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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雨一面狠不得将自己的子孙袋都塞入那贪吃的雌血,一面又无比温柔地哄他淫叫,苏纸言受不了地咬住了他的肩膀。
“嗯······嗯······啊啊啊——”苏纸言无法遏制灭顶的快感,一股一股地泄出了白精,终于趁着一声雷响,放浪地叫了出来,潮吹的淫液喷满穴中每一寸媚肉,下体拼死绞紧,直接将连雨夹了出来,小腹都鼓出了一块。
雨声渐熄,漫长的性事也随着苏纸言被肏得泄身两次,灌满一肚精水而结束,他目光涣散地坐在连雨半软下去的性器上,被肏得松软的穴还咬着那根作乱的孽物,不知所措地滴出淫液,打湿了连雨粗硬的毛发。
苏纸言像做了一场春梦,醒来的时候学生们已经坐满了教室,正在摇头晃脑地读书,他衣衫完整,并没有什么可疑的迹象,只是身下多出的软垫和下体的微微刺痛告诉他,那不是春梦了无痕。
终于离春闱还剩一月之期,有十名学生背上书箱前去省里科考,苏纸言紧张多日的深思也松泄下来。
他也打算从私塾搬出来好好休养,也要陪陪多日来因受冷落欲求不满到撒泼打滚的连雨了。
想到连雨深夜来访,那场性事他回味起来还浑身发酥。今晚的话,他倒是可以许连雨多做几次。
苏纸言又想起连雨开心时神采飞扬的样子,连雨生的美艳,做出开心时的表情更是无比惊艳,苏纸言每每都会被他的美貌给怔住。想到这里,苏纸言不由得勾起嘴角。
可他刚收拾了行李,就有几个村民跑过来告诉他,“苏先生,千万别回去,来了好多官府的人。”
苏纸言心头一振,怎么这一天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发生了。
也是了,连雨已经来了快半年了,若是官府寻一个二品将军寻半年都无果,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苏纸言不理会村民的阻拦,他只想在连雨走之前见他最后一面。
苏纸言将收拾好的行李全都抛下,只身一人一路小跑回家,远远地就看到一众官兵将他的小院包围了。
苏纸言停下了脚步,他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似乎是出自本能,电光火石之间他想起了之前村长儿子提到的毅王爷,毅王爷倒了,他父亲苏大人攀附毅王爷已久,那些官兵,恐怕是来找他清算的。
苏纸言来不及思索,拔腿就跑,可他的踪迹早被那些官兵看到,不用三两下,苏纸言就被五花大绑捆到人群中间。
“吏部侍郎苏钦长子苏纸言,果然在这。”
为首的一名长官看了他的画像,确认是他。
“大人,草民不知所犯何罪,还请大人明察。”苏纸言努力为自己辩解。
长官冷笑着反问道:“不知所犯何罪?苏钦贪污受贿,结党营私,已经交给刑部查办了,你是他的长子,一并得接受调查。”
一旁的村民纷纷帮他说话:“大人,苏先生已经被他爹赶出苏府了,他来我们村快一年了,一直都尽心尽力教书,是个大好人啊!”
“大好人?”一位副官哼道,“你们知道他爹犯了多大的罪吗?你们还敢把自己的孩子交给这种人,不怕他教给学生的都是叛国忤逆之言吗?再乱说话,和他一样处置!”
村民们才不信有人会放弃举人的功名,专门跑到桃川这种鸟不拉屎的贫穷山村来带坏孩子,可官字两个口,他们只是一介草民,根本不敢再多说一个字,暗自商量去山里把连雨喊过来。
苏纸言自嘲地叹了口气,苏大人没让他享受过父爱,却让他承担父罪。
可他在被带走前,还想见一见连雨,他不求连雨能救他,也不确定这些官员认不认识连雨,他只是想见一见他。
连雨此刻也在飞奔,他像豹子似的飞下小山,自从接到村民的报信就一路狂奔,紧赶慢赶,给他报信的村民被远远的甩在后面,气喘吁吁惊异连雨如此好的身手和体力。
苏纸言望着后山,终于还是见不到连雨最后一面,他还没和连雨告别,连雨若是找不到他,恐怕又该哭了。
他被塞进囚车,一众官员乌压压就要带他走,苏纸言绝望的闭上眼睛,就在这时,从他们身后传开一声——“站住!”
