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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古陀寨办件事,不日即回,还留下了五枚化瘀丹赠他。阿年那个任务的酬劳,共有十枚化瘀丹,原本方元打算都送给方明诚,但现在事情有变,还有五枚,他决定自己先收着。原本他若只是去交换物资的话,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但他的真正目的是想弄清楚悲叶花与悲问花的关系,不知道能否顺利成事,会不会碰上什么波折,再加上青月拍卖会的风波在前,他必然要做一些准备。将到巳时,方元带上扁扁的包袱和那块任务木牌,去了武院的物需堂。他在偌大武院里绕了半圈,才找到了隐在不起眼之处的物需堂。在长风武院的学员看来,五堂一阁中的物需堂,算是相当边缘的一堂了,因为它专司长风武院与外界诸势力的物资互通,发布的通常是些没难度更没意思的跑腿任务,既不像晓生堂的外出任务那般惊险或有趣,又不像执法堂的院内任务有着丰厚油水可捞,落了个不尴不尬。物需堂门庭冷落,人迹寥寥,方元也没心思细看,直直往里走,但还未跨进门口,他就被人喊住了。“方元,留步!”方元扭头,发现是数日未见的执法堂管事邱少卿,他疾走两步,拦在了方元面前。方元对此人印象不佳,这会儿蹙眉道:“邱管事有何贵干?”邱少卿不在意他口气的生冷,急急道:“古陀寨的任务,你别去。”方元怔了一下,邱少卿怎么知道他接了古陀寨的任务?邱少卿见他不语,又主动道:“我跟古陀寨打过交道,知道他们难惹,这段时间寨里更是出了不少事,你还是别去为好。”邱少卿的话里并不带什么恶意,反而满含关切,方元略略放下了戒备,斟酌了一下语气,道:“邱管事似乎很关注我的事?”“我……”邱少卿脸色一僵,慌忙道,“不只是我,你以那等威风考进武院,武院里有太多人都盯着你的一举一动了。”“哦。”方元想了想,邱少卿作为执法堂的管事,想要弄到任何一个学员所接下的任务名目,应该都容易得很。他便道:“多谢邱管事好意提醒,但我既然接了任务,就得完成,况且我只是去换个物资,古陀寨不见得会把我怎么样,麻烦让让。”邱少卿一咬牙,身形纹丝不动,他沉声道:“不光是古陀寨,你前两日在青月商会上闹出那么大的事端,你可知有多少势力在对你虎视眈眈,你一出武院,他们一个个都会扑上来!”说到后头,他的话里已是带了几分责备之意。方元心中掠过一丝诧异,这话要是方明诚来说,正常得很,可是邱少卿怎么会对他说这种话?方元道:“邱管事,我并不是执法堂的人。”言下之意,他管得太宽了。邱少卿面上泛起几抹无奈,道:“方元,我只是好意规劝……”“我心领了。”方元打断他的话,“如果邱管事没有其他事的话,恕我不能奉陪了。”说着,他直接从邱少卿身旁绕了过去,快步走进了物需堂。邱少卿似乎是愣了一会儿,然后在他身后喊了一声:“方元!”这声唤里,混有诸多复杂交织的情愫。方元并不理会,也没有回头。他在邱少卿面前的时候,总觉得浑身不自在,只想逃开那人细长眼眸中墨色沉沉的注视。何况,就算在武院外真有一堆不怀好意的势力在等着他,方元也不愿意因此放弃这趟古陀寨之行。他逃得了一时,也逃不过一世,该面对的总要面对。而且他若错过了这个以长风武院派遣之人的身份,光明正大进入古陀寨的机会,往后想要再问悲叶花的来历,恐怕就难了。巳时一刻的时候,方元在物需堂领完了物资,可以正式启程。出乎他意料的,这批物资竟是五十余枚不同种类的丹药。这明明是长风武院,怎么把丹药作为兑出去的物资?物需堂的人显然不准备同他解释,给了他一块刻有物需堂三个金字的令牌,然后叮嘱他路上小心,到了古陀寨后要以礼待人,切莫生事,只要持着令牌找古陀寨的药堂孙长老,声称前来换取悲叶花便可。方元一一应下,牢记在心,小心地收好了这批丹药与令牌。物需堂已经遣人在武院门口为他牵来了一匹快马,方元从物需堂出来之后,来到武院门口,动作利索地翻身上马,绝尘而去。古陀寨位于长风城以东百余里,方元骑快马过去,也需要一日多的光景。
