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属于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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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度,一有力的手就拉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拽了回来。
沈道安狼狈地跌在地上,傻傻地抬起头,一个身穿白色道袍的人站在他面前,眼睛上蒙着一条两指宽的白布条,眼底下的小痣在月光下像一滴红色的泪,整个人身长玉立,像寺庙里静谧的佛像。
只顾着生存无暇顾及其他的沈道安看着他,头一次体悟到了什么叫诗一样的人。那是沈道安第一次见到秦瑜,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仙人。
沈道安漫无目的地想着,在遍布全身的快感中感受到了现实的可笑和荒谬。他含着自己师尊的阳具,穴口被看做是仙人的人含在嘴里,他竟然还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服,他是不是坏掉了?
秦瑜的阳具被沈道安的牙齿时不时磕碰着,却还涨大了一圈。一想到以后风光无限的男主现在被迫给他口交,还要翘着臀肉让他舔穴,秦瑜就觉得自己能直接到达高潮,他在滑腻的臀肉上咬了一口,留下了一圈牙印,他运转着灵力,让毒素在沈道安的经脉和血液里扩散开来。
被舔开后食髓知味的穴肉配合着被灵力引出来的毒素,彻底让沈道安陷入到了情事的欢愉当中。他没了神智,礼义廉耻和敬畏之心在铺天盖地的高潮里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沈道安晃着腰往秦瑜脸上坐,完全忘了臀肉底下是自己敬爱的师尊,在秦瑜用手指抠挖着穴口时扭着身子迎合着他,全然一副被肏爽了的模样:
“再、再多一点……还要……嗯哈”
沈道安的喉咙快被插烂了,龟头滴出来的腺液全被他喝进了嘴里,被吸地肿胀的乳头在木靠上摩擦,艳红的山茶被他紧紧握住,在辗转呻吟间捏出了红色的汁水,淌满了白皙的手背。
“师尊……呜要、要去了……要啊啊啊啊”
沈道安哀叫着,阳具射出道道白精,穴口抽搐着,在舌头与手指的伺候下再次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水,粘湿了秦瑜的下巴。
沈道安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头狠狠地垂了下去,将一直露在外面的阳具根部也含了进去,秦瑜不再忍耐,阳具跳动几下,在沈道安嘴里射了出来。
沈道安被糊了一嗓子精液,被秦瑜抱着不断咳嗽。四周静悄悄的,水面上倒映着他们两个人的影子,间或有一条鲤鱼蹦起来,溅起一圈圈涟漪。
秦瑜脱下外衣披在他身上,声音还带着情事的沙哑和低沉,混合着他若有若无的笑意,听起来似真诚又不真诚:
“地榆草……在我家的院子里到处都是,漫山遍野的,随便给点阳光就能活。我小时候很容易生病,几次差点死了,祖父觉得这种小草好养活,就给我取了个榆字。”
秦瑜怀抱着他,周身的气质像换了个人:
“但我不喜欢,长大后自己改成了怀瑾握瑜的瑜。”
“真的吗?”
沈道安还没缓过来,强打着精神问他,琥珀色的杏眼清澈澄明,一点儿都不像男频文里常见的种马男主。
在他旁边,大片大片的花丛落下了很大一片阴影,正好遮着他和他身后的土地。这块小小的阴影之地没有灵力滋养,也常年见不到光,土壤又干又散。秦瑜没去摘山茶,也没去碰牡丹,而是从这块光的盲区拈了一朵黄色的小雏菊,插在了沈道安的发里。
“当然。”
秦瑜站在一个低矮的稻草屋旁,前面是一道流淌的河流,有个看不清脸的少年跪在岸边,不断捧起河水灌进嘴里。在河对岸,有两个小小的土包,上面插着各插着一块简陋的木牌。
我在做梦。秦瑜心想,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但他从来没来过这个地方,也没见过这个少年。
更奇怪的是,这些景象与其说是他看到的,不如说像是直接映在脑海里的,周围的事物像是镀了一层漆,很多细节也没有直接用肉眼看上去清楚。
难道是因为做梦的原因吗?
