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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两周前的晚上,严祈也这么说。

他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向薄与铭忏悔,祈求得到哥哥的原谅,薄与铭温柔地哄他睡觉,却在发现严祈犯错的下一周悄无声息地对他进行惩罚。

那天晚上薄与铭很累,那不是严祈第一次见到薄与铭那么累,疲惫得好像下一瞬就会昏倒,严祈心疼的同时又悄悄地庆幸。

因为薄与铭每个累到沉沉睡去的时刻,他都可以无所顾忌地犯错。

他可以跪在床边和薄与铭牵手,在黑暗里亲薄与铭的脸颊与嘴唇。

这些事从那场不明不白的自慰后开始,严祈已经做得很熟练,他常常用颤抖的手打开房门,小心翼翼地走近薄与铭的床,自暴自弃地抚动下身,最后心甘情愿地流泪。

十五岁以前,严祈在薄与铭面前的一切都透明,他无法拥有秘密,无法克制自己不对薄与铭坦白,更不敢向薄与铭撒谎。

十五岁以后的严祈却胆大包天,白天仍旧做薄与铭听话的弟弟,晚上却擅自把薄与铭当作性对象,在无数个只能听到薄与铭呼吸的夜晚里对着哥哥高潮。

这是错的。

严祈很清楚这点,这是错的。

薄与铭陪着他长大。

他当然可以爱薄与铭,用正确的方式。他应该像陈子牧爱他的哥哥和父母一样爱薄与铭,像陈子牧守护自己的家一样守护他和薄与铭的家。

他应该学看过几百遍的小熊埃迪,做一个正常的,讨人喜欢的弟弟。

但是为什么不行?

严祈流泪的时候总是在想,为什么不行?

为什么他不正常?

可是他从小就爱薄与铭,从见到薄与铭的第一天开始,每一天都在学习更爱薄与铭的方式,他透支愿望爱薄与铭,竭尽所能爱薄与铭,从前现在以后,无论发生什么,薄与铭永远是他生活的全部,他也永远不可能放弃爱薄与铭。

爱的程序即便错误也仍然会导出爱。

那为什么他不能这么爱薄与铭?

这些问题终结在严祈第一次亲吻薄与铭的嘴唇。

柔软的触感冲击他的大脑,无法描述的感觉在瞬间麻痹他全身,严祈终于如愿以偿地和哥哥接吻,并决定彻彻底底地做不计后果的坏蛋。

在无人知晓的时间里,他偷来了很多个没有回应的吻,严祈知道薄与铭总会发现的,发现他隐瞒,发现他撒谎,发现自己带大的小孩是恶心的变态。

但他没想过那个时刻来得那么快。

薄与铭是严祈亲完第三次后醒的,顶灯打开时严祈眼睛里的东西还来不及收回,所有的情绪在刺眼的灯光下一览无余。

“你在干什么。”

严祈遮住湿了的裤子,盯着灰白相间的被子和薄与铭说对不起。

严祈想过被发现时他要说什么,或许应该狡辩,又或许应该用青春期做借口,但是到了这个时刻,他好像只会说对不起。

薄与铭什么都没说,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严祈颤抖着声音在自我反省。

他说,哥,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我再也不会了。

严祈用真实的眼泪做虚假的保证,因为他已经无法停止错误的一切了。

严祈很少犯错,薄与铭很少生气,他们从小树苗时期就被栽在一起,刮风下雨,依靠着彼此在空旷的大地上缠绕着长大,经年累月,他们早就没有办法分开。

严祈自私地利用这点想要获得薄与铭对他犯错的赦免,想要薄与铭在翻过错误的一页后和他重归从前。

但他被薄与铭扼断呼吸的这一秒才突然发现,这也许要比让他正常地爱薄与铭更难一些。

“还要好多好多次。”

严祈终于选择说真话。

这些肮脏丑陋的事情他已经做了很多次,以后也只会有更多次。

心理课上说养成稳定习惯的周期是九十天,严祈进入错误程序的时间远远超过这个数字了。

薄与铭对严祈的回答很意外,他的弟弟不再道歉,也不再做所谓的忏悔与反省,而终于撕开蒙着自己的白布,对薄与铭进行迟来的坦白。

薄与铭很轻地叹了一声,松开了手。

“去睡吧。”

严祈得到指令后顺从地走向门口,在即将踏出卧室时转身,“哥,你下周会回来吗?”

薄与铭站直身体,抬头看向严祈,“你找到钥匙我就会回来。”

陈子牧收到车的第一时间就拍图发给了严祈,严祈回了他一个问号,准备关手机的下一秒收到了陈子牧的视频邀请。

“干嘛?”

“车,新车,看见没?”

“看见了,怎么了?”

陈子牧在手机屏幕里翻了个白眼,“这个,我提过的,那辆,你记得吗?”

严祈退出来视频,点开图片细细看了很多眼,认出来是什么车了。

“你倾家荡产买的吗?”

陈子牧笑眯眯,“请注意你的用词,我离那四个字,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严祈想了想,“你哥送的?”

“错!你哥送的。”

“他那天来我家把你拎走,给我的生日礼物。”

陈子牧把严祈送的礼物跟车子摆在一起,啧啧两声。

“这就是你跟你哥的差距。”

严祈啪地一下把电话挂断了,有点生气地把手机扔出去。

任恬端着水果盘刚准备敲严祈的房门,隐约听到咚地一声,“小严,是不是摔跤啦?”

“没有!手机不小心掉在地上了!”

任恬进门问严祈晚上想吃什么,严祈捏着枕头角吃了一片甜瓜,说:“都可以。”

“阿姨,哥跟你说什么时候回来了吗?”

“没呢,怎么啦?”

严祈摇摇头,“没怎么,他回来你别做有番茄的菜。”

任恬听完笑笑,“你讲过好多遍啦,阿姨还没有老年痴呆。”

严祈在任恬离开房间后放下嘴角,拣回手机刷新了三遍信息框。

他周二时给薄与铭发了图片,是他之前“不小心丢掉的钥匙”。

今天已经周五,薄与铭还是没有回复他的消息。离零点还有六个半小时,严祈不是第一次这样等待薄与铭,在过去的等待中他无比相信薄与铭是一定会信守承诺的人。然而这一次严祈却需要验证他的哥哥是不是真的说话算话。

凌晨时下雨了。

严祈听着雨声迷迷糊糊地睡着,他躲在薄与铭的被子里,恍惚间听到卧室门被打开的声音,他想要醒来,却被靠近他床边的人拍了拍后背,是哄婴儿睡觉的拍法。

那只带着潮气的手拥有让严祈沉睡的魔力,他抵挡不住困意,蹭了蹭枕头,重新睡过去。

黑色的影子在床边停留了一会儿,最后声音很轻地离开了卧室。

严祈开始频繁地做一个梦。

梦里有时是下午,有时是晚上,梦镜里时间的排布无序,日夜颠倒黑白不明,但薄与铭却和十五岁的那个晚上一样,一直站在小阳台。严祈并不能时时都看清纱帘后的人影,他也不敢看清。

黑色的背影是沙子堆起来的,只要严祈的手拉开窗帘,沙子就会被风吹散。然后他就会醒来,伴随薄与铭身影的消散。

薄与铭总是背身,总是消失。

最开始严祈以为自己回到了那个夜晚,那个引诱他作恶的夜晚。他开始不讲道理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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