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炮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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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的漆黑瞳孔,看向人时自带无辜,天生适合示弱的一张脸。
黄子弘凡对上他目光,想笑笑不出来,蔫着嘴角提醒:哥,你酒店到了。
“我东西有点多……”郭文韬流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你能再帮我拿下行李箱吗。”
人家好心好意送他,拿个箱子当然是小事。考虑到天已经黑了,黄子弘凡赶忙提出,反正这里离自己学校不远,等下他坐地铁回去就行。
郭文韬拗不过他,让司机师傅走了。黄子弘凡跟在人后头上电梯,楼层数字一个一个往上跳,他望向郭文韬细白的后颈,碎发柔软覆盖下来,令他想起兔子纤细的绒毛。
“麻烦你半天,要不等下你带瓶房间的水走吧。”
黄子弘凡下意识点头,站后面等郭文韬刷开房卡,走进房间将箱子放好。他找到冰箱里的水,刚一伸手,让冰凉的瓶身冻得猛抽气。
水瓶凝结的白霜融化开,冰得他手心一块皮肤钝钝的麻。黄子弘凡想和郭文韬再次道谢,转过身,却发现对方正坐在床边盯他,软垫轻微塌下去一个弧。
圆形的床头灯聚起光束,照亮作为艺人足够优越的五官,教人移不开眼。
郭文韬冲他扬了扬下巴,理所当然道:
“你先洗澡还是我先洗澡?”
酒店,大床房,洗澡。
黄子弘凡脸颊猛地涨红,面对他眼神说不出来话,结结巴巴地蹦字:“不是,我,你…我们……”
“我们?”郭文韬眉目舒展开,重复道,咬字软得黏牙,“或者你想一起洗?”
他长相偏书卷气,表情自若,说出明晃晃的撩拨也好似是学长对学弟普通询问。黄子弘凡不吭声了,吃瘪地抿紧嘴巴走近,一言不发停立到他身前。
对面的手指钻入指缝间,合拢,掌心贴合在一起。热意缠绵攀缘上来,黄子弘凡反手捉住,顺势向床面压去。
潮湿的水汽蒸发掉,空气更热一度。
黄子弘凡沉着呼吸闯开他唇齿,舌尖往狭小的口腔内搅动出水声。
人是自己哄来的,自然要先给点甜头。郭文韬好脾气地张嘴任亲,偶尔被蹭过舌根下敏感的黏膜,他痒得脊背发颤,让人卡住了喉结位置,力道不过分地中止掉想躲的念头。
亲完黄子弘凡仍然没有松开,郭文韬不得不仰起脸,感受对方抚摸过皮肉下鼓动的脉搏,指腹的水渍黏在皮肤,抹开湿润触感。
被压住咽喉制服的姿势多少有点令人不悦,尤其床榻间滋生出逼迫臣服的意味。可惜黄子弘凡手虚握着压根没有使劲,落在他眼里分明是刚学会捕猎的幼犬,虚张声势地撑起自尊心。
“第一次啊。”
他喘匀了气,故意的,专往人不想听的话题挑。膝盖曲起,抵在裆部才来回磨了几下,黄子弘凡忽然利索地去解他裤子,甚至没完全脱掉,牛仔布料粗糙地翻皱在腿弯,连内裤快被扯下来。
动作发生太快,郭文韬愣住,以为他没经验要直接上,慌忙制止,推着肩膀试图命令停下来。
黄子弘凡抓紧手腕阻止他乱动,另一只手摸下去,目标明确拢住半硬的阴茎捋动几下,拇指按压着张合的小孔打转。郭文韬腰当场软了,双腿给裤子困住不好动弹,皱着眉无法控制地呻吟出声。
“先做一次,”他眼里单纯的小床伴正熟练地玩弄他性器,指尖的茧用力研磨冠状沟,激起颤栗的快感,“做完我抱你去洗,好不好。”
