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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因颔首:“少见你了。”
想到这,林妙意难免有些低落之意:“这两日来,太太都留我和六娘在她屋里做女红,说是日后出嫁,少不得需要用女红的地方。”
“这是好事。”宝因想起刚林却意与她说的事,垂眸思虑片刻,含笑与眼前的人道,“跟着府里嫡母学这些,总比跟着我这个嫂嫂学的名声要好,日后出去,旁人自也说不得你是没母亲教养的人。”
林妙意听到这话,倒也想明白了一些,跟着开心起来。
“太太为尊长,你我都只有敬着的份。”宝因这才将世间常理和人情冷暖揉碎掰开来,与眼前人说着,“你是你,我是我,切不可因我的事坏了你和太太的关系,你心中也不必顾忌我,可知?”
林妙意一听,便知定是六姐说的:“嫂嫂待我如亲姊妹,若有人侮你辱你,我坐视不管,岂不是同流合污了,我读书不如嫂嫂多,不知什么明哲保身,只知真心方能换来真心。”说到最后,也委屈的告起了状来,“想来六姐也是如此想的,才暗里用话刺了番太太。”
说神佛到,神佛到。
林却意虽快十三岁,却仍像只飞鸟般,不掩山间的灵动劲:“嫂嫂不必忧心我们,打理府内和大姐儿便够劳神了,况且太太不过一人,我们姊妹有两人呢。”
两位当事人都如此不在意,宝因便也不再说些什么,只稍稍弯唇,瞧不出是何情绪。
听到远处的礼乐之声,二人又要缠着女子一同去东府观礼。
“你们两个先去。”宝因眉间忧色未散,却仍持着得体,轻笑道,“我还有些事要嘱咐下面的人。”
林妙意、林却意便也不再缠着。
新妇墨车到了后,林卫铆作揖亲请下车入府,行过繁琐的三揖三礼后,遂至东府厅堂,郗氏再与新妇互作揖。
因父丧,长兄林业绥代父与新妇行揖礼。
宝因赶来时,他们正在行沃舆礼。
叔母王氏瞧见她来,也近前来叙旧,说起她和男子成婚时的观礼趣事来。
两人正相谈之际,宝因忽瞥见一人,眉头轻蹙,又展开。
前几日到府上观过满月礼的小舅母陆氏也赶来了,可为何没有提前递来拜谒贴。
沃舆礼毕,林卫铆与新妇便起身回了自己寝屋去,接着要行合卺、同牢之礼,这也是可观的礼,林却意这等爱热闹之人立马便拉着林卫罹等人去了。
想要讨个吉利的仆妇也跟着同去。
其余人则散开,各自忙去。
陆氏这才得以上前,侧耳与郗氏说话,不知说了什么,郗氏满脸诧异,似是训斥了一番这个弟媳,情绪到了,更是嗔怒轻打了一拳,随后又是神伤抹泪的模样。
桃寿急忙上前扶着。
陆氏也做小,不停赔罪,像是真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宝因望过去一眼,而后与王氏同出厅堂,又审查了些婆子收检器物的活计,方沿着路与王氏相伴回西府。
这时,天早已黑下。
婆子们在前头提灯,两位主子在后说笑着话。
月光洒下,王氏忽止住笑,满脸心疼,反问一句:“月子里补的那些,这是又给瘦回去了?”
宝因有些不自在的伸手摸脸:“府里的喜事接二连三,忙些也没什么,这阵过去便能歇歇了。”后又作笑,假意不满道,“且我本就是这样,月子里那才是给补过了。”
王氏叹气摇头。
哪得歇息呢?还有林妙意的婚事,再过两年,林卫罹、林卫隺与林却意也该是时候了。
且不久后,二房也要回来了。
回了微明院。
婆子提着灯走宽敞露天的院子,宝因则走进抄手游廊,到了正屋,掀幕帘入内,抬手解开斗篷相系着的两条宽绸带。
刚解开,玉藻便来了。
她上前用双手捧过斗篷,仔细抚平了番:“福梅院的桃寿来过了,她倒也是审时度势的,还特意告知一声,说是那位舅奶奶还不曾离开,就在太太屋里呢。”
“难为她为说这事便专门来一趟。”宝因搓着带了冷意的手,歪头笑道,“你可有让人家喝盏热汤再走?”