众人纷纷朝后山的方向看去,是连雨!
苏纸言扭过头,在看见连雨的那一刻,他甚至想要流泪。
而接着,刚刚还趾高气扬的长官,看到连雨时,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久,试探着开口,甚至有些结巴,“宁……宁王爷……您还活着?”
“怎么?不认得了?”
长官立刻双膝跪下,他身后的官员也纷纷下跪,村民们都看得目瞪口呆,听见刚刚那个不可一世的长官此刻无比虔诚卑微:“属下该死!时至今日才找到殿下,属下该死,属下罪该万死。”
宁王爷。
苏纸言有些错愕,他原以为,以连雨的年纪,顶天会是一品将军,而那些要押送他回京城的官员却口口声声称连雨为宁王爷,他曾在苏府听闻过的。
宁王爷是皇帝的十四子,因为他母妃家族获罪,连同他也不得皇帝宠爱,十岁就外放出去做了边远封地的郡王,后来封地受侵,时年十五岁的宁郡王带领守城将领,大败敌军,直将那个部落打得俯首称臣,皇帝才重新正视了这个儿子,召回京城,封做亲王。
可苏大人因为和毅王爷为伍,并不会去结交属于太子一派的宁王爷,苏纸言对宁王爷知之甚少,只知道他作战凶猛,杀人如麻,被皇帝封为镇国大将军,常常被外派打仗。或者因为手上亡魂太多,或者生性阴狠,苏大人有几次回去,一进府就抱怨道,“太子养的那皮野狼今天上朝了,真个是活阎罗。”
宁王眼底散着寒意,看着跪倒一片的官兵,声音像从地狱而来,让人不寒而栗。
“那你怎么还不去死?”
那长官不敢犹豫,拔出配剑就要自尽,而忠心耿耿的副官却斗胆握住了利剑,鲜血从掌心流出划过剑身,请求宁王让自己替长官去死。
“你替他?”宁王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你有几条命?”
“下官不敢,只是岑长官奉命押送罪臣之子回京,若是有了差池……”
宁王若有所思点了点头:“岑怀锋,你倒是有个忠心的部下。”
可他转眼就踢开了无比忠诚的副将的手,脚尖勾了剑柄,刺进岑长官的胸口。
周围传来小孩子被吓哭的声音,这里的村民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终其一生没见过杀人,此刻不免有人受不了呕吐出来。
苏纸言木然地看着这场惨案,他现在大脑混乱,与连雨,也是宁王曾经相处过的一幕幕走马灯似的涌上心头,好像在看一场无比真实却注定虚假的表演,他既是观众,又是演员。
可从头到尾,他也没看过一眼剧本。
他出了戏,才看得清楚了。
毅王爷如日中天,怎么会朝夕之间倒了?无非是犯了无极大罪,如果毅王爷不是蠢到要自制龙袍,多年以来在朝廷根深蒂固的位置,即便已经是众所周知结党营私,也倒不了的。
叛国谋逆、残害手足、不敬宗祖这些无极罪名,毅王爷最有可能犯的是什么?
答案呼之欲出,看似忠心实则遍寻大半年都没有结果的部将,让战“死”沙场的宁王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而宁王顺水推舟,假借身死扶太子上位,彻底让毅王成了谋害兄弟又使阵前亡将的罪人。
那么他呢,他在这里扮演的是什么角色,在宁王与太子这不言而合的一场天大计谋中,他是什么?
回想起宁王往日种种,苏纸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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