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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什么事要和我说?”瞿思杨问。
“你不想报复你的父亲吗?”赫梅拉走到他面前,整理他的衣领,“你父亲今晚会回来,你留在家待一晚,好不好。”
“……我…”瞿思杨犹豫着。
他确实想报复他的父亲,但是他想经过筹划后再有计划地报复他,而不是这样突然的想法。
“他在你母亲难产的时候和我做爱,在我的工作室。”
瞿思杨盯着她,咬了咬牙。赫梅拉继续说,“你母亲怀孕的时候他来找过我很多次,后来你长大了,他以把你送到寄宿学校为理由,让我和他同居。”
“他从来没有爱过你,他跟我说过只要你长大他就可以不再管你,不再维持一个绅士父亲的形象。他在你面前演的这些,不过是他为了弥补对你母亲的忏悔。”
瞿思杨把脸偏向另一边,赫梅拉看着他,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但瞿思杨并不吃她这一套,冷声道:“我今晚会留下,如你所愿,但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我报复瞿庭只是为了我自己。”
“你和他都对不起我的母亲。”
瞿思杨拿着材料离开了房间。
包被他随手放在了一楼沙发上,刚进来他还不急着注意,现在一细看,他确实看到沙发垫和靠背上有奶白色的体液。
瞿思杨扯了扯嘴角,忍着恶心把包拿走,放在了餐桌上。又用纸杯倒了一杯水喝。
他坐在椅子上静静等着他父亲回来,明天他就要去比赛了,本来想和拉查克道一下别,现在看来只能在手机上说了。
瞿思杨点开聊天框,上下翻了翻,最后砸吧了一下嘴把手机关了。
这些天腻歪已经够了,再和他道别倒显得自己离不开他了。
真要让那个人认为自己离不开他了,他怕是能直接笑到住院。
想了想,瞿思杨还是没有发。
他最后再查了一下比赛事项,了熟于心后,瞿庭就回来了。
车子熄火的声音从半开着的门外传来,瞿思杨从餐厅出来,走到客厅中央的时候,他父亲正好推门进来。
“你怎么过来了?”瞿庭面不改色地问。
“过来拿个东西,你……你前几天在家里开派对了?”瞿思杨问。
“没有。”瞿庭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瞿思杨“哦”了一声,然后说:“沙发该洗洗了,上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你要不要过来看看。”瞿思杨转头看他,“如果我没猜错,那好像是精液吧。”
“是你的吗?”
瞿庭面无表情地走到饮水机那边接水,又从制冰机里取出两块方冰放进去。
“不是。”
他越嘴硬,瞿思杨就对他越失望。
“赫梅拉阿姨在我的房间,她说你前几天在家里开淫趴,除了我的卧室哪哪都是你们留下的痕迹。”瞿思杨平淡地扫了他一眼,“你跟我说过不要撒谎。”
“你和母亲结婚的当晚是不是去找赫梅拉阿姨了?”
“母亲生我的那天你是不是也不在?”
“你把我送到寄宿学校,只是为了让赫梅拉阿姨和你同居吗?”
瞿思杨走到他面前,“你一直在给我灌输的所谓绅士和精英教育,只是你为了美化你在我心里的形象吗。”
瞿庭放下杯子:“是又怎样,我做了又怎样,你难不成还敢反抗你的父亲吗?”
“你从小到大所有的花销都是我支付的,你学习的所有知识,你参加的所有竞赛,你获得的数不尽的荣誉全部都是我帮你争取的,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你母亲早就不要你了。”
“而你呢,你不懂得感恩,你去赌博,去康普顿和那些人渣鬼混,把我给你的钱通通给了他们,瞿思杨,你的老师们就是教你这么感恩的吗?”
“你学的那些礼仪呢?你就是这么和你最应该尊敬的父亲说话的吗?”瞿庭走到他面前,冷眼看他,嘴角微微上扬,面露嘲讽。
“对不起父亲。”
瞿思杨看着他,转身要走,但没走两步,他就想到拉查克和他说的——打回去。
以及赫梅拉和他说的——你不想报复你的父亲吗。
瞿思杨停在原地,想了想,突然猛地转身一拳打在他父亲的脸上,鼻血瞬间流出,瞿思杨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有点挫伤但不碍事。
“我道过歉了,”瞿思杨揪住他的衣领,把他提起,看着他被打的晕眩的脸说,“你让我接受最好的教育,我很感谢你。但是你剥夺我的自由,让我一直以来只能按照你的节奏生活,让我不得不永远听你的话,永远臣服于你,永远,永远生活在你给我带来的阴影之下。
这些,你永远不会提起,你永远只会告诉我你有多爱我,对我有多好,但你从来不会说,你在我上小学的时候就害我被全校孤立霸凌,在我上初中的时候你的一句阴阳怪气的叮嘱让我接受两年老师和同学的白眼,你让我在他们眼里像个怪胎。”
“这些你全都忘记了吗,瞿庭。即使现在我成年了,但是我有时候睡觉还会回想起小时候你冲我发脾气,把我关进漆黑空无一人一物的地下室,一整天不吃不喝,我无论怎么喊你,怎么踢门你都不理我的画面。”
瞿思杨又打了他一拳,此时瞿庭的鼻子已经明显歪掉,他闭着眼像晕过去一样,连呼吸都变得微薄。
“你出轨23年,23年,你和母亲从恋爱到离婚也不过才24年。你既然不爱她又为什么要和她结婚,为什么要生下我。你喜欢赫梅拉,为什么不和她结婚。”
“你既然不喜欢我,那为什么不直接把我送进孤儿院,而是让我一直留在你身边,你究竟是为了我好,还是你只是需要一个听你的话,受你掌控的孩子。”
瞿思杨松开他,后退一步,摸到岛台上的手机,冷静地打了911。
在医护人员赶到之前,瞿思杨上楼去找了赫梅拉。
“他被我打晕了,估计伤的很重,我已经打了911,医生很快就会过来,你……你要继续在这待着吗?”瞿思杨满手是血。
赫梅拉看了眼他的手,点了一下头:“等医生把他带走了我再走,你,你需不需要包扎一下伤口。”
“他的血,我没受伤。”瞿思杨看了眼。
转身要走时,赫梅拉叫住他,“我,我听到你对你父亲说的话了。
对不起。”
瞿思杨头也没回:“你不该给我道歉,有时间你去看一下我的母亲,给她道歉吧。”
赫梅拉拧了拧自己手臂上的肉,忍着疼,声音从齿缝里挤出,“好。”
瞿思杨拿好自己的东西走了。
他回了康达家,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去的时候灯是熄的,瞿思杨动作是很轻的,但康达还是醒了。
他站在门口像鬼魂一样,还举着手电筒,森冷的光照在正蹲着收拾行李箱的瞿思杨身上。
“你要走了?”
瞿思杨停下动作,抬手挡了一下光,起身朝他走去,“嗯,我要去参加一个为期半个月的比赛,最近就不回来了,对了,我送你的礼物呢。”
康达把戴着手表的手背在身后,“你难道要要回去?”
“对啊,本来也不是给你准备的礼物。”瞿思杨手长,一伸手就抓住了他戴着手表的那只手腕,动作迅速地把表摘下,还在他面前晃了晃,“回去睡吧。”
康达气得喘不上气,快要晕过去一样,一双眼睛看着就要上翻。
瞿思杨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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