他一路策马出城,路途之中,一直在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看是否有人形迹可疑。不过奇怪的是,方元并未察觉到有什么异样,他仿佛没有被任何人留意,安安稳稳地出了城。难道是长风城中的诸多势力都如此收敛,并不准备对他出手?虽然方元应该为之松口气,可相反的,他心里却产生了一股毫无来由的不安。他隐隐觉得,自己似乎遗漏了什么事。出城之后,方元在官道上驰骋数里,便进入了大片开阔无际的平原。天高云淡,凉风飒飒,吹起满目泛黄的野草,正是一派秋日风光。方元无心享受这份闲适,他紧握着缰绳,眉目冷峻,神情中一直存有一丝警惕。他离开长风城越远,面上的防备之色也就越浓重。方元发现,他经过的途中,时不时便会出现一些打斗过的痕迹。若是一两处也就罢了,还能称之为偶然,可他一路看下来,怎么也有十余处交过手的痕迹。方元下马仔细探查过数次,确认了这些痕迹才留下不久,至少就是在这两天出现的。更重要的是,这些痕迹一路延伸下去,与他要去的古陀寨,俨然是同一个方向!这究竟是一个巧合,还是与他有关的陷阱?一头雾水的方元不禁心生焦躁。这种身陷离奇境地却毫无头绪的憋屈感受,着实令人难以忍受。唯一值得方元庆幸的,恐怕是随着他的一路快马加鞭的前行,路边所能见的打斗痕迹,也越发新鲜起来。譬如刚才见到的那一处,方元可以断定,交手之人离开此处不到一个时辰!这是不是意味着,他正在接近一个谜团的中心?方元心中振奋,肚子却咕咕叫了起来。自上午从长风武院出发后,为了追溯这一路不断的线索,方元根本无心顾及其他,满脑子只想着要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他一路疾行,竟是几不停歇地驶出了七八十里,而日头也从东移到了西,开始下沉。身下的马儿都快累瘫了,自己也着实饿得不行,方元这才放慢了速度,四下里看看是否有能打个尖的茶摊酒肆。好在他已经基本驶过了大片荒无人烟的平原,略微向前行了一阵,便在官道与野路交叉的口子上,看到了一处竹棚搭起的酒家,杆子上插着一面破旧旗子,上书一个酒字,被秋风刮得猎猎作响。方元下马系好栓绳,嘱咐迎上来的店小二给马儿喂上一把草料,就径直进了竹棚里。此处偏僻,大多都是赶路赶累了的行客在此歇个脚,这会儿不到黄昏,算是不上不下的时间段,竹棚里人气不旺,只有零星几个客人。方元粗粗地扫了一眼,估计里头主要都是挑货的伙夫,正聚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但不知为什么,他们的嗓门并不似寻常山野汉子那般响亮,反而刻意放轻了,连面上的神情,都带着几丝对他们来说甚是罕见的柔和。方元暗自称奇,随即若有所感地朝另一个方向看去。那里还有一个年轻男子,独自坐在靠近大路的那一侧,眉眼低垂,正提着小壶往杯里斟酒。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动作,可那人做起来,却有一番难以言说的韵味。他的动作轻而舒缓,酒液从壶嘴里缓缓落下,倾入杯中,发出极轻的汩汩流水声,澄清的酒液在白玉般的杯壁里渐渐升高。方元呆了半晌才发现,自己竟然看着一个陌生人斟酒,看得不舍得移开眼。那人直令周身空气都宁静下来,刹那间一切风景变作失色的附庸,仿佛这天地间,只剩下他与杯中酒。当真是气韵天成。那人斟完了酒,顺势抬头,便看见了方元有些出神的目光。方元也看清了他的相貌,容色平平,却不损半分风采□□,眸中流光皎洁,摄人心魄。他似乎并不讶异方元的注视,神情反而还放松了许多,朝方元轻轻比了比手中的酒壶,然后再不看他,专注地望向了竹棚外悠远寂寥的天光日色。这一连串反应如行云流水,自然得犹如见到一位久别重逢的老友。方元心中升起一阵莫名的熟悉感,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分辨,就被殷勤凑上来的店小二叫回了魂。“客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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