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木马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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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城偏北,虽然尚在初秋,清晨的冷气也是冻人的。
玉沧对于住处不太讲究,再加上alpha普遍抗冷,房间里的保暖设施并不完善。
玉沧六点固定起床晨练,这些天过度沉迷温柔乡已经荒废了近半月,是时候捡起来了。
她慢慢挪下床,又赶紧把被子贴着oga的身体掖好,生怕放进去凉气把人惹病。
昨晚oga睡得很不安稳,梦里都在发抖,出了一身冷汗。玉沧怕他感冒,给他熬了姜汤喂下去,后面才好了。
alpha撑在oga身体两侧,蹭蹭光滑的小脸蛋儿,想重重地嘬几口却紧急刹车。
不行,好不容易才睡安稳。
她利索地把头发绑了个马尾,随便换了身运动装出门了。
alpha跑完步,特意去了趟附近的早市,挑了些新鲜好吃的食材满载而归。
刚煮上粥,餐桌上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alpha扫了眼,看到熟悉的号码接起来。
“萧礼,什么事?”alpha走到书房把门关好。
“公事。第一,针对oga的1号药剂一个月内最多14次,希望你没有超标。第二,在你走之前,来我这里查一次心理…
空气静了一瞬。
电话那头的人几乎是立刻反应过来,忽略空气瞬间的凝滞,继续开口,语气及其公式化:“你还有你的oga都需要,事关你的oga,我想你应该不会拒绝。”
alpha早已习惯了那个人对自己的了解,以及公事公办毫无感情的样子,直接答应下来。
“没有什么事我…”
“有没有alpha可以用的避孕药物。”alpha精准打断,已经很熟练。
那头的人依旧没啥情绪,语调都没有任何变化:“我说过了,一号药物超标的话,除此之没有其他不让oga受损的避孕药物。当然你这样问说明你已经达标了,我们忽略这点。”
alpha扶额,这张嘴什么时候能讨喜一点点,真的,一点点就可以。
耳边的声音依旧不停:“alpha用的都没什么效力,除非你结扎。当然你肯定不愿意,像你这种性yu爆炸的老alpha,肯定特别享受oga在jg液刺激下的震颤…”
“好了,可以了。”玉沧很难再听下去,难以想象一个未婚oga会对别人的房事侃侃而谈。
“总之,没有可用的避孕药物,你的性功能太强,带套也难以预防。不过我已经给你定制了你能用的以防万一,但是不能射在里面。还有,我必须再次提醒你,你对于oga的性nu调教一旦开始无法中止,希望你坚持到底。危险我已强调多次,我想你一定还记得。”
oga这次彻底挂断。
alpha没什么表情,打开柜子里的保险箱,拿出里面仅有的一个相框。
少年笑容明媚,一双眼睛好像会说话,像叽叽喳喳的小雀儿的眼睛。如果她没这么做,那么这双眼睛应该会说很多话,而不是一种。
alpha下意识想摸摸这双眼睛,却及时收住,纤长的手指微微蜷缩。
相框再次被锁好,她毫不留恋关上书房的门。
这条路,她必须走到底。
粥熬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她又煮了两个荷包蛋,纯白的蛋清包裹着金灿灿的蛋黄,像两个简笔画太阳。
戴上只遮眼睛额头的新面具,端着食物回到客房。
oga还在沉沉睡着,拉开窗帘,阳光照在清透的肌肤,恬静又美好。
现在不到九点对于疲惫的oga来说其实有点早,但alpha还是把他叫醒了。
oga缓慢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只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习惯性的叫了声:“主人。”声音软乎乎的,很乖很乖。
alpha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急切地吻住他。她吻的很重,草草啄吻就连忙撬开口腔,紧紧缠绕住软嫩的小舌,像是快要渴死的人迫切吮吸水分。直到oga的小舌累地动不了她才大发慈悲的放开,一下一下轻舔oga滑嫩的上颚。
oga只能感受到alpha热烫的舌头在他的口中搅弄,温热的津液多的怎么努力吞都吞不完,顺着嘴角滑落一路滑到颈部。
“唔咳咳咳…”
alpha猝不及防将舌头伸入他的喉口,越戳越深,他的嘴巴无法闭合,只能被动承受。几次干呕之后,眼眶里瞬间盈满泪水,豆大的泪珠困在眼眶要落不落,好不可怜。
终于alpha放过他的唇,从他身上离开,向外走去。他心里忽然一阵恐慌,怯怯抬了抬手又收了回去,掩盖似的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喘气。
玉沧快步离开,垂在一侧的拳头攥的死紧。她当然发现了oga的慌乱,但她没有回头。
oga还是在每天提臀打卡,后面不太方便。只能玩前面,刺激自然会少很多。alpha走向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工具室,挑了些新奇东西出来。
alpha装好变声器,拿着东西回来。
oga一眼就看到了,她手下仿真木马的背上比他小臂还粗的棒子,离近了还能看到上面的倒刺。
oga受了这么多天调教,几乎就知道这是要给自己用的。
“主,主人…”他哀哀的看向alpha,alpha却并不看他,浑身都是冷漠之气。
眼看那根又黑又粗的大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近,他再也忍不住,从床头手忙脚乱地爬向alpha。
他跪在她面前,紧紧地攥住她的衣袖,白净的小脸上淌满了泪。
alpha不看他的眼睛,拿起一起拿来的白酒就要一饮而下。
oga突然像受了巨大刺激一样,大喊大叫起来:“不喝,不喝,主人,主人。艹我,我是sao货、ng货,我不敢了,求你,求求你…”
五十多度的白酒穿喉而下,alpha仰头灌下,白酒刺痛喉咙,她大声吞咽酒水,脑子里都是“咕嘟咕嘟”的声音。oga的哀痛的哭喊渐渐远去,她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时眼眶通红。
oga哭地撕心裂肺,头撕裂般的疼痛,他看着空酒瓶丧失理智,大力地将酒瓶摔碎,不管不顾地冲向那堆碎片,alpha拦腰拖住他,径直抱着他往木马的方向走。
她的脑海里不断闪过oga讲述童年不幸时的眼睛,里面全是信任和依赖。
他说他九岁成了孤儿,他的父亲酗酒,八岁那年oga母亲被家暴上吊自杀,九岁那年alpha父亲酒精中毒去世。
他说:“有了阿沧,我再也不怕了。”
可是她又忽然想起,当时oga眼睛里看的那个人,温柔包容,细腻体贴,不是她,那不是她!不是!
alpha眼球猩红,腾出一只手三两下把木马摆在地毯上。
她把哭得痛不欲生地oga翻过来,从背后用婴儿把尿的姿势死死抱住他。
睡裤的裆部被直接撕开,内裤被拨到一边。alpha的手指大力地掰开他紧闭的细缝,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生怼上去。
“啊!好痛啊啊啊!救命,救命啊啊啊啊啊啊!主、主人好痛啊!”oga嗓子很快就哑了,疼得浑身发抖,臀部痛到抽筋,他四肢剧烈摆动,但移动不了分毫,只能任人宰割。
等花xue好不容易包住一点尖头,alpha按住oga的两条腿,整根没入。
“噗呲”oga直接射了出来,指甲在alpha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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