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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克力拍,却被他用得如同廷杖酷刑一般。
大概打了十八九下的时候,殷薄言的屁股已如发酵的面团一样肿胀发烫,原本白皙的肌理被染上一层均匀的浆红色,板痕重叠处浮现出点点青紫。
他的额发被冷汗打湿,狼狈地贴在脸上,有一下没一下喘息着,面上像是被刷了一层白釉,不见一点血色。
“我们的规矩里没有噤声,你可以叫出来。”闻霖说着,往臀腿处又打了一记。
他今天下手又狠又重,殷薄言忍得十分辛苦。
他眨了眨由于被汗水沾湿而格外漆黑的长睫,原本厚薄合宜的嘴唇抿成薄薄一条线,用气声说:“不用了。”
音量极轻,语气却极倔。
闻霖的视线在他脊背逡巡,从湿漉漉的腻白的后脖颈,到被薄薄皮肉包裹的肩胛曲线,再到骤然收窄的腰肢,手中动作停顿了一瞬,说:“那随便你。”
“啪!”又是一下。
殷薄言被打得失去了平衡,向前扑去,手臂前伸,指尖死死扣住吧台边沿稳住痛极的身体。
“啪啪!”
他双腿打了个颤,额头叩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
闻霖再没有丝毫停顿,一下接着一下,不急不缓地用亚克力拍肆虐着殷薄言臀部的每一寸肌肤。
殷薄言被拍打得最频繁的臀峰已然肿得发亮,泛出零星血点,薄薄的皮肤胀开来,被抻得老高,仿佛再承受几下,下一秒就会皮开肉绽。
他紧闭双眼,低低喘息着,扣紧吧台边沿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尽失血色。
约莫四十多下的时候,闻霖停了手。
殷薄言一声不吭,沉默着挨完了这场酷烈的刑罚。到最后几下的时候,他几乎快要不能克制自己的呻吟,唯有靠潜意识里的倔强硬生生熬过。
他不知道闻霖今天为什么格外狠重,也许是因为韩知远的事给他一个教训,也许是不满他开始时沉默的抵抗。
但都无所谓了。
他俯趴着,一时起不了身,眼前阵阵发黑,指腹因紧扣吧台边缘而皮肉深陷,乍看像一道道殷红色的伤口。
但还没等他起身,就看见闻霖拿了一本笔记本和一支钢笔放到吧台上,说:
“在这里写完你的人物小传,今天就结束了。”
“对了,记得坐在这里。”他指了指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放了一块坐垫的高脚凳说。
那是一块极其特殊的坐垫,上面缀满了类似指压板一般的竹笋状塑胶制品,而中间竖着一根长约10厘米,由一颗颗玻璃珠由大到小串成的玻璃珠棒。
殷薄言看了一眼那块堪称可怖的坐垫,撑起身躯,勉强冷静地说:“我的人物小传已经写完了,可以直接发给你。”
“我只想要手稿。”闻霖明显不会轻易放过他。
可他的人物小传足足有几万字,“那今天不可能写得完。”
“没关系,剧本围读还有一个多星期,你可以慢慢写,”闻霖脸上的表情甚至是温和的,他贴心地补充道,“每晚8点,每天20下。”
“闻霖,你……”他吞吐几次,声音干涩非常,卡在喉咙中央。
闻霖恨他,想玩弄他,想惩罚他,这是这段时间他得到的最清楚的认知,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这没有超出我们的协议范围,对么?”闻霖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你说得对。”他最终说道。
要坐上去真的很艰难。
闻霖扔给他一支润滑剂,让他自己扩张。他靠在吧台上,臀部高高撅起,将手伸到身后,忍着羞耻和疼痛掰开热烫肿胀的臀瓣。