说是商量,其实下面强硬地握着他前端揉出体液,顺青筋线条上下撸动。郭文韬鼻腔时不时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哼,彻底成了被提溜住后颈的兔子,四肢无力地瘫软着,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见他不挣扎了,黄子弘凡就着手上的黏液朝后穴探去,想了想,又安抚地亲人嘴角,热情得像狗啃。
前戏不充分,进入时内里仍有些干涩,郭文韬不适应地放松,生生忍耐两根指节没入进去,在肠壁小心探寻。
与之相反,他脸颊潮乎乎的,全是呼哧呼哧洒下来的热气。郭文韬气不打一处来:早该想到这年头男大哪有真纯情的,亏他给一张脸迷了眼,以为是尽在掌控,结果自个被当成点心吃干抹净,丢人要死。
他别扭地错开脸,黄子弘凡亲了个空,湿漉的鼻尖拱他耳侧,简直是条精力旺盛的狗在求关注。
“哥你告诉我名字呗,”黄子弘凡又添进根手指,加快速度戳弄那块凸起的软肉,“我想知道。”
郭文韬呼吸频率逐渐急促,闭着眼已读不回。
“哥哥,哥,哥哥哥哥——”
“你复读机啊你!”郭文韬崩溃地捂嘴强制关机,“炫耀肺活量呢?再问不做了。”
黄子弘凡眨巴着圆亮的黑眼仁,异常无辜迎合他痉挛的穴肉深而重抽送,次次弯曲指节擦过前列腺。郭文韬小腹条件反射地拱起,随即被人拦腰抱住,在掌心舔了一下。
“没有炫耀,”黄子弘凡扶着他脱下身的衣服,认真解释,“我学美声的,我们系每年体测的肺活量排学校前几名。”
余韵下腿心的肌肉轻微抽搐着,不停外溢出来的滑腻性液打湿了股缝。郭文韬不舒服地敞开腿,听见撕包装纸的哗啦声,他延迟往下看,恰好目睹沉甸甸的一根压在穴口,猛然破开的全过程。
狰狞的性器赫然嵌在白生生的大腿中间,甫一进入便被吸得难以动弹。黄子弘凡咬牙,手臂穿过郭文韬膝窝向前压,朝着紧裹的甬道胯部发力强行撞开,囊袋直接拍打在臀肉上。
郭文韬痛得冷汗流下来,玻璃珠般聚在锁骨的凹陷,反射细碎的光。
痛苦又酸胀的快意过电一样扩散,同时手掌覆盖的温度火热,执着于反复摸索他下腹部一小块皮肤。忽地寻找到什么,黄子弘凡咧开嘴展示整齐的白牙,笑容相当无害。
郭文韬不明所以,只发现他生了两颗尖锐的犬齿,模样更像狗了。
然而狗爪子在他肚皮的某个位置使劲一摁——
“能感觉到吗哥,”黄子弘凡语气充满兴奋,脸贴脸亲昵地去亲郭文韬眼皮,“都顶到这儿了。”
理性告诉郭文韬凭正常人类尺寸,绝不可能学本子里那样顶出明显的痕迹。但黄子弘凡倔得偏要证明给他看,装作听不到拒绝,死死固定住他细窄的腰胯,阴茎陷在穴里抽出一截再改变了角度凶狠地凿入上顶,恶劣到仿佛要把他整个人从下半身劈开,毫无保留侵犯殆尽。
可怜的兔子失声惊叫,生理性泪水堆积在鼻梁和眼窝中间,哆哆嗦嗦不可置信地碰肚子下面撑胀到失去知觉的部分。与指尖接触的一处皮肉似乎融化掉,他模糊感觉到深处灼热的轮廓,脑子给快感搅得乱作一团,有几分钟真害怕以为自己会被插坏在床上。
黄子弘凡翻来覆去捏着他下巴亲,吻干净泪水又揉郭文韬胸口,尝试着挺腰轻撞。臂弯内纤细的小腿悬在空中放松又绷紧,落下几秒滑腻地擦过他身体,施施然燎起火星,无声地催促。
胸前淡色的乳头让两指摁住拨弄,麻痒的痛觉绵长拉扯着神经,又疼又爽,周围皮肤显眼地透出几个指印。黄子弘凡见他微张着嘴露出一点舌尖,另一侧受冷落的硬点瑟瑟地颤,舔了舔嘴巴,俯身咬住用犬牙磨,缠人地吸吮嘬弄,清亮的水痕包裹下明显肿胀起来。
郭文韬恍惚觉得自己变成某种靠挤压发声的玩具,夹在床垫和性器之间无处可躲,承受着接连不断贯穿的耸动呜咽。
“哥小点声,”恶狗先告状,不轻不重地挟持他肉感的舌头,指关节往舌面刮蹭出微弱水响,“不然隔壁该听见你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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