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这个放进去(上)(被小狐狸脱睡衣吃R张腿勾引Y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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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的红了,感觉穴里不争气地吐了口水。
“阿征,别说了,下面流水了……”言栀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脸却越来越红。
于征低头暗自发笑,知道她老婆有多敏感,很识时务地闭嘴了,轻轻牵住了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安抚道:“公司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不会有人看见你穿裙子的,不怕哦。”
“嗯。”言栀默默扣紧她柔软的手,眼角眉梢泛起了明媚的笑意,跟着她往外走。
走到门口时,还是撞见了一位女同事,个子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看着略显尴尬的两个人,捂嘴笑了笑,给他们比了个心:“祝你们幸福哦!”
两人显然第一次碰见这样的场景,陌生的善意让他们有些不知所措,愣了片刻,两人不约而同地红着脸也给大眼睛女同事比了个心。
等到女同事的身影消失了,于征和言栀才缓过神,靠在一起笑得肩发抖,盛夏的夜风一圈接一圈卷过,将两人的发丝吹得扬起,笑声带得很远很远,穿过高楼大厦,飞向浩淼的天际。
“阿征,我们俩好呆哦。”
“是有点哦,不过好开心啊,哈哈哈。”
“阿征,我也好开心呀,”言栀笑着低头吻过她的发顶,“走吧,我们回家喽!”
“嗯,我们回家!”
有彼此的地方就是家,言栀暗自想道。
于征侧过脸看着他的笑容,在路灯的灯光里忽明忽暗地闪动着,不由自主地也跟着笑了起来,心有灵犀般接过下句。
我有家了,真的有家了。
我们的家。
言栀一回到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按着她在墙上亲,他的亲法急切而色情,卷着自己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且一一细致地吻过,时而含着她的舌尖吸吮,时而将他的舌尖探到她的舌根处摩挲。
于征整个人都被亲懵了,她老婆这是怎么了,明明在路上还好好的,中午才做过的,怎么跟饿死鬼一样啃。虽然她脑子里这么吐槽,但身体还是很诚实地贴着他抱紧他的腰身,回应着他的吻,毕竟,她老婆真的很甜。
当然,她肯定不知道,言栀路上就开始流水了。裙子下面是空的,中午做过了一回,此时的阴唇和阴蒂都是微微充血的,每走一步路,都会磨一下,夏天的风一道接着一道刮过,温热又强劲,直直地吹过他的下身,每动弹一下一股酥痒的感觉就顺着腿缝往上钻,勾出一丝一缕的爱液。
他又难耐又害怕,生怕有人发现了,还好路上没什么人,忍了一路,腿心都黏糊糊的了,有一些还流到了大腿根,被风吹干又重新覆上,一浪接一浪,一关上家门,他就再也忍不住了。
“阿征,想要……”言栀亲完,气喘吁吁地吻着她的脖颈,炽热的下身蹭着她逐渐升温的身体。
“好、好的……”于征仰着脖颈,任由他吻着,转过身将人推倒在沙发上,蹬掉了鞋子,正打算跨坐在他的两侧……
她的脚踝就被人圈住了,顺着那只雪白修长的手往上看去,是一双眯起的狐狸眼,汹涌的情欲和笑意裹在一起,正看着自己。
“阿征,你的脚可真好看。”
言栀握着她的脚踝,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番,她的足雪白柔软如云,坚硬骨感的内核掩在皮肉下,一柔一刚,那是她的支点,也是她与大地链接之地,血肉生命于此间上延生长,构成一个完整的她。
