不是说过么,带它可以见我。”海青是一股浓郁而无法化开的深蓝色,它是秦鸿渐的瞳色,是吞噬雀鸟的海浪。
“它很好看,尤其是上面的雏菊。”某人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
秦鸿渐翘着嘴角,眼底是显而易见的笑意,话语间都漾着调侃的意味:“虽然母亲会很乐意听到有人夸赞它的美丽,但是吧”
“母亲会很不高兴我随意将它给别人的,毕竟只有儿媳妇可以,你是要当我的老婆么?”
支枝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跳得这么开,被人这么一调戏立马当哑巴了。秦鸿渐不在意支枝回不回答,他摘下手套开始认真享受晚餐。
小乐手的双眼被纯白的钢琴勾引,吃完晚餐后秦鸿渐与经理说了几句话后就带着小乐手来到它面前。
支枝坐在软凳上,手指轻柔抚摸琴键犹如拥抱情人般温柔。秦鸿渐看不得温柔不在自己身上,懒散地撑着身体,右手按下黑白琴键。
小乐手的眸盛满扶光,如水溢洒,亮晶晶的。他欢喜地说:“妈妈弹钢琴很好听。”随后悦然弹奏,灵活的手指是蝴蝶,牵引着风歌唱。
谈个小高潮便结束了,支枝仰望着身侧的男人,期待地想要得到一个夸赞。
可惜了,秦鸿渐不想做他的音乐知己,只想和他做爱。
“《freedoofng》爱维乐团钢琴首席支芸华的处女作。”停顿一下,“大师很优秀。”
“你知道妈妈!”支枝很惊喜。
秦鸿渐怎么可能知道,乐器学习不过是提升他的贵族修养,知道支芸华的存在也是在和支枝恋爱后才知道。
现在有点难顶,秦鸿渐感觉这发展不对劲,马上转移话题,“手套随时带么?”
“没有。”支枝不去看秦鸿渐了,假装弹琴,其实一动不动。
秦鸿渐笑一下,把某人的脑袋扭回来,“真的当我老婆啊~”角落的圆台处顶光还没亮。
“不当。”否认x2。
“那就当男朋友~”窗户敞开,傍晚的余晖洒落身旁。
“不当!”否认x3。
“不喜欢我?”餐厅里的人多了起来,大大小小的谈话声传来。
“不喜欢。”否认x4。
最后的最后支枝还没得及拒绝,缄默于吻。
“可我喜欢你。”
给秦鸿渐一次重生的机会等同于喂了狗。他最理想的是和支枝保持情人关系,恋爱关系勉勉强强也行。九年恋爱战绩可不是吹的,秦少爷可以谈一辈子恋爱。
将身上最亲密之物给予支枝,告诉他我对你有意思,只要支枝真的拿了手套和秦少爷做交易,主导权便在秦鸿渐的手里。
三个月里秦鸿渐和寻常没什么两样,枯燥的学习,偶尔的小型聚餐,玩玩枪打打球,除了偶尔的发呆和时不时寻找的目光让梁少爷见鬼的吐槽一句:
“你真他妈像个寡妇。”
秦鸿渐冷冷地呵了一声。
就在秦鸿渐觉得要几年后才能再见到支枝时,他便出现在自己面前,以受伤的姿态。
怎么总是在受伤?怎么总是学不会照顾自己?
秦鸿渐沉默着,平静的海面下是急湍令人窒息的水流。
“是否只有我寸寸不离,你才不会对疼痛视若无睹。”
他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一层一层花瓣保护着它的花蕊,他用拳头和音乐保护着他的心脏,还未盛开,香气便不自觉萦绕周围。
被亲了。
嘴唇相贴,三秒转瞬即逝。内心的小陀螺转啊转,对方说一句他就回一句,让秦鸿渐忍俊不禁。
乖乖的被男人牵在手心里,乖乖的被人带离嘈杂的环境,等反应过来时又被人亲上了。
“等唔!”秦鸿渐亲得认真,从嘴角到下唇丰满处。舌尖是欲望的钥匙,唾液是唇红的润滑剂,紧密相贴时艳色的缠动时隐时现。
人有六根,舌属味根。除了帮助发声外更多的是辨别味觉,不同的味觉对人的生命活动起着信号的作用。秦鸿渐想着对方现在需要补充糖分,因为支枝身体被亲得发软,只能捉住眼前唯一的支柱,可怜地支撑着。
而甜味是需要补充热量的信号。
“不不要了!”支枝被残忍地掠夺空气,身体的本能引导他远离危险。刚呼吸一点就被人捏着脸颊提起头,眼睫颤动,瞳色发亮。
“不要什么。”似乎只是好奇问问,但其实根本不在意答案。
胸口的起伏告诉着秦鸿渐眼前人正努力呼吸,剧烈的心跳隔着衬衫彼此相贴。
支枝拒绝回答问题。
“很舒服不是么?”秦鸿渐轻轻地笑,带着点勾引和促狭。
支枝被舒服到了,主动环抱男人的腰,送出香唇。
秦鸿渐神情愉悦,略微坚硬的漆皮阻绝温度,抚摸肌肤时会带给支枝颤栗感,往下游动时被人阻止了,喘息道:“别摸了。”
“湿了么。”带着一点水汽滋润过后的低哑,黏腻腻地缠绕在呼吸间。
支枝不说话,只是亲吻着。唇齿交缠间,他们似乎很相爱。
在秦鸿渐的视角里,他第一次见到支枝是在清吧里。
从家里吃完饭后,捧着母亲新摘下的蔷薇花坐车回公寓,一个电话便让秦鸿渐转道去到清吧喝酒。
吩咐完司机看车后,深受情伤的梁少爷终于迎来了他的情感垃圾桶。
在一声声“劳资怎么又被甩了!”“十八次恋爱了我怎么这么惨啊啊”的悲痛哭叫声中,秦少爷十分无情的左耳进右耳出,眼睛望向圆台处的身影一动不动。
认真弹奏钢琴的美人在无限散发着他的香气,细碎的光点圆润地跳动于他的发丝,蓬松过耳的金发遮挡美人的眉眼,忍不住一探究竟。
为了赞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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