玉藻听出揶揄之意,面露怯意,将手上的雀眼纹斗篷拿去放好,将话禀的更详细了些:“是太太差她来请绥大爷过去的,就在大奶奶前面不久的功夫。”
宝因进了里间。
外面的人仍在说着。
“绥大爷前脚刚进院子,她后脚就来请了,说是太太人哭到不行,几度昏厥,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舅奶奶和太太关起门来说的,连桃寿都探听不到。”
作者有话说:
感谢编编再爱了我一次,给了我这个请假归来的菜鸟推荐,可我找不到在哪里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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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重
进了里间, 宝因去到暖榻边,屈膝坐下,却不曾坐全,因榻过高, 即使有脚踏, 双足若想着地, 便只能坐一小块, 如此瞧着,才有端正得体的淑女之质。
若是椅墩之类, 倒还能自在。
她自小如此,早已习惯, 有人无人皆不敢出半点差错, 叫范氏给知道。
只是嫁来了林府, 成了绥大奶奶,她反懒了些,没有尊长在时, 大多都是直接盘腿往榻上去坐的。
玉藻收好斗篷进来, 瞧见女子未上榻, 骨子里埋着的那份心疼又冒了头出来,开口便道:“去东府忙活一天怪累的, 好不容易回来, 大奶奶怎么也不好好坐会儿?”
宝因未应,她在东府大多时候也是坐着理事的,便是有几分累意, 也是耗费心神所致, 哪里是坐坐就能缓解的。
她吐出口浊气, 抬手摘掉脖颈上的璎珞圈, 顺手递给旁边侍奉着的人:“去把乳母叫来见我。”
玉藻也知道是关乎大娘子康健的,不敢怠慢,取掉缨络圈上坠着的明珠宝石,拿丝帕仔细包着,又将缨络圈归置好后,往门口拔脚离去,三两步就不见了人影。
乳母来时,整颗心亦是战战兢兢的。
今日不知怎么的,大娘子先是鼻子不大通气,睡着的时候,呼哧呼哧的,动静极大,后面更是打了几个错喉。
挑起帘子,进了屋,仆妇佝着胸脯,提着口气在喉咙里,不敢松:“大奶奶。”
宝因浅应了声,只问:“兕姐儿可好些?”
“倒是不打错喉了。”乳母答,“但呼气还有些不顺畅。”
“只忧心是风邪,今晚要仔细照看。”谢珍果儿时也是宝因照料的,也明白如今这天儿,最易染上些季节顽症,因而她闻言只淡淡颔首,“今夜要仔细照看着,还有,屋内凡是咳疾、出涕唾的,哪怕只是有个苗头,都不准再靠近兕姐儿,你们几个乳母自也得留神些。”
乳母连忙点头哈腰,见女子无事再问,自也不敢在这儿待着碍主子的眼,不等发话,自己便先开口退了出去。
正巧,红鸢也前后脚的端着漆盘进来了,长方的木盘上摆着腊兔、干鱼与肉酱、肉汤,说话时,脸上染着喜色:“大奶奶,这是铆二爷与铆二奶奶同牢礼的腊干,循礼各院都分了些。”
专奉茶水的侍女也马上端了盏进屋,侍立在旁。
瞧着那些肉,宝因执箸只夹了片腊兔,放入口中细嚼慢咽一番,随后漱口,用丝帕沾去水渍,淡淡吩咐:“夹几片出来放在这儿,剩下的你们都拿去分食了吧。”
原在抱着针线篮子理剩余丝线的玉藻赶紧上前帮忙,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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