继而,言栀缓缓低下头,舔吻着她突出的足踝骨。
只见他微微透出的雪白的齿在自己的脚踝处轻咬,偶尔冒尖的舌像一条慵懒的美人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扫过,留下湿漉漉的尾痕,酥痒的感觉也像一尾无形的蛇顺着腿的血肉往上钻,在视觉、听觉、触觉的三重冲击下,她脑袋都要热得炸掉了,红晕霎时便将她的脸、脖子、耳尖都染了个遍。
“言、言栀,这是,是要干嘛……”
言栀看着甚少脸红到这个地步的人,心情愉悦到了顶端,将她的脚扯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抬脸露出艳到一个能杀人的笑:“乖阿征呀,往这里踩。”
“脚趾也可以伸进去哦,我的身体,可是随时为你打开呢。”
于征的血沸腾了。
她感觉她此刻就像是一块靠近火山的岩石,在过热的温度下瞬间汽化了,烧到思绪都没有了,满脑子都是他蛊惑的声音“往这里踩”。
不过她在脚尖要触碰到湿热巢穴的那一刻,她还是找回了理智,缓缓抽回了脚。
“乖言栀,我还没洗呢,这样会生病的,松手哦,宝贝。”
言栀愣了愣,漂亮的眼睛呆呆地看着她,他没想到她在这种情欲上头的时刻都能想到这个,他自己都没想到呢。
她好像比自己还爱自己,思及此处,心里五味杂陈。
最后缓缓松开了手,俯身抱着她蹭着她的颈窝撒娇,嗓音绵绵软软的:“阿征,你真好,你要快一点哦……”
“好呢,乖栀子,我会很快哒。”
在于征把自己脚洗了一遍又消了个毒后,又重新抱住了在沙发上发呆的人。
言栀正在想要不要在她洗澡的时候先疏解一下时,身体便陷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味道霎时间钻入他的肺腑。
“阿征,你也太快了吧!”
“没洗澡,洗了脚,”于征笑着轻轻揉了揉他的脸蛋,继续道,“这不是怕我们漂亮的小栀子憋坏了嘛。”
“那阿征快来,”言栀掀开裙子,拉过她的脚就往自己腿间的炽热上按,可怜兮兮地盯着她,“都要硬坏了。”
他的嫩根果然涨得发红了,顶端在冒着一些清液,柱身湿漉漉的,下面的那朵小花同样湿漉漉的,裹着一层水花,腿根也湿漉漉的,他看着自己,眼里也蒙着一层湿湿的水花,像是熟透多汁的夏季水果。
于征的脚缓缓落下去了,脚心碰到了炙热的冠头,他开始轻哼了起来,不禁让人想到被挠肚皮的小狐狸。
“这个力度,可以吗?”
于征轻轻踩下,热得发烫的肉棒缓缓倒下,言栀也在沙发上缓缓倒下。
“可、可以再重一点点,没事的,疼了会、会和阿征说的。”
似乎是不太满意他们之间的距离,言栀勾起脚尖将人往自己的方向带,一面软声甜叫,一面上下挺着腰将自己的脆弱处往她脚上送。
等到将可爱的恋人完完全全勾到自己两腿之间,他能清清楚楚地看清她的眼睛,她脸上每一个神情,而她只能蜷着膝盖踩他时,言栀的内心达到了一种别样的满足,恰与之前只能偷偷在沙发上嗅着她的气息自慰的经历暗合。
他肖想了很久的事情正在一步一步沦为现实。
他也有家了。
被踩射的时候,言栀爽到忍不住哭了出来,那是一种心理和生理双重的满足,他潮湿的欲望终于有处可说,而她会完完全全地包容他,他再也不用害怕自己隐藏在腿间的秘密被人发现、被人充满恶意地审视、被人嘲弄了。
他被晒在太阳底下,像是一朵快要蒸化的花,而她也说过他很特别,像是有特别香味的栀子花。
他现在也觉得,他只是一朵和别人不一样的花,众生是玫瑰,而他是一朵栀子。
眼前星蝶飞舞,恰如春日下坠。
他好想告诉他的妈妈,她不用为他担心了,他有爱人,有家了。
他的爱人的灵魂里驻扎着千百个春天,缠绕着他的灵魂歌唱。
“阿征。”
“嗯,我在。”
言栀在高潮余韵中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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