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愿意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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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陆延的话，再一次印证了这样的想法。

陆延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声音却无比清晰：“你总是这样，陆珩，你说爱我，但你不考虑道德，不考虑妈妈，不考虑我是否真的爱你。”

“你总是这样，偏执的认为我也爱你。”

“可我也真是疯了，竟然真的会爱你。十七岁的我爱你，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亲情；可二十岁的我还是爱你，我总是贪心的想要你的全部。”

他的声音饱含委屈，泪水不断顺着他的眼角滑落。

陆珩却一把抱住了痛哭不止的陆延，就像抚慰小猫一般，轻拍着他的后背，啄吻他的脖颈。

“我把我的一切都给你。”

“求求你，不要再离开了。”

陆延失声痛哭，双手紧紧搂住陆珩的脖颈。

他能感受到两人贴在一起时热烈跳动的心脏。

这一切仿佛是西方婚礼殿堂上，会准时敲响的钟声。热烈而庄重的念词，响彻教堂：

不论生病或健康、富有或贫穷，血缘与伦理，你是否能抛开所有的一切，选择对方。

而那逐渐重合在一起的心跳掷地有声，却又那么郑重无比，连同陆延颤抖的嗓音告诉陆珩：

他愿意。

“我爱你。”

也许规则总是伴随着利刃，爱总是伴随着荆棘，恶魔喜爱为爱者因爱而死，而他们却只是清醒的沉沦，希望恶魔能将两人葬在一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