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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大人!这是民妇的孩儿,这真的是民妇的孩
“不,大人,她胡说,这分明是民妇怀胎十月产下的娃娃,怎么会是她的!”
庐州府衙,两名中年妇人跪在堂下,你喊我嚷谁也不让。
很明显,这是一桩两妇争娃的操蛋案子,之所以说是“操蛋”是因为这种案子放到现代,连审都不需要,抓去医院验一下dna,就什么都解决了,999999999%+的几率会出错么?而在大宋朝这时候,有的只是一个滴血验亲——血相溶即为亲,就是同行血滴在一起会相融。可这是不对滴呀,a的爹,b的妈,axb可以x出ab后代来呀,那还怎么验得出亲不亲!
偏偏这两个妇人和她们争夺的孩子,血滴在一起都融了,换句话说就是无法“辨别”倒底谁才是孩子真正的母亲!
宋代科学不达,给四哥造成的难题,真的是很操蛋呐!
庞昱穿着一身钦差官服,坐在案上,面临着这个刁难棘手的问题。
那天他以莫大的宽厚的容忍了小公主的骄蛮,换来了南宫琴伊的温柔温柔提点:“你啊,当着面,好好断几桩案子,拿点儿真本事出来,叫佩服起你,以后就再不会这样子刁难拆你台啦。”
什么!难道四哥我之前的“表现”都不算是真本事!
四哥一听就火了,当场决定,在下一站即将经过地庐州府打出钦差旗号,坐堂审案,不光是小公主还要让南宫琴伊对他五体投地,心悦诚服,乖乖做他女人!
于是这一天。四哥从早晨升堂起坐到下午日偏西。如果真地要用一个词形容当天来喊冤申诉地人数。那么就是人山人海。人潮汹涌。人流如鲫。人嗯。不是一个词么?可就是有这么多呀。一个词根本形容不过来!
就这么一天地时间。四哥当着小公主和南宫地面审了一百多桩案子。最后碰上了这么一桩棘手地争子案。
等一下。刚才说什么。一百多桩!?
对。你没看错。就是这个数。没办法啊。古代人智慧低。作案手段差。四哥比他们多了一千年地知识。破些个什么难案件还不是手到擒来。狄仁杰当年一年能断两万多桩案子。四哥一天断一百多也不是啥难事。
那时候地人。脑子笨啊。你像一桩客栈黑店偷了顾客银子地金子地案件。他把老板娘唤来。在她手里写个“金”字。注意。是“字”啊。然后告诉她这个字是法术。如果真偷了一会儿就会消失。再然后大打到一边去面壁。再再然后提审男老板。男老板当然不招啦。不招好啊。四哥冲远处地女老板喊一声:“喂。金字在不在你手上啊。”喊得含含混混。男老板理所当然地听成问“金子在不在你手上”老板娘不虞有诈。当然回答“金字在手上”那好嘛。老板娘都招了。老板还嘴硬什么。当场就全撂。于是案子破了。
至于什么两个小贩争一包铜钱。都说是自己地。一个小贩卖米。一个小贩卖炸春卷。四哥叫人端盆水来。铜钱往里一倒飘浮起了油。那当然就是卖炸春卷小贩地钱。诸如此类地案件。交到四哥这里都是“秒”断。考虑都不需要地。即刻来。即刻断。即刻走。看得那老迈昏庸地庐州府衙惊得嘴都合不上了。暗想:哎呀呀。天丁大人真是了得。如此才能难怪受皇上提拔。年纪轻轻就当上钦差了。
但是,眼前地这桩争子案,好像很难。
没有人证,没有物证,唯一的“手段”滴血验亲被否决了,这桩案子换成包大人来恐怕也难断个清楚。
躲在屏风后边的小公主,悄悄探头出来,睁大了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想看看大坏人怎么判。
在内室“听审”的南宫琴伊、花想容、邹熙芸一样也想知道。
“这个案子很简单嘛。”一直默默听着地四哥忽然笑了,笑得很开心,然后,迎着众人惊愕的目光,他大手一挥“你们两个妇人,听着,一人拉着小孩地一只手,我数一二三,开抢,谁抢到孩子,孩子就是谁的!”
