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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腰盘黄绦,身穿直缀?

见人家夫妻们,一对对着锦穿罗,

啊呀天吓!不由人心热如火!不由人心乱如火!(注1)

雪不知道什么已经停了,冬日的阳光斜斜地洒下来,落在舞台一角。挥着长袖身穿戏服的小姑娘,站在光与暗的边缘,唱着小曲儿。

舞台搭在操场北边,面对教师办公楼。右侧有颗高大的梧桐树,树叶上的一滴水珠落在韩枞仰起来的脖颈上,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滑。

捧着纸盒的手没来由地颤了下,韩枞懵了几秒,冬天里的水应该是冰冷的,为什么他有种心口发烫的感觉?

韩枞不懂什么是戏曲,他仰头盯着舞台上的小女孩,心头冒出了很多个想法——她声音怎么这么好听?她为什么把头发剪这么短?她穿那么少会不会冷?

被人长时间盯着,还是打扮得很帅气的小男孩长时间盯着,小姑娘自然是注意到了的。她垂下眼睫,在韩枞身上停留了两秒,看见他捧着的纸盒里有只四处晃悠的小黄鸭,她愣了两秒,差点没跟上手动版伴奏。

韩枞找了条木凳,不理会陈彦明的喊叫,把纸盒放在腿上,认真听着自己压根就听不懂的戏曲,一直到小姑娘下场。

临下场前,小姑娘嘴角上扬,冲韩枞眨了眨眼,随即转身,掀开幕布,消失在舞台上。

韩枞左右看了一眼,想了想,抱着纸盒往舞台后面走。

“嘿!”小姑娘蹿出来,拍了一下韩枞的肩膀,“你好聪明呀,你怎么知道我叫你呀?”

韩枞心说,我就是瞎猜的。但嘴上却说,“哦,谢谢你夸我,我就是一般聪明吧。”

小姑娘咯咯笑了起来,“你怎么一点也不谦虚呀?”

韩枞面上依然保持帅气:“过分谦虚就是骄傲。”

小姑娘若有所思地“嗯”了声,然后笑眯眯地说:“你说的对!”

小姑娘浓密的睫毛扇呀扇,韩枞心想,她小时候剪过睫毛吗?怎么那么长那么浓还那么翘。

他想伸手去捋一下,感觉会很柔软。

小姑娘抬起眼,指着纸盒里的小鸭子说:“这个好像我今天早上看见的那只小鸭子欸,它是你家的么?”

今天早上?

“你是那个戴帽子的小孩?”韩枞站在她面前比她高了一点,所以他觉得这小姑娘肯定比自己年龄小。

“我不是‘小孩’,我都17岁了。”小姑娘问他,“你多大了呀?”

韩枞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17岁怎么这么矮?”

小姑娘脸红了下,嗫嚅道,“我也不知道啊”

“哦,对不起,我没有说你矮不是,我没有说矮不好。就是、就是你以后多吃点儿,吃多一点就能长得高。”韩枞不太好意思地补充,“那个,我叫韩枞,我今年15岁。”不等小姑娘接话,他立刻转移话题:“对了,你刚刚说这个是你今天早上看到的?”

小姑娘点头:“是呀。”

“不是你家的吗?”韩枞问她。

“不是啊,”小姑娘摇头,说,“它应该是迷路了,然后走到我家门口了。”

“噢…”韩枞看了看小黄鸭,又看了看面前的小姑娘,说:“那你要吗?是你先看到的。”

小姑娘笑了起来,眼睛里装满星星,她看着韩枞说,“你救了它,它就是你的啦。”

韩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脸红。他“哦”了一声,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这时小姑娘问他:“你的名字有点复杂。”

韩枞愣了愣,耐心解释:“韩非子的韩,木头的木和从前的从,加在一起的‘枞’,就是我的名字,韩枞。不复杂的。”

小姑娘微微偏头,指尖在空中比划了一阵子,然后拧眉道:“好难写……”她想了想,随即展开笑容:“我比你大,我可以叫你木小从吗?”

木小从?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我又不姓木。

韩枞的不乐意在小姑娘热切期待的眼神里消失,无所谓道:“随你高兴吧。”顿了会儿,韩枞说,“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

“骆骆、骆骆”一个同样穿着戏服化着戏曲妆容的女人走过来,对她说“骆骆,跟妈妈去吃饭,吃完饭我们还要卸妆重新上妆,唱另一曲儿。”

“嗯!”骆骆乖巧地点头,随母亲走出去几步,她转身对韩枞说,“木小从,等下我唱完了再来这里找你玩好吗?”

韩枞其实不太喜欢跟陌生人玩,但他觉得拒绝别人不太好,便说“好吧。”

骆骆边走边回头,挥手补充道,“木小从,待会儿见噢。”

“哦。”韩枞点头,想把右手从裤兜里拿出来跟她挥手,想了想,觉得那样有点蠢,便又收了回去,小声补了句“待会儿见。”

韩枞站在那儿看着她消瘦的后背,心想,她叫骆骆?

嗯,名字真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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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作是平行时空的番外看吧。

番外篇—alpha与同性恋(脑洞篇)

11月的最后一天,s市的气温骤降到了12度。

寒流来的毫无预兆。在外头闲逛的散步的,或是街头派发传单、出外跑业务的都加快脚步回家添衣,实在不能回的,就想办法找有空调的地方躲一躲,驱赶钻进皮肤里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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