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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忍就忍到了过年,今年过年还是我和谢齐明两人过,不出意外的话是这样,出了意外那就只有我一个人了。不过谢齐明会尽量避免那样的结果,他对一家人就要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这件事有着出乎意料的执着。

现在家里拢共就俩人,我也顺着他的话说,如果你年前忙完了,没事干,就抓紧时间回来想想年夜饭晚上吃什么。不过我和谢齐明不管是谁,都不太在意过年这个时候,人人都有家,但我只有谢齐明,而谢齐明只有我。

所以从这方面来说,我们确确实实是兄弟俩了,不过这也不是我们头一回自己过年了,从爸妈走后,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以前家里没钱,谢齐明就给我下碗面,最多卧个荷包蛋,然后在鞭炮声里说,新年快乐。

一不说我都险些忘记了,谢齐明曾经也是二十四孝好哥哥,他的爱是全部体现在行动上的,一点虚水都不打,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一直都是这么个说一不二的性子,也就只有在我这里才显得温和些。

我看在眼里,但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去思考其中的含义,或者说,我其实是恐惧着得知这一切,那种惶恐严重到有时候我会怀疑我哥其实是被我杜撰出来的。但这怎么可能呢,我爱着我哥,我哥也爱着我。

我们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兄弟俩,没有任何东西能把我们分开,除非死亡。

所以我能接受他发疯时做出的举止,包括把我按在床上这件事,当然——我一直认为,等谢齐明自己好了,不抽风了,他就不会再这样了。至于到底如何,我不愿去想,我和谢齐明维持这个关系太久了,起码就我而言,我不会轻易改变什么。

要做出改变必须得拿出巨大的决心,只是现在的我还没有这种东西。

不过也无所谓,我哥并不在乎这些,对我来说也不知道算不算一件好事,总之就这样晃着晃着,到过年的时候了,年二十九这天,谢齐明从外地赶回来,身上还带着些雨气。

他身体其实一直算不上好,这些年操劳的命,c市潮湿,按理来说并不适合他居住在这儿,只是出于一些我们都知道的原因,他并没有搬走,我也跟着他在这儿住。就好像是一旦做出一点改变,一些很重要的东西也会随即跟着改变,而谢齐明是不喜欢改变的。

我哥是个性子很执拗的人,谁说都不好使,他不想改,我也跟着他,也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和谢齐明吵。我不喜欢和我哥争吵,撕开温和的表皮,露出下面血淋淋的肉,太伤筋动骨了,还是少吵为妙。

他回来的时间还算早,于是我们一起去买春联和年货,但这边屋子里时常没人,春联贴了和没贴也什么太大的区别。不过谢齐明还是买了,他说过年就是要贴春联,这是习俗,即使家里只有两人,也不能不遵守。

我就信了他的话,仔细想来我还是太好忽悠,最后那两联春联都是我给贴上去的,我哥就张着个嘴在下面使唤我,这个上一点,那个下一点。等他好不容易觉得没问题了,不用改了,新的问题又来了——我们忘记买年货了。

先前说过,谢齐明是个很执拗的人,他说了要买,那就是一定要买的,所以下午三点,我坐上他的车,去采买年货。但还是那句话,我们家里就两人,谢齐明挑食的厉害,这也不吃那也不吃,所以最后我们买回去的也没多少。

我哥说他要自己做饭,我尊重祝福理解,并准备躺平了吃饭,被我哥一脚踹起来,让我去打下手。我能打个下手,不给他倒添忙都算不错的了,我哥显然也知道,只是他说,过年备菜就是要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坐在一块备菜。

这也是谢齐明说的过年的习俗,但今天还不是过年,年二十九,是不很好的数字,我躺在我哥腿上,他在我的身上放了一台电脑,认认真真看着邮件。我伸手压掉他的电脑,含含糊糊地问:“年三十我们晚上吃什么。”

