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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伺候得头皮发麻,两手掐着他奶子根部按着肋骨,固定着他娇小的身子,对着他汁水四溢的女屄就开始狂抽猛插,每次都使劲钻磨他的宫颈肉,把这个被药倒的傻妓女肏到口涎直流,白眼都翻了过去,我直直地盯着他高潮后的模样,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忍不住扑上去含住他无意识吐出来的嫩舌,又给这个内心深处不知想给谁守贞的小淫妇来了个剥夺呼吸的深深舌吻。
魏健瘫在床上,双腿夹着,嫩逼里汩汩流淌出我内射进去的白浊,而他那一双水润而乌黑的下垂眼里尽是我的身影,满含着妻子对丈夫的痴迷,在那一刻使我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慌感,于是下了床,将遍体性爱痕迹的他丢在床上。
“老大,这婊子您还玩吗?”
我的心腹凑上来问道,我点了根烟,皱着眉摇摇头,像是想要抗拒心理那种烦闷感似的。得到我的许可后,等候在房间里的手下们饥渴地蜂拥而上,在魏健惊恐的求饶声中摆弄他的四肢,将自己丑陋的性具掏出,贴到了他洁白的肉身上。
他的身子被淹没在高壮的黑衣男人中,只有偶尔探出黑色的一抹细小的雪白,定睛一看是他挣扎的手与脚。魏健的哭叫越来越凄惨,同时被那么多男人奸辱,就像回到了他童年时遭受侵害的那几日。我本应该感到畅快,却在他默不作声抽烟的时候,看到一刹那间他从男人堆里露出来的哭湿的小脸,像在向我求救似的。
“行了,都出去。”
我说道,手下们愣了一下,但也听从我的命令,收拾好自己的着装后离开了房间。一通骚乱过后,只剩下了我和床上被男人们凌辱过后浑身秽液和红痕的魏健。
“我会……我会听话的……”
当我坐到床上时,他像是已经在春药的作用和受辱的惊吓中神智不清,只是喃喃地说着,肉手抓着我的手掌贴到了他湿漉漉的脸颊上。
我抚摸着他的脸蛋,深知他现在说的话都违背他了的本心。
“那就好,魏健,只要以后你跟着我,就再也不需要操心钱的事了。但凡你有一丁点背叛我的念头,我就把你拉下去给我的狗肏,明白了吗?”
魏健吓坏了,整个人挪动到我的身边,用他湿滑的肉体磨蹭着我,像一只在乞求主人垂爱的可怜的宠物。我顿时感到心满意足,揉着他潮湿的发丝,只觉得全身畅快,或许,我还挺喜欢这个闯入我生命的跳梁小丑的。
end
当我在酒店的大堂见到那个熟悉的肥美身影时,不禁感叹缘分真是奇妙的东西。从前台买下情报的汶颂刚转过身,就被我一把拉到了无人的角落。站定后的他皱着眉看了我几秒,仿佛对于我的出现感到十分头疼,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他那副眼镜。
“你的任务目标是什么?”他问。
“2103房。”
“又撞单了,你图财还是害命?”
