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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的家哄老婆玩骑乘,夹紧后穴排出尾巴肛塞时突然被鸡巴操到高潮
舒安拆开包装纸,看见内容物的一瞬眼睛立刻惊喜地亮起,连忙先做几个深呼吸。
“阿瑜,这双兔子棉鞋是送给我的?!天啊,今天是什么特殊的节日吗?”
q版小兔形象生动,窝在脚背处,黑豆眼睛呆萌,周身雪白纯洁,毛绒稠密的皮毛摸起来又柔软又细腻,头顶雪白的耳朵透着点浅浅的粉色,乖乖地耷拉在胖嘟嘟的颊侧,还会随动作一晃一晃。
“嗯,路过商店看到,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
他隔着橱窗一眼就看中了这笨呼呼的红眼兔子,越想越觉得像极了舒安,走过一段距离又折回店里买下。
唐瑜揉了揉青年头顶的软发,被那上面的手感征服,忍不住多摸几下,“那你喜欢吗?”
舒安捣蒜一样频频点头,“很喜欢!”
唐瑜心想,这笨兔子真好哄,一双拖鞋都能高兴成这样。
舒安哒哒哒地跑开,将拖鞋拿到阳台,挑选着一个淋不到雨的位置——
有了!
青年移开架子上的花盆,用纸巾擦干净底板,这才放心地把小兔子摆上去散味。
又激动地跑回来,扑向沙发、倒进唐瑜怀里,“谢谢阿瑜!”
沙发因两人的重量往更深处凹陷,被云朵包裹住似的。
唐瑜嘴角勾起,右臂环住舒安细细的腰肢,低头贴近舒安的耳畔,“用哪里谢?”
舒安的脸霎时红透。
舒安身上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转而换上另一套、连衣服都算不上的……
碎布料。
到处镂空的女式三角内裤什么都遮不住,勃起的肉棒完全露在外面,将主人动情的状态显露无疑。唯独后面屁股上的真丝布料最大块,往下垂着个毛绒绒圆乎乎的小尾巴。
掉在空中伴随嗡嗡嗡的奇异声响在不稳地晃动。
卧室里没开灯,青年乌黑柔顺头发里还钻出一对长长的兔子耳朵,在昏暗的月光中隐约可见。
光是闻着舒安刚沐浴过的奶香、借着眼睛捕捉到的丁点画面用幻想补全,就足以让唐瑜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好色。
生疏的,害羞的,脸红的,可爱的,裸体的……
后穴里插着震动尾巴的……
小兔子。
属于他的小兔子。
唐瑜的手掌压上舒安的后腰,热滚的温度熨进皮肤之下,烫得舒安身子一抖,本就有些蹲不住的肥软后臀往下坠了坠。
尾巴径直戳在一颗粗硕硬挺的肉头上。
“乖,先自己把尾巴排出来再骑。”
要骑的东西是什么,不言而喻。
括约肌一夹,纺锤形状的肛塞却震动着擦过敏感的肠壁进到甬道更深处,正好撞在舒安的前列腺上。
“啊啊啊……不,不行的,阿瑜……嗯啊,我、我自己排不出来……”
唐瑜另一只手往后伸去,拽着毛绒绒的、手感很好的兔子尾巴往外拉扯。
带动纯黑色的肛塞从粉嫩泥泞的后穴中脱出一截,将总是含缩缩的羞耻肛口撑开固定,震动中仿佛有无数只手指在抻着揉着那儿的褶皱。
“嗯啊!!阿瑜,我要,我要到了……”
舒安后穴承受不住快感浪潮地急速痉挛起来,身前的肉棒抖着射出今晚的想见他老婆消失后渣攻他急了
时至次日。
下午四点,大唐集团项目部,助理他死在向我求婚之前
听到唐瑜的话,王菲菲表情复杂,一时语塞。
得不到回复,唐瑜心中焦急,催促般又问她一遍,语速加快不少。
“他人呢?”
仿佛被那三个字刺激到,王菲菲忍不住提高音量质问唐瑜,“你才是舒安的男友,怎么反来问我在哪?”
——他应该从没得罪过王菲菲。
然而,王菲菲不知出于何种原因骤然高涨的敌意令唐瑜敏锐地察觉出异样。
也许是舒安告诉过王菲菲他们在冷战,不想见自己,而作为朋友的王菲菲则答应舒安不向自己透露他的消息。
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事后,唐瑜只想尽快找到舒安,解开误会。
“你也不知道?那我去宿舍区找他。”
既然王菲菲这里沟通不了,那他就去问舍管、问导员。
舒安这么多天不回公寓住,还要上课,他一定是住在学校里。他知道舒安在学校申请有寝室,不过只用来中午休息,晚上都是赶回公寓。
总之,偌大校园总有人能告诉他舒安在哪。
不管舒安躲去哪里,唐瑜都要把他找出来。
不愿再耽搁时间,男人转身便走。
一袭白衬衫、黑西裤,脚步来去匆匆,即便错踏水坑、溅起水花此刻的那人也不会在意。
王菲菲拳头攥紧,眼眶通红地冲他大喊,“我当然知道他在哪。”
“他死了!”
唐瑜猛然回头。
伞下的王菲菲哭了,问他“你满意没?”
唐瑜朝她大步走来。
不知是不是被泪水模糊了视线,王菲菲居然有一瞬看到那人膝盖一软,脚下踉跄了下。
然而再眨眼,唐瑜已经站到她面前,站得笔直,无比冷静而斩钉截铁地告诉她,“你在骗我。”
——应该是她的错觉。
王菲菲想着。
唐瑜这样的人,真的有爱过舒安吗?
她替舒安感到不值。
接过男友的手帕擦了擦眼泪,王菲菲摇头,哑声说,“我没骗你。”
“不可能。”
握着伞柄的手用力到刺痛,指甲深深陷在皮肉里,渗出血珠,唐瑜面不改色,有条不紊地向宣判出死刑的法官列举出他搜集到的证据进行辩驳:
“他还和我通过电话。”
——就在他生日那天。
“他还让酒店给我放烟花。”
——就在跨年夜那晚。
“他种的风信子还没开花。”
——他说过要让我带去办公室。
“他……”
王菲菲打断,“够了!”
“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他已经死了!死在一场意外的车祸里!”
被打断的唐瑜脸上没有任何生气、不满的迹象,或者说,他失去了表情,只是淡淡地刻板地陈述着“他没有死,你在骗我。”
他不信,认为王菲菲疯了。
他也觉得自己疯了,居然浪费时间在和疯子证明舒安没有死。
他去了宿舍区,找到舍管,舍管说舒同学已经退寝了,那间宿舍已经住进了另一个学生。
他去了学院,找到导员,导员说舒同学学籍注销了,并含蓄地让他节哀。
唐瑜判断,他们都疯了。
怎么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说成死了?
他回到车上,司机问他要去哪,他答不上来。
他要去哪,他还能去哪?他好像又一次没有了家。
一小时后,他坐在学御小区保安亭唯一的椅子上。司机在小区外候着。
保安得知他是收购了小区、负责拆迁的领导,连忙讨好地端茶送水,点头哈腰,“领导,您看,您需要我做些什么?”
唐瑜开门见山,“我要看小区的监控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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