这比上次在卫生间拿出姜条和跳蛋更加艰难,因为闻霖就在他身后,一动不动地注视他的一举一动。
殷薄言将润滑剂挤到食指和中指上,挤进紧缩的后穴,因为闻霖这次没有鞭挞他的穴口,所以后穴只感到了些微异样和闷胀。
但不可避免地,片片潮红还是在他身体上蔓延。
殷薄言生得白,凡是磕磕碰碰,在皮肤上都格外显眼。闻霖看着殷薄言的各处关节、耳后、后脖浮出潮湿的粉来,但脸却始终是白的,配上漆黑的眉眼,如同商店橱窗里苍白精美的人偶。
大概扩到三指的时候,殷薄言朝着高脚凳慢慢坐了下去,玻璃珠很冰,让他的穴口不禁瑟缩了一下。
刚开始的时候还算轻松,但到中段,殷薄言就开始感到吃力,第四颗珠子不算小,他好不容易吞进去,肠道内的玻璃珠却触碰到了凸起的一个小点,让他浑身战栗,身前的性器微微抬起头来。
他难堪地闭上眼睛,闻霖肯定注意到了这一幕,尽管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殷薄言双手撑在坐垫边缘,努力吞吃第五颗珠子,进度很慢,他的穴口已有些微胀痛,也许是扩张不充分的原因。
他抿着唇,眼睫低垂,手臂微微用力撑起身体,试图调整角度,来让身下的玻璃珠棒进得更深。
臀上的肿痛还远不到平息的时候,一番折腾之下,殷薄言才好不容易将第五颗珠子吃了进去,他轻呼了一口气,穴口的褶皱几乎被撑平,体内异物感愈发强烈起来。
还有两颗,冷汗顺着他绷紧的额角流到线条明晰的下颌,他的手心也渗出汗来,觉得自己几乎完不成这个艰难的任务。
正当他的穴口卡在第六颗珠子上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按在了他的肩上,缓慢地、用力地、毫无停顿地将他的身体向下按去,就像当初在闻霖家里一样。
穴口如同深海中被强行撬开的蚌壳,露出嫩红的肠肉,被迫吞吃剩下两颗越来越大的珠子,吞到第七颗中间时穴口褶皱已经被完全撑开,肌理拉伸到极限,但闻霖还是按住他往下压,他从齿间挤出一声低哑到几不可闻的哀鸣,本能地用手撑在高脚凳两边抗拒起来。
但时至此刻,殷薄言的体力已所剩无几,他的反抗非但没有奏效,反而像是激怒了闻霖,让他快速将殷薄言一按到底。
“不……”
最后一颗珠子直径足有五六厘米,穴口如被利刃劈开,席卷而来的是一股前所未有撕裂般的痛,身前勃起的性器迅速萎靡,红肿到二指高的臀瓣深深陷入指压板林立的竹笋中,每一寸胀痛的皮肉都被尖锐的凸起物残酷挤压。
他昂起长长的脖颈,痛到身体几乎痉挛,紧叩的齿关一下子咬破了嘴唇,痛楚嵌在喉咙深处,连叫都叫不出来。
不行,他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殷薄言挣扎着拼命想要撑起身体,远离那块可怖的指压板,却被闻霖死死按在坐垫上,动弹不得。
太痛了,实在太痛了,他无力地睁大双眼,嘴唇微张,几缕极浅的血丝渗出唇瓣,加上惨白的面容,看上去凄惨又可怜。
但殷薄言没有哭。闻霖以为他会,然而他没有。
殷薄言以前在他面前并不会特意忍住眼泪,他是金字塔顶端出生的人物,从小到大经历顺遂,基本没受过什么挫折。
进演艺圈也一样,他生得好,有天赋,出道处女作就是电影男一号,上映便一炮而红。顺风顺水几乎可以成为他的人生代名词。
他这样的人,从不认为眼泪是软弱的象征。他甚至可以哭得很漂亮,来展示在高清镜头前,来表达人物的不同侧面,来让导演与观众惊叹不已。
也来让闻霖心软。
闻霖确实会心软,在五年前。
他不是没有挽留过,在殷薄言跟他分手后,他嘴上说着如他所愿,却还是将那部片子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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