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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尝试商业片,就需要一定路人缘和票房号召力。

“那不如进行一些侧面公关,在c站先买一些韩老师过去作品的商剪看看效果,正面回应还是没必要的。”张桐建议到。

“也只能先这样了。”周铭说。

“还有一件事,”公关总监继续说,“我们团队复盘了一下,韩老师这件事其实起源于公众对于闻导、殷老师和韩老师关系的一些争议,我们这边处于对舆论的考虑,建议三位老师在拍摄期间放出一些私下聚餐、交流的物料,来避免不必要的舆论争议。”

话音一落,会议仿佛被临时按了静音键,沉默随着网络线路迅速侵吞着每个人周遭的空气。

“可以。”第一个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周铭,他答应得干脆利落,不带丝毫犹豫。

张桐在会议那头挑了挑眉,似乎终于理解了韩知远这些年资源平平,只有闻霖那几部拿得出手的原因。

殷薄言望着屏幕上闻霖位于右上角的头像,应该是他自己拍的,画面是一泓黑暗中平静无波的江水。

他失神地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缄默了太长时间。

“可以。”

“好。”

闻霖和殷薄言终于在会议中说出了他们今天第一句也是最后一句话,会议气氛也随之松快了一大截。

那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面,直到《最后一只靴子》的剧本围读会。

电影的拍摄场地定在西南商山县一个村落里,执行制片勉强找了一家看得过去的四星酒店作为剧组驻扎的地点,剧本围读也在酒店会议室进行。

殷薄言记得那天天气非常好,碧空如洗,一轮圆日明晃晃挂在天上,洒下明亮无匹的日光。他到得很早,会议室里只有零星几个人,闻霖将他叫道走廊,用一种严肃而郑重的语气对他说:

“殷薄言,我希望拍摄途中,上次那种事不会再发生第二遍。”

他终于看清闻霖说这些话时的面孔,遥远而陌生的,理智而冷静的,这是32岁的闻霖,不是借朋友学生卡偷溜进学校的22岁,不是意气风发纵横颁奖典礼的24岁,更不是哪怕剧组焦头烂额,也会认真听他解释离开缘由的27岁。

殷薄言嘴唇翕动了几下,他本能地想开口解释,又惊觉他已然失去了闻霖的信任。窗外暖融融的日光照在闻霖侧脸,模糊了原本清晰利落的脸部线条,却模糊不了他眼中认真锐利的神色。

殷薄言嘴唇微张,沉默半晌,终于说:“好。”

此后再说不出半个字。

“今晚8点,来我房间。”

他恍惚着,耳旁隐隐约约捕捉到这句话,抬头一看,闻霖已是走了。

又开始了,殷薄言想,他闭了闭眼,疲乏阵阵涌上来,一时不知身体哪里在痛。

“薄言!”

一只胳膊搂住他的肩,将他揽住,是韩知远。

虽然闻霖认为韩知远的料是他这边放的,但也许是信息不全,不知道殷薄言曾经掌握着闻霖属意他的消息,亦或是有其他推论,韩知远对他倒是一如既往,完全没有芥蒂的样子。他确实是一个坦荡真诚的人。

“怎么不进去?”韩知远问。

“里面太闷了,出来透透气。”殷薄言说。

“走吧走吧,我迫不及待要跟你对戏了。”韩知远推着他的肩往前走。

“今天也不算对戏吧。”殷薄言笑着说,顺着他的力道往前迈步。

“围读都有了,对戏还远么。”

殷薄言回头看去,韩知远笑得露了牙,一双不大的眼睛里闪着明亮又纯粹的光。

难怪闻霖这么喜欢他。

那天的剧本围读进行得异常顺利,一是因为剧本质量扎实,二是因为主要演员都认真负责,准备充分。

《最后一只靴子》不完全是冲奖的文艺片,在剧本上其实更偏商业片的结构,主体内容有结合悬疑向的商业元素,融合艺术性和商业性,代表了殷薄言工作室和华欣在票房和冲奖上的共同野心。

如果这部电影取得不错的最终成绩,那意味着殷薄言工作室证明自己有拉起优质班底的能力,他自己在圈内的资源和话语权也会上升一个台阶。

但一部电影的成功,不单单需要演员、导演、编剧的共同努力,服化道、摄影、打光、剪辑方方面面都不可松懈。

除了电影本身能做的所有努力,还有宣发、审核、档期、排片等外部因素,不知有多少电影因为选错档期或者排片不利而赔得血本无归。

从事这个行业本身就需要一点运气,除了做好自己的事外,只有一句俗得不能再俗的话,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殷薄言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只是做好自己的事。

闻霖的房间在酒店单独一层,执行制片知道他在非拍摄期间喜欢自己修改分镜,整理拍摄进度,不喜欢有人打扰。

这也意味着,闻霖在对他做那种事的时候,不必小心翼翼,不会有人听见。

殷薄言去闻霖房间之前洗了个澡,他的额发散落在额前,不像之前为了活动造型喷上厚重发胶,看着很年轻,像是二十出头的男大学生。

闻霖开门的时候愣了一下,才让他进来。

房间窗帘已经拉上,殷薄言进门的时候没有犹疑,尽管酒店的陌生环境让他不可避免地有点畏缩与羞耻,但他还是顺从地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物,为了防止牵扯出更多惩罚。

没有任何多余的寒暄与交流,殷薄言略微走了神,莫名觉得可笑,就算是单纯的调教伙伴关系,也远比他们之间更有温度。

闻霖的房间是个面积宽阔的套间,他从客厅抽屉里拿出一柄圆形黑色亚克力板子,指着屋内大理石材质的半隔断式吧台,说:

“趴着。”

吧台高度差不多到殷薄言腰部偏下一点的位置,趴下去的时候臀部略微翘起,黑色大理石又冷又硬,他被冰得打了个哆嗦。

“啪!”闻霖挥下亚克力板。

亚克力打在屁股上的声音很脆,响声在空旷的房间内回荡,但这次,殷薄言紧咬着唇,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啪啪!”

一连两下,重重打在臀峰上,从闻霖的视角,可以清晰地看到殷薄言的臀部先是发白,而后迅速充血泛红,浮出两道重叠在一起的板痕。

殷薄言的手肘抵在吧台上,因为忍痛而不自觉用力的上臂绷出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

和前两次不一样,他的忍耐是安静的,几乎悄无声息,唯有微微颤抖的身躯暴露出了他的不耐痛。

“放松。”闻霖用亚克力拍在他紧绷的腰部点了点。

大概过了四五秒,殷薄言的臀峰便迎来了极重极凶的一记,他甚至能听见亚克力拍快速挥下时割破空气的裂响。

这般凶狠力道,让他俯趴的身躯都被带得往前一冲,控制不住直直撞向吧台边沿。

“呃……”细碎呻吟从他紧咬的齿缝中泄露些许,又被他强行吞咽进喉咙里,只留下一点如动物幼崽般喑哑尾音。

太重了。

这种程度,就像闻霖想刻意逼出他的痛呼一般。

他故意的,他想听见殷薄言在他手下辗转哀鸣。

但殷薄言这次偏偏犯了倔,宁愿握紧拳头死死抵住唇齿,也不愿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一下。

两下。

三下。

闻霖使的力道再没有减轻,明明是一柄看着平平无奇甚至有些轻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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