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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含不住地滑落,里面的的液体也逐渐滴落在地面上,“还不舔干净。”头领抖了抖刚刚射进阿宁喉中的阳具,飞溅的精液甩在阿宁的脸颊上与发丝,完全不顾阿宁艰难吞咽下的动作。
阿宁服从地趴下将地面他弄脏的地方舔舐干净,只是难耐地在粗糙毯子上蹭蹭自己发胀的胸部,鼻音更甚,胸前的铃铛叮叮作响,面色潮红的软着腰趴在地面上,“嗯~啊啊”阿宁清晨刚舔舐过盆里掺杂着药物的浊液,他已经许久没有正常吃过饭了,甚至连走路都成了奢侈,他浑身热得难受,便主动爬到头领脚边,脸颊主动贴上对方的阳具,眼神满是哀求的看向对方。
头领嗤笑一声,随机拍了拍大腿,“坐上来吧,自己动,骚货。”头领搂住阿宁愈发柔软纤细的腰肢,看着他熟练的吃下自己的阳根,然后上下吃着、绞着那根东西,发出舒爽的哼唧声,胸前的小铃铛也随着响起,头领手指勾起一边的乳环轻轻一拽,阿宁的身体便一僵,身子软了下来将整根完全吃了进去,人完全陷入高潮的余韵里。
“这么久了该会产奶了吧。”说罢头领取下一边环扣,胡络腮在阿宁雪白的胸脯上啃咬吮吸着,阿宁面上痛苦与迷乱交织,仰起脖颈努力喘息着,只觉得胸前胀痛难忍,“嗯啊啊”阿宁迷糊着想着自己不会产奶,却略微一挺腰将自己送入对方口中,“扑哧”一股淡淡的奶香蔓延在空气中,原本还在动作的两人都有一瞬间停滞。
“哈哈哈哈”头领大笑出来,这可真是块宝,真没想到真的能吸出乳液,他又大力的吸吮了几下,原本还有些饱满的胸脯变得有些干瘪,头领虽然不满足但是却知道这人刚产乳不会有很多,反而是阿宁满脸空白的神色让他更加满意,阿宁的另一边依旧鼓鼓,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刚刚影响,居然渗出一滴奶液,“骚、真骚,这么多奴隶都没有像你这样的,真应该让你给他们展示一下。”
这几日部落里忙着安置着什么,听说大部落的王上要下来,所有的奴隶得以喘息,都被人安排好清洗干净,就怕出什么乱子。阿宁跪在营中,双乳已经微微鼓起一个弧度,这几日他没有被人享用,反而是被人仔仔细细打理了一番。
整个部落今夜格外热闹,阿宁乖顺地跪在头领旁边,身上难得穿上一件完整的外袍,脖颈处是一条细长的锁链,黑发柔顺地披在身后,耳朵上则是带着女子才会戴的耳铛,手执酒壶给头领添上一碗酒,下面客席上便是部落的贵客,年仅四十,长相倒是比其他人斯文一些,但仅仅也只是一些,阿宁只觉得如坐针毡,因为那贵客的目光一直落在他身上,像是一寸一寸地剥开他的外衣一般。
“这就是你最近新收的奴隶?”他的声音带着不可查的兴味,酒过三巡众人早已酒意上头,头领嗤笑一声拍了拍阿宁的脑袋,“去,给大人好好侍奉一下,”然后打了个酒嗝,转头向着他说,“大人,这可是一个难得一见的骚奴。”
阿宁脖子上的锁链另一头钉在帐中的木棍上,完全不影响他的动作,只见他熟练的爬向那贵客,然后露出一个柔媚的笑,见对方没有排斥,便伸出手解开对方的腰带,早已硬了许久的性器弹了出来,阿宁伸手把玩着,伸出舌尖试探性地舔弄着,然后微微启唇吞吃着头部,阿宁听到一声极为明显地抽气声,便知对方得了兴,更加卖力的吞吃着,下半身也微微摇晃着,他太久没被满足过了,能感受到后穴逐渐湿润起来,贵客的这根太大太长了,直到他深喉也未完全吃进,浓郁的腥臊味在嘴里蔓延开来,阿宁仔细的将对方每一寸舔过将精液全数吞咽下去后,乖顺地跪趴在一旁。
他放声大笑起来,像拍宠物似的拍了拍阿宁的脑袋,“够贱,够淫,不过这样未免太过无趣了。”他拍了拍手,便有人牵着两只公狗进了帐中,两条狗明显处于发情期,明显的外显的性器垂落下来,同时一名侍从手中提着一桶散发着异味的液体,那两条公狗愈发兴奋。