秦瑜抬起手,在眼部摸到了一条两指宽的布条,这是什么?还没等他搞清楚,画面一转,大长老捋着胡子站在他面前,明明是个和原身一样的大乘期的修士,却总保持着耄耋老人的外表,显得苦大仇深。他手上拿着一个罗盘,正颤抖地将指针拨动到子时,对着秦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唉,师弟!”
大长老和原身还有这层关系吗?秦瑜漫不经心地想,这个梦太琐碎、太无厘头,秦瑜权当故事看了。但仔细想想,这大概是原身的记忆。
眼前渐渐泛起光亮,秦瑜睁开了眼,从梦中醒了过来。他环顾了一下周围,发现现在眼前的场景就正常多了,沈道安也好好地睡在他旁边。那天在亭子里做完之后,沈道安的衣服就没法穿了,秦瑜的衣服也皱的像块抹布,幸好秦瑜的乾坤袋里多备了几套法袍,才不至于颜面扫地。
他闭上眼睛,还没从那个诡异的梦中走出来。旁边发出了窸窸窣窣掀被子的声音,紧接着温热的吐息贴了过来,像是在看他醒没醒。秦瑜闭着眼睛没理会,感觉身旁的人在拉扯着自己的头发,秦瑜翻了个身,背对着他。刚消停了一会儿,脸上就传来了轻微的瘙痒感,扰的他不得安宁。
秦瑜睁开眼,沈道安正拿着一根长长的头发轻扫他的脸,正好被他抓了现行。沈道安歪着头朝他笑着,他指着窗户,一点都没有扰人清梦的愧疚感:
“你要是早点醒就好了,刚刚有只蝴蝶经过,翅膀很漂亮。”
秦瑜看向云母石打磨而成的窗户,没有蝴蝶,但窗边有煽动翅膀的影子,一下一下的,朝外面的秋千下飞去。他抓住沈道安的手腕,那根头发落到了秦瑜手里。仔细一看,这其实是两根头发打了个结,系成了长长一根。偏褐色的是他的,黑色的是沈道安的。
沈道安趴在自己的胳膊上,胳膊垫在枕头上,从细密睫毛的睫毛低下看他。床褥很软,古木床柱散发着沉寂的气味,窗外透过来的阳光照得身上暖暖的,秦瑜突然就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哪里有?撒谎。”
沈道安闻言瞪大了眼睛,为自己辩解:
“我没撒谎,它飞过去了,是你光知道睡觉才没看见。”
“你都说了我在睡觉。”
秦瑜玩弄着那根头发,将它一圈一圈地绕到手指上:
“反正我闭着眼,有没有不是随便你说?”
“明明是你……我不说了。”
沈道安不敢相信自己的师尊竟是这样胡搅蛮缠,兀自闭上了嘴,秦瑜却还不打算放过他:
“你骗我,我也不想说话了。”
说完又转过身去,自顾自将被子拉到肩膀,装出一副郁闷的样子。静逸的氛围里,一个针落在地上都听得到,细小的尘埃在光线的照射下四散飞舞,两个人都不说话,就这样心照不宣地当起了哑巴。等了一会儿后,还是秦瑜定力比较足,等到了沈道安不情不愿地开口:
“那好吧,我错了,我认错了。”
秦瑜勾了勾嘴角,压住声音里的笑意:
“那你过来亲本座一下,就放过你了。”
“你怎得这般……明明初见时……”
沈道安瞠目结舌,从脸颊一路红到了耳朵根,岁月不饶人,明明初见时那样的纤尘不染,竟一路变成了这幅令人汗颜的样子。
秦瑜嘴角慢慢垂了下去。他初见沈道安时就一直这样,沈道安口中那位初见时留下了深刻印象的人,是原身,不是他。
“你过来。”
“不。”
沈道安很是硬气,誓死不从。
“过来。”
“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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