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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下手中佩剑,有力的胳膊抓过木棍,右肘击向他袭来,不想被脚下瓦片绊住向前栽去与刘宝实实磕了头。在往后栽倒时刘宝下意识揪住眼前人的衣袖,他整个人就压了下来,粗实的木枝横在两人中间卡在刘宝脖子处。
就在这一霎那,彼此的目光相对,有那么一瞬间刘骥脸上幸灾乐祸换成一种说不清是诧异还是气愤的神色转而眉头紧锁。
最后竟是刘骥把他从雪地里拎了起来,弹去他衣袍上的雪。刘宝不远不近的跟在身后,一边从雪地里拾起遗落的佩剑一边偷偷将春天收尽眼底,等待来年第一声春雷乍响。
三日后,他从刘骥身子上狼狈出逃。
刘宝从没想到这份单相思会这么快的结束,这一片他所想象的旖旎朦胧会最终沦落为彻底的肉欲。
床上的刘骥蒙着黑色的面纱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手脚无力耷拉着。刘宝进这龙池时,他便是这样。
今儿是方夷武做的局请了一堆纨绔吃肉喝酒,刘宝见着几人斗起了射覆便抱着酒壶在一旁乐呵呵看着。
凤阁里涌入一群女郎,将一个个漆着朱边的碗倒扣在案上,每一样都装着一件女郎的饰物,射中哪位的饰物便与春风一度。
大伙儿眼见着刘骥被一旁的陪侍灌得醉醺醺起哄道,“天英兄弟先请,晚了可连门儿都摸不着!”
刘骥睁松眼,一副醉倒的样子,指着刘宝喊着,“就要这位姑娘的!”引得众人大笑。即使刘骥只是装作醉了然后胡闹一通来赢得他人大笑,刘宝羞红的那张脸的确好看,来王府几日气色好上许多,长成个唇红齿白的翩翩少年郎。
“诶,这可不行,天英兄弟选个合心意的女郎做伴今夜才能舒舒服服的。”
“那敢问这位紫衣姑娘芳名?”紫衣女名唤燕儿,她将茶盏推到刘骥面前并敲了敲案上朱红漆碗。
“上艮下巽,互见震兑,初爻动变山天大畜,断此物用处不大,艮体色青黄,瓦石,硅片之属;巽下,为柔,草木;上坚下柔;互震兑,盂形广口,有金属瓷制,或上青下白;后巽柔变乾金,更是由柔变坚,也有刀削之象;射干果,以土生巽由兑变乾。再射香炉,两艮一震见兑,巽之乾,下缺变满。”
揭开一看果真是干果,紫衣给方夷武等人敬了酒便扶着刘骥进了别的房间。而剩下几位姑娘的饰物一一被射中,最后只留下一位青衣姑娘守着最后一只碗。
方夷武似乎不胜酒力,拍拍刘宝肩头示意他去射最后一个。
“方兄弟,我不要姑娘,成吗?”刘宝支支吾吾道,谁知方夷武豪爽,嘻嘻笑说,“你的佳人已等候多时,刘宝兄弟射中了自有好处。”
射覆倒也没那么困难,雷之随,震体为动互坎艮水中覆碗变泽有口;泽旁动物水中之石射砗磲珍珠贝壳海螺珊瑚之类,刘宝直读,“珍珠珊瑚,亦或是美玉。”开出果然是个晶莹剔透的珍珠。
方夷武拍手叫好,亲自给刘宝斟上一杯酒。随后身旁两个陪侍立刻起身把吃饱美酒的刘宝引入龙池,屏风后若隐若现伏着一个呻吟的男人。
“公子,行事时万万不能揭开面纱,不可坏了天香楼的规矩。”是了,刚刚那几位姑娘也蒙着面纱,刘宝不以为意,若是不小心见着了就装作没看到。
两个陪侍为他脱去外衣后就退到了门外,刘宝将烛芯又剪了剪,好让他看清塌上人。用手摸上那人,只觉手到之处,温润如玉,刘宝顺势趴上身,沿着腰线一路摸到隆起的肩膀,他将脸埋入着那人脊背间,屈腿跪在两侧,手溜滑而下扣上身下人的手背。
那里不似肌肤光滑,虎口处布满茧子,左右摩挲好似在摸虾壳。刘宝一只手从后面圈住腰,另一只反扣肩膀,探进脖子里吮吸啃咬,男人被惊得一动刘宝趁机将他侧翻过来,一只腿横在那人两腿中间顶到龙阳之处。
