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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就叫柏伦吧。”
“你会被带到菲尔曼庄园,成为那里的一名仆人。”
“以及,你属于我,我是你的主人。”
他的一生不会再有不值得,因为蝴蝶曾短暂地落于他的手上。
柏伦的黑色燕尾服丢在地上,他的薄马甲和板正的白色衬衫的衣襟都散开,正在和主人偷情。
他心爱的夫人刚睡醒,敞开的衣领露出半个雪白肩膀,唇上被吮吸过度的肿胀还未消去,颈子以下布满吻痕。
柏伦宽大的手掌握住夫人后颈,他已经脱去一只手套,预备做些更亲密的事。
早先练习西洋剑,后来流浪做点粗笨活计以换取食物,以及一小段时间做仆人的经历让他的掌心变得粗糙,磨得主人细嫩的皮肉很不舒服,试图逃脱他的掌控。
柏伦顺其自然的放开了握住夫人脖颈的那只手,另一只手还戴着手套,牢牢掌握夫人纤细的腰。
“您想要下面更舒服一点吗?”
他的一只膝盖压上了床,下体鼓胀的弧度显露无疑,少时营养不充分并没有阻碍发育,它成长的很好,怀里的主人亲眼见过。
“嗯……不……再等一下……”
野兽听话的不再动弹。
容霓想着刚才他们还在冷战,这样又算什么呢,难道亲密一下就一笔勾销?这不太对吧。
更何况现在的场面,他完全是被压制的那方。
他很快的想到解决方法,自己也兴致正浓,但这种事情,他要占主导位。
反正总要和好的,现在自然是他怎么舒服怎么来。
柏伦被轻易压倒在床铺上,没有一点反抗的意思,只是唇角露出一点带着痴迷的笑意,目不转睛地看着主人的动作。
腰间的皮带被解开,夫人戴上他脱下的手套,明显松垮垮地包裹住手掌,伸进他的黑色长裤里,握住烫热的地方,轻轻撸动着。
管家很快就溃不成军,他的心理快感明显多于身体上的感受,苍白的脸勉强浮现活人的红色,摘掉手套的那只手盖在脸上,遮蔽住沉沦肉欲的眼睛。
容霓愉快地调教着掌心搏动的肉虫,他的手法完全不怎么样,但很乐意在这种事情上占据上风。
他跨坐在管家大腿上,睡裙中伸出来的纤细小腿压在肉白的腿根,挤出来鼓鼓的质感,吸引人伸手进去揉捏,再掰开来看看内里的美味景色。
柏伦缓了会剧烈冲击的快感,手从眼睛上拿下来,上身直直坐起,双手托住了夫人跌落下来的肉臀。
“你干什么?”容霓从后跌的恐惧中回神,手在他脸上扇了一巴掌。
用的是那只戴了手套的手,上面沾上的透明粘液被刮蹭了些在管家苍白的脸上。
容霓见了有点嫌弃,尽管这画面让他两腿间的部位有点湿了,但他还是选择扞卫自己洁癖的权利。
管家将他的手套摘掉,又用口袋里干净的手帕仔仔细细擦净了脸,才重新贴近了夫人。
“夫人累了,让我来吧。”
容霓还没说什么,就被略显粗糙质感的东西掰开两条腿,戴着雪白手套的两指撑开了那道小缝,伸进去轻轻搅了搅,动作有点艰涩,手指被排斥,有点寸步难行。
“夫人,这样会舒服吗?”