“给你下碗面,再加个荷包蛋,不能再多了。”谢齐明一边回复着邮件,一边敷衍我,他应该是忙的很了,把工作都带回家里来了。谢齐明忙是真忙,他能够一天二十小时转,休息的时间全靠在飞机上补觉,有时候还得再看两份公文。

我和他的秘书算了一下,他的一天可以分成别人的一周,从哪以后,我就再也没问过谢齐明去哪里了,反正只要不在我身边,就是去上班去了。这样也好,免得天天被他折腾。

年三十这天,谢齐明早早就出去了,我一觉睡到大中午,被他叫起来吃午饭,大概是从哪打包的热菜回来吧,我心想,然后就被拽起了床。蹲坐在桌边,看着摆盘精美的一道道菜,我问谢齐明:“咱晚上还做饭吗?”

“做,为什么不做?”谢齐明肯定的就像是我问出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问题:“我把菜买好了,下午来帮忙择菜。”

我哦了一声,算是应了下来,反正年年都有这么一出,就由着谢齐明去也无所谓,虽然我还是个好弟弟呢,即使他老是把这些活路拿给我来做。但还是那句话,只要谢齐明不发疯,我是愿意对他百依百顺的。

只是后来,在我知道我越是对他温顺听话,他就越是想在床上操烂我的时候,我难得失去了笑意,但那些事情都是很久以后才会发生的。现在,就我和谢齐明,我们坐在客厅里,电视机里放着新闻直播,我没怎么用心听,谢齐明倒是隔一会儿就接几个电话,隔一会儿又有人找。

在他好不容易清闲下来的一会儿时,我揶揄他:“大忙人怎么还不把手机关机。”

谢齐明瞥了我一眼:“我工作手机已经关机了。”

那看来就是私人消息了,就这样看来,找我哥帮忙的人还是不占少数,也是,毕竟我哥半路起家,接手了家里不太干净的一部分生意后,他不管做什么都挺好使的。我不知道他在这个位置受过多少委屈,但这会儿还是莫名有些心疼他,鬼使神差地,我伸出手,环抱住了我哥。

我哥一下就愣住了,这还是我法,完全是凭借自己的心意,即使是这样,我身上还是有好几块地方被扇的红肿。

乳房是重灾区,其次就是臀腿,和柔软的腿心,这疼痛并不难拴,却让我很是不堪,因为我硬了。谢齐明大概是对这一天早有预料,丝毫不意外,手掌握着我的阴茎就开始撸动。

我低喘着,叫他的名字,喊哥,可他不理我,就像我们每一次做爱那样,他不管我怎么求他,都只当做听不见。我讨厌他装聋作哑的模样,却也不能说什么,毕竟我在这个家里是没有话语权的,这个我和谢齐明两个人组成的家。

巴掌落下来的时候很疼,但这种疼痛比不上被抽硬的羞耻感,谢齐明一边帮我撸,一边问我:“现在是不是很舒服?”

这是我十八年来过的最荒谬的一个年,被自己亲哥哥,压在沙发上,窗外烟花响起的时候,他刚好把阴茎贯入我的穴里。女穴咕噜吐出一团淫液,被谢齐明看见了,他就又说我骚,故意在勾引他。

到底是谁在勾引谁?我眯着眼睛去看我哥,他这会儿摘下了眼镜,也因此我从他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两张颇为相似的面孔,在一个人的眼里同时出现了,这是对我们兄弟乱伦的惩罚。

也就是在这一刻,我才切实体会到这四个字到底蕴含的什么意思

可我没有退路了,谢齐明也没有了,我们只有彼此,所以乱伦也算不得什么,彼时我正被谢齐明压在沙发上操,鸡巴横冲直撞地顶进来,操的我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或许我的日子过的事有些乱套了,我竟然记不清,今年到底是什么年份。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只要我哥,哪怕是我们这样变态畸形的关系,哪怕我恨谢齐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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