“我要他箱子里的文件与芯片。”
话音刚落,汶颂就翻了个白眼,嘴里嘀咕了一句“给你占便宜了”,转身就要走。我心情大好,跟上去搂住他肥圆的腰身。今天的汶颂穿着简单的棕色格子衫和灰色休闲裤,肩上背了个没有牌子的运动包,伪装成了一个老实巴交的程序员。要不是见到我时眼里流露出的杀气,很难看出他是个职业杀手。
我跟着他走进电梯,来到了五楼的一间普通单人房。一进门汶颂就原形毕露,直接用锁喉擒拿把我压在了墙上。
“我的目标只是取他性命。我可以顺手帮你取箱子,酬劳你二我八。”
他不容拒绝地说道,我还没来得及发表什么意见,汶颂钳制我的肉蹄子就换成了肘关节,更加大力地压制我的喉咙,“想了下,还是你一我九吧。”
这个贪婪的肥婊子——我被他压迫喉咙说不出话来,只得不停点头。眼瞅着我满脸通红呼吸不畅的模样,他终于满意地把我放开,然后走到床上打开背包拿出各种装备,没有理会我在一旁大声咳嗽。
我与汶颂师出同门,他大我几岁,是我们组织当年的风云人物,被写进杀手教案里的狠角色。后来我与他一前一后从组织脱离,除了金钱谁也不效忠,但或许冥冥之中注定我要与他纠缠到底,竟然经常在凶险的任务现场打照面。大多数情况是我躲在衣柜或者床底下,刚找机会钻出来用消音枪对准目标,扮成泰国人妖的汶颂就从目标身后接近,从眼镜腿处掏出铁丝一把勒住他的脖子。
再之后,就是我俩在躺了具尸体的房间里大眼瞪小眼,搞不懂这种情况该算谁的业绩。分别交差拿两份钱明显是不合规矩的,一旦被发现会同时影响我俩的声誉。本来以为那次只是个巧合,直到我们在不同的任务现场碰面了三次,我和他终于意识到这一切都是老天的恶作剧。于是我们达成了共识,接到同类暗杀任务时,采用最简单的方式“打一架”来决定谁放弃酬劳退出;若是同目标但不同类的任务,就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今天显然就是后者。
不得不说,作为杀手的我虽然实力出众,但混得很一般,就因为每次和他搏斗时我总是念及旧情,一看到他白花花的美肉忍不住怜香惜玉,结果惨遭暴打,将酬劳拱手让给了他,而自己则因为悔单上了不少大客户的黑名单。
我坐在床上一边回忆辛酸往事,一边看着汶颂忙前忙后。他总是把我当做透明人,相信我不会伤害他,又或许是觉得,即便我突然暴起他也能反杀我。
当时的他正皱着眉头,努力把自己的丰乳肥臀塞进小一号的金色抹胸连衣短裙里。他与我的暗杀方式不同,我主打潜伏,他会出卖色相——尽管他本人难以接受像他这样的大码双性人在男人中很吃香的事实。
今天他这副装束暗示性太强,配上他的浓妆艳抹,恨不得昭告天下“老娘就是个出来卖的妓女。”但我看着他胸前晃动的两团雪白大奶和被大腿袜勒出的肥肉,只觉得口干舌燥,后悔刚才怎么没仔细看他穿了什么款式的内裤。回想当年,我不顾同届师兄弟的眼光热烈追求他,结果换来他鄙夷的瞪视,还被撂下一句“你能不能吃点好的。”
肥胖的妄自菲薄的杀手婊子,极大可能到现在还是个处女,真让我日思夜想、欲罢不能。
按照我们的计划,我会在外面的车上接应他,等他完成任务后立刻带他离开现场。我并不担心汶颂的身手,可当我在外头等了接近两个小时也不见人时,才意识到可能出了问题——汶颂这家伙,该不会拿着我的箱子直接从后门溜走了吧?正打算下车查看之时,酒店门口终于出现了汶颂的身影,我连忙打开车门,汶颂提着箱子迅速跳进副驾驶座,低声道:“快走。”我听从指令一脚油门,疾驶而去。
一路上汶颂很安静,把箱子放到后排之后,和我核对了一下汇款的账户,就不再吭声了。我隐隐觉得哪里不对,于是在开出市中心后停在了一处偏僻的旅馆旁。
“你怎么了?”
“他给我下药了……”
汶颂的声音发颤,我心中一惊,难怪他磨蹭了那么久都没完成任务,原来是被那老色鬼拖住了。
“现在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
我着急地说道,他却抬起头轻飘飘地瞪了我一眼,好像在说“没到向你求助的地步。”那时我才发现汶颂傲人的雪乳汗津津的,中间的乳沟更是深得夸张,不禁猜想他脱离组织后是不是还给奶子做了保养,怎么比我认识他的时候还要大。沐浴在月光下的汶颂承受着我的视奸,不自在地用手挡住胸脯,拉扯了一下短裙,可就是这个动作让我看到了他大腿内侧的水光。
“你座位上有水。”我摸向汶颂的腿间,他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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