“怎么可以这样!”小公主急地当场跳起来“狗东西,大坏人,你乱断案子,瞎胡判,伤了小娃娃本宫和你”没嚷完呢海,南宫琴伊从后面捂住了她的嘴,咬着她耳朵轻声道:“别急,看下去,不用片刻案子便要真相大白了。”
天丁大人话“抢”两妇人怎敢不抢,各自拉着小孩一只小胳膊,刚一用劲小孩便痛得大声哭叫,左边瘦妇人含泪松了手,孩子被右边胖妇人抢了去,满以为这一来孩子就是她地了,四哥“啪”的一拍惊堂木:“大胆犯妇,你拐卖刘家孩子,还不从实招来!”众人不明其理,小公主尤其惑,四哥哈哈一笑,解释道:“你们想一想,一个多月的孩子,嫩骨头嫩肉的,他亲娘能舍得使劲拽吗?使劲抢去孩子的妇人一定不是亲娘。”话一说完,胖妇人吓得瘫在地上。
最后一桩案子审结,四哥留下老府尹处理和师爷处理卷宗,自己到了后堂,邹熙当先迎过来,眼中只有欢喜和倾慕,四哥笑一笑,温柔按上了她的唇:“不要夸奖我,我会脸红的。”无限潇洒的一甩头,走向小公主。
“公主,我这几十桩案子,断的还可以么?”
“哼,马也就马马虎虎啦!”小公主还要嘴硬,都这样了还不服。
四哥大度的笑笑,不跟小萝莉一般见识,小公主被无视了,气得小虎牙格格响,冲出去揪住六十八岁老府尹地耳朵:“你
宫再找几桩难案子来,本宫一定要难住这个大坏本宫踢死你!”啪的一脚过去,沉香木精雕至少两百斤的案台被踢得翻了个,再一脚,啪啦,裂成两半。
公主都话了,老府衙敢不听么,何况她还这么暴力,乖乖凑过来对四哥道:“大人,衙门确有一桩积案,搁置了半年有余尚未得破,不知”
“臭庞四,本宫要和你赌一次,你要是能马上破了案子,本宫就服你。”没等老府尹说完呢,小公主跳起来嚷道。
“去,带人犯!”四哥马上一挥手。
提人的当儿,老府尹简单说了一下情况,犯人是城郊多林寺主持无欲,被他寺中三个同辈僧人控告贪污寺中香火钱,计金子二十两,三人众口一辞,且有寺中账簿为证,但无欲抵死不认贪污了金子,经府衙多番大刑“伺候”仍是咬死没贪,不肯招供,案子便拖了下来,过去半年了仍然没有审结。
“带人犯,多林寺主持无欲。”
老和尚备押了上来,衣衫破烂,脸色憔悴,看来是吃了不少苦,挨了不少打。
“无欲,金子地事情你仍然否认是自己盗得么?”四哥一拍惊堂木,问道。
“老衲没有贪污,自然不会承认这子虚乌有之事。”老和尚依然咬定,
“那你就是说几位原告栽赃,故意嫁祸你的了。”
“是。”
“带原告。”
无色、无心、无心一字跪开,也是标准的僧人样子,从外表看不像作恶之人,难怪老府尹办不了了,确实难下手啊。
“你们告他盗金一事,可有证据?”四哥问。
“自然,证据确凿。”三个人一起回答,声音很整齐啊,四哥当时眉头就一扬,笑着又问道:“你们寺中的香火钱如何交接?”
“我交于无色,无色交于无心,无心交于无尘,无尘交于无欲。”
“你们交接金子时都在么?”
“在。”再一次的异口同声。
“全都亲眼所见?”
“是。”
“记忆犹新?”
“是。”
“胡说!”无欲老和尚辩驳道“几次交接,老衲很清楚,只有账簿,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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