容霓狠狠咬上了管家的肩膀,那一小片衣物被他叼进嘴里含着,堵住高高低低的呻吟,很快透出湿润的水渍。
三根手指伸进去,夫人漂亮的身体已经发起抖,眼尾染着浓郁的红,双腿交叠在管家腰后,脚背绷直,圆润脚指痉挛般抖动,被快感折磨得精神紧绷。
那张让人又爱又憎的艳丽面容上布满红潮,陷入情欲后病态的白也被暂时掩盖。夫人舌尖微吐,滴下藕断丝连的唾液,柏伦迫不及待的嗦吸上去,他沉迷于和夫人接吻。
他下腹的东西烫着夫人的腿根,夫人却无法动作,不能远离这种灼烧之苦。
管家几根手指同时抽送,将夫人送上高潮后,夫人却一脚将他踢开。
柏伦衣衫不整躺在盖住木质地板的绒毯上,胸膛还在高热的气氛中起伏,喘息从他喉咙中压抑地吐出来。
“好了,快点帮我洗澡穿衣,我要起床了。”
容霓看着管家略显失落的脸,唇角轻轻扯起,有点小报复成功的快意。
而柏伦是条衷心的护卫犬,从不反抗,更不会违背主人的心意,他只是贡献他沉默的爱。
柳常卿是这河下村一户寻常人家,知事时便父母双亡,从此独身住在草屋里,年幼还要靠附近几位善心乡民接济过活,如今早已不用。咸璟三年,科举盛行,不拘出身,无论男子女子,皆可舞文弄墨节节高中,去繁华之地谋个一官半职。一时乡野之地也多文人墨士,也有那么三三两两个金凤凰,柳常卿便是去年中过了秀才。
科考舟车劳顿,也需钱财,因此常卿现在自家田里收麦子。河下村六月太阳最是毒辣,常卿脱了短褂,麦色皮肤上滚着汗水豆子,抹一把又下了一镰。
太阳西移,他今日活做得差不多,要回去温书。村中私塾里的先生脾性很好,身后是一群娃娃零七碎八的读书声,先生摸着一把山羊胡夸他心性难得,是个读书的好苗子。
常卿将绑得结实的栅栏推开,一只黑背犬立刻扑上前兴奋摇尾巴,还扯着他灰扑扑的裤子示意他跟过去,常卿感到莫名:“阿丰,你有什么事?”
那狗极通人性,“呜呜”叫着,尾巴拍打的更急,带着主人往院子里那颗老树方向过去。
常卿一看,方才知晓,那树下堆着一层红布,细一看,竟是躺着个身形瘦小的人。
阿丰上前兴奋地嗅着那不知死活的人,黑色鼻头将一片红色蹭开,露出一只精致的脚,脚的主人却纹丝不动。
常卿心里惊了一下,他面色有点红意,眼睛不敢朝那个方向瞟,心中猜测是哪家女子跑出来,倒在这里,莫不是天热中暑了。
他唤黑背犬离开,上前去查看,发现这女子乌发极长,若站起来怕是能铺到脚踝,衣裳虽没有那些老爷小姐们素爱添上的刺绣,却是柔软轻薄,是从未见过的料子。
常卿眼力非凡,遮住女子口鼻处的长发还微微扇动,这人还活着。他道一声“得罪”,手握成拳揽过人肩膀想搀起她来,谁知那女子手腕一动,一双玉臂顺势缠上他脖子。
常卿面色闪过惊愕,还不及有什么其他动作,便被面前白花花的皮肉晃到眼睛,登时气血上涌,鼻腔淌下两道红艳艳的颜色。
红衣之下,“她”竟是什么都没穿。
常卿咽下口水,手忙脚乱眼神也发飘,他心脏跳得频率乱飞,快要冲破胸膛,他方才……方才……看到了女子才有的饱满阴唇,因两腿微分开,露出内里娇嫩的红色。
他的脸烧起来,在麦色肌肤上不甚明显,怕轻薄人家清白女儿,双手紧握成拳,用手肘小心推拒着,却忽视了自己的平衡,那具柔软的身体朝前压倒,常卿便被推着,后背挨在地上,阴错阳差还被倒下之人的臀压上脸。
“姑娘——!”常卿被吓到,从下方出声,那两片压到他左半边脸上,他来不及闭眼,便看到两颗白嫩小球蹭到他高挺鼻梁上。
他愣神一刻,才想明白这“女子”原是个奇异的身子,竟然拥有男人女人两套物件儿。
常卿心里回过味,便没那么羞耻。他把人当寻常男子看待,将又变得一动不动的人从脸上抱下来,触手冰凉滑腻的肌肤叫人在这三伏天里爱不释手,如上好的凉玉,沁着丝丝缕缕勾人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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