刘骥被酒迷了真性,只觉有瘙痒难耐,以为还在和女子欢好,反手掌住身后人的腰处,回头伸舌与其调弄,隔着轻轻薄纱在另一人舌尖来回挑拨,炽热的气息笼罩在面纱内,津液流下来滴在两人脖颈间湿热粘腻。
刘宝使出吃奶劲揉搓胸前两团乳肉,没有想象中柔软手感却极好,五指深嵌,指缝夹住乳头,蹂躏一圈以后重重一拔,他眼看着蜜色的胸脯弹动几下,原本凹陷的乳头立了起来。
想唑又唑不到让他急坏了,刘宝无心应付唇舌的缠绵,他强行把人压在床榻上,十指相扣禁锢在头顶,委身嗦住乳头在嘴里舔咬挑弄。
刘骥还在醉梦中,只觉胸前一窒似刺非刺欲舍不舍,下颚抵在柔软的发丝上,挣脱开相扣的双手,抓住胸前的脑袋挺身又送了送。刘宝大喜,沿着胸一路向下爱抚逗弄。掐腰的瞬间,电光火石,刘骥下身一酸,手臂攀附上刘宝,下身又有抬头的迹象。
此时刘宝也心荡神摇,探到下身竟津津有水,于是用手沾着精液钻入后穴,男人哼哼起来,无力退距反道欲迎还拒别有风情。
“啊疼啊轻嗬啊”
刘宝听了这酥麻,浑身一凛,却又按耐下来款款轻轻紧提慢拽,原本干涩的后穴不一会儿就喷雾吐水,甚是有趣,便用那淫水在性器上撸动两下肏入穴口,再一撞,进去了一半,也十分顺溜。
刘骥辗转反侧不成,一只腿被死死压住,下身只觉有虫子啮咬。起初还在剧烈挣扎,往刘宝肩头蹬了好多下,刘宝索性掰开其双腿,把另一只腿扛在肩头,衔枚急走,直捣黄龙。
“啊啊啊哈啊嗯”刘骥顿时屈紧脚趾,似醒非醒隔着黑黑的面纱看不清眼前的人,他哪顾得上辨认事实,手脱力得在空中攀了空,也只能退而求其次攥紧刘宝的手臂。身体不禁摇晃,迎合着对方的操干,口中呻吟腰播臀耸。
见身下人得了趣,他更加卖力操弄,狂肆数余下,正在刘骥后穴翕翕之间,突然拽兵而出,慢条斯理戳弄门庭。下身空虚难受,刘骥一点点蹭上面前人的巨物,上下耸动两剑齐发,正等他又要射精,对方又鱼贯而入,将他翻过身去。
掌风落了下来,打得结结实实,又是“啪”得一声降下,刘骥激得喘不上气,他拼命躲避密集落下的掌掴和肆虐般的操干,贴在身后的人动作越来越快,嘴里不干不净骂些粗俗的玩意,也不知道是委屈还是窒息一样的恐惧,眼泪簌簌而下随之被口水呛到,似能要把肋骨咳断。
“你松了有这么爽吗,夹紧点。”
见刘骥还有力气爬下床榻去够挂在墙壁上的佩剑,刘宝自知不妙连拖代拽钳制住身下人,慌忙之间竟泄其体内。
在精液涌溢而出的片刻,只感全身痉挛,刘骥抱着肚子蜷缩在一隅。天色微亮,虽一场交媾下来疲惫不堪,刘宝仍觉心神荡漾,他也不把性器拔出来,就紧抱着那人昏昏欲睡。
正是迷糊间,轩窗下拂过清风吹动那人面纱,只嘴角一颗红痣就让刘宝瞬间清醒过来,他侧着耳朵听呼吸抚上面颊想确认还未醒,愈发心惊胆战,手鬼使神差揭开面纱。
骤然被一只手握住,刘宝吓得差点惊呼出声,几欲夺门而出。
“别看我。”声音沙哑却又无比清晰。
是了,他认出来了。
话说上元之夜牛头在百鬼宴陪酒几个阎王爷,攸得一团鸳鸯线就砸在脑袋上,他趁着百鬼乱舞向几个老爷表献了一出“乱点鸳鸯”。
他手里一根红绳飘飘然飞向空中,不一会儿两端就牵上了两个年轻男子,牛头牵引红绳嘴里唱戏,有腔有调,赢得台下人连连叫好。
这出牛郎织女固然好,在最后解红绳时却出了岔子,牛头怎么也解不开两人尾指的红绳,那红绳似是本就一体深深扎根在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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