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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珩。”
陆延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校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衣摆却长的恰到好处,刚好遮住了他裸露的下身。
陆珩躺在床上,陆延跨坐在他身上,褪去稚嫩的脸庞上,带着情欲的粉色。
这是十七岁的陆珩幻想的十七的他。
高挑的身姿,有些偏细的腰肢,白皙的皮肤上泛着红晕,被口水浸湿的嘴唇俯下身与陆珩接吻。
陆珩握住他的脖颈和腰身,用舌头轻佻的掠过上颚和齿关。听着陆延发出不耐的呻吟声。
一吻结束,陆延轻轻喘息着舔了舔嘴唇,硬挺的下身挺起微垂的衣摆,衣摆上方沾湿一片,变得透亮无比。
陆延看着,有些懊恼的开口:“哥,我把你的衣服弄湿了,怎么办。”
陆珩的回答便是摸到陆延的股间,用手指轻轻抽插那有些干涩的洞口。
陆延舒服的喟叹一声,嘴里的声音含糊不清:“哥,你顶到我了。”说着他拉开陆珩的裤链,解放他硬挺的性器,用双手撸动着。
等到陆珩逐渐能放下三根手指,陆延也自觉的抬起屁股,一手扒开股逢,一手轻握着陆珩的性器,对准后穴,缓缓坐了下去。
而当陆珩的性器彻底没入陆延体内,那性器顶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酥麻的感觉过电般另陆延颤抖不止。
陆珩的下体被包裹进温暖潮湿的后穴,他不耐的向上顶弄陆延,看着他被顶的颤抖不止,前端开始淅淅沥沥的溢出水。
“慢,慢点,好深。”陆延被顶的前后摇摆,他想停止陆珩的顶弄,陆珩却掐着他的腰,双手与下身一起发力,顶着陆延的前列腺,顶的他惊叫不止。
陆延受不了这样的快感,整个人向后弯去,挺起胸膛,露出脆弱的脖颈。
这无疑是给予了陆珩极大的精神刺激,陆珩借着顶弄的姿势起身,性器也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摩擦着陆延的肠道,直到无数肠液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流下,打出圈圈泡沫。
陆珩低头含住陆延送至他嘴边的乳尖,用舌头舔吻乳头,接着张嘴咬下,一道深深的齿痕留在陆延的乳晕上。
陆延大张着嘴,呻吟与涎液一同从嘴里流出,而陆珩看准时机,就吻上了他的嘴唇,伸进舌头掠夺他的呼吸。下身也借此机会狠狠顶弄,用力的仿佛要操到他的最深处。
逐渐涨大的下身发疯似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下下顶着陆延最敏感的肠道,龟头擦刮着他的前列腺,撞的陆延神志不清,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呻吟一刻不停,双眼逐渐失焦。
“陆延,宝宝,看我。”陆珩喘息着叫着陆延,伸手环过他的手臂搭在自己身上。
两人完全的贴合着彼此,陆延的下身贴在陆珩的小腹,那秀气的性器开始逐渐颤抖,陆延的肠道也不断紧缩。
陆珩知道他高潮了,他用力的抱着陆延,像是要把他完全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形影不离。
而下身却残忍的向上顶弄,直到射出那股浓稠的精液。
不知是不是易感期的缘故,这个梦真实到另陆珩都有些恍惚。
窗外的一束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窗斜射进屋内的大床,而恰好落在了陆延安静的眉眼。
陆珩轻轻起身,却出乎意料的发现自己的性器还插在陆延体内,晨勃与梦境的加持让陆珩的性器硬的流水。
陆珩只能缓缓拔出,起身去厕所解决。
而直到陆珩洗了个澡出来,陆延都没有醒。
三天的易感期让他全身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吻痕,还肿着的眼角和嘴唇预示着他哭过不止一次。
陆珩也只能依靠本就不多的自制力,走到床前扒开陆延的后穴用手指引流。无数浑浊的精液顺着洞口流到床上。
陆延疼的倒抽一口气,也终于缓缓醒来。
“陆珩。”他声音沙哑,喉咙干涩到像是在沙漠上行走。
“没事,我只是帮你清理一下,不然容易生病。”说着,他动作轻缓,指尖却充满留恋。
随后便抱起陆延进了浴缸,中途他出去给陆延倒了杯水。
陆延喝了水,缓了半天,嗓音才有所恢复。
“你还没回答我。”陆延声音不大,回荡在浴室里,却格外清晰。
“什么?”
“你为什么要喷信息素香水。”
陆珩愣了愣,手上为陆延洗澡的动作也顿了顿。
陆延的眼圈还是红的,眼睛里像是蒙了一层水雾。“陆珩,你知道的吧?我是beta,不管你再怎么努力,我也还是闻不到你的信息素。我也没办法给你生孩子,就算我是oga,我们也只能生出畸形儿。”
“陆珩,即使是这样,你也还愿意爱我吗?”
陆珩垂下眼,眼里看不见情绪,手上的动作却不停。
“宝宝,我爱你,不是因为你是oga,而是因为你是陆延。”
陆延听着这样的称呼,明显愣住了,他们现在没有在做爱,可陆珩还是这样叫了他。
他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感受,只是在沉默里缓缓开口:“可我们是亲兄弟,你真的以为你不在乎吗。”
陆珩轻声笑了,就像成熟的长辈在教导晚辈,低声开口:“宝宝,没有人会关注出现在自己生命里不过一两秒的陌生人。”
“血缘只会让我们更亲近,我拥有了普通恋人所没有拥有的我的爱人的童年时光。”
“我们可是连墓碑都刻着彼此的名字,连死亡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陆珩语气温柔,嘴里说的却是近乎残忍的话。
这场对话,无疑是道德与欲望的拉扯。
这让陆延下意识的想逃避这个问题,却在抬眼看清照在陆珩身上的阳光时,恍然出神:
夏日午后,少年陆珩只是参加下场普通的篮球赛,陆延在旁观望,阳光照射在陆珩的身上,金色的脉络描绘着他跳跃时颤动的肌肉,无意间露出的小腹,呼吸间喷张的脉搏。
中场休息时,陆珩随意接过身边人递来的水,陆延在意的却是陆珩喝下水时不断滚动的喉结。
他不确定自己何时对他产生了别样的情感,他也无法确认他对陆珩的爱,是不是源自于家庭的失责。他只知道在那一个下午,他嫉妒能够站到陆珩身边的所有人,嫉妒他们的般配,嫉妒的想要发狂。
就像流行一时的排序游戏“爱,自由,生活,生命”他选择了“自由,生活,生命,爱”。
他自认为自己想要获得自由,却被陆珩表现出的一点爱意,轻松捕获。
陆延沉默许久,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看着陆珩默默为他擦干身子,抱出浴室,贴心的为他准备好衣服,他的声音都开始哽咽:
“陆珩,你究竟是爱我还是可怜我?”
“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在陆延消失的两年里,陆珩就反复咀嚼着这个认知。
陆珩知道,血缘也许是他们一辈子都无法跨越的鸿沟。
但在两年里日复一日的想念中,他逐渐失去所有理智,暴躁发狂抑郁几乎贯穿了他整个生活。
反复查看两人间的聊天记录,翻来覆去的梦到陆延,失眠,痛哭,严重的应激反应,最终击垮了他。
人总是欲壑难填,他得到了陆延十八岁时的一个吻,却贪心的想要更多,因此他摒弃了所有道德,几乎动用了所有人脉寻找陆延。
所以,只要他的爱。
他不爱,就把他锁起来,做到爱自己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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