阿宁发愣着被一把推到空地上跌坐在地,身上被淋透了,柔软温暖的外袍此时显得格外累赘,他大脑一片空白看到被松开链子的公狗朝他扑来。阿宁脸色煞白地蜷缩起来,双眼紧闭,他能感受到粗粝地呼吸声,还有动物特有的腥臊气,他不是没想过逃跑,只是本能想要保护自己。引得众人哄堂大笑,这滑稽的一幕让他们得了性趣,拉过一旁的侍奉的仆从便亲热起来,场面显得格外淫乱。
阿宁袍下不着寸缕,挣扎着爬到一边时春光大泄,两条白嫩的双腿裸露在外,两条公狗被他刺激到猛地冲向他,地面滴落着发情的精液,阿宁慌不择路地撞进贵客怀中,泪眼朦胧地抬眼望向对方啊啊了几声哀求着。
阿宁被摁着无法挣扎,对方只想凌辱他,并非救他,他能感受到后穴传来炙热地喷息,他咿呀了两声哀求着,可是被人调教好的身体怎么受得住这么久的空置,后穴的水顺着腿根流了下来,浸透了脚下的毯子。
贵客捏着已经梨花带雨得脸蛋,看着他的身体如风中落叶般瑟瑟发抖,“大人,这奴可有个常人没有的能力,若是大人乐意可将他带回去慢慢享用。”头领看得出大人不过是想要逗乐,并且对于这小哑巴起了丝乐趣,若是他能奉上一个奴隶过个路子,岂不美哉。
贵客或者说李隼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那头领,这人心思一看便明了,不过这提议很合他意,难得有个长相符合他口味的,便大手一挥,那两条恶犬很快被人带了出去,他也收下了这份礼物,阿宁很识趣的将身体送了上去,亲吻了下对方的下颌,眼神无辜且诱人。
安都皇宫,内侍安静得在屋外候着,屋内则是活色生香的场景。李隼摁着新得的美人在浴池中亲吻着,下半身紧紧贴合在一起,他从未想过有和他如此相合的人。
阿宁被热气蒸的有些迷蒙,浑身被蒸的粉红,全身没有了力气完全依靠着李隼,池水随着对方的动作漫进他的穴内,小腹已经微微鼓起,鼻腔内发出愉悦的闷哼声。
“哗啦”巨大的一声水声,李隼抱着阿宁从池中出来,两人紧紧相连着,阿宁吃不住力地搂住李隼脖颈,每一次滑落都将所有全部吃进,阿宁被干的小舌微吐,神色痴傻,胸前与脖颈上的铃铛叮叮作响。
两人滚进巨大的软榻上,“朕的淫妃,够骚,看起来这两日被教导的很好没有乱高潮啊。”阿宁被干的迷迷糊糊去依旧夹紧着对方地东西,只觉得吃不够,他湿的厉害,双手揉捏着乳房,将胀痛的厉害的双乳送向对方,阿宁的胸部已经像少女的酥胸般胀起,李隼也没有客气轻松的解开他胸前的桎梏开始吮吸撕咬起来,充盈香甜的奶汁在他口中炸开。
阿宁又痛又爽,思绪极为混乱,他已经很多天没有得到释放了,整个人陷入极度的情欲里,显得格外艳丽,他像是在欲望的沼泽中般盛开的花卉。
阿宁被带回皇宫时,被独自扔进一个暗房内,赐了个“淫妃”的称号,奠定了阿宁的地位,说是妃不如说是皇帝的专属性奴,毕竟一个“淫”字,就能看出他的地位来,所以从里到外都要好好清洗一遍,也没人会因此怜香惜玉,偶尔被人清理时还会被人揩油。
阿宁浑浑噩噩的被人架着用冷水清洗着,毕竟他被扔进去的时候满身都沾染着精液,即便是李隼一路上操干着他回京都的,使得后穴红肿着无法闭合。后面被水管堵住,这让阿宁本能地痛苦,可这仅仅是刚开始。暗房内的内侍心理早已扭曲,他们没有那根东西,但是多的是手段折磨阿宁。
阿宁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了,他被吊着走在麻绳上,口中咬着木枷,后穴熟练地吞吐着每一个绳结,每一次都要将绳结浸润,可是不允许他高潮,每高潮一次他都要挨上一鞭子,鞭子是各种药物浸泡而制的,被泡的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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