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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温润润的,抓着时青的手指却一片冰凉:“来,跟我去隔壁。”
时青几乎被吓傻了,腿脚也有些软,只能被柳闻瑛拉着到了隔壁。
说是隔壁,其实是一个装着单向玻璃的小隔间,从里面反而能更加清楚全面地看见柳霖是如何被折磨,而对方却即便被摘下眼罩,也无法透过那片价值不菲的单向玻璃看到加害者的样貌。
当然,看不看到并不重要,任何一个不傻的人,都知道这事会是谁做的。
时青有点抖,他嘴唇翁动了半天,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其实想劝柳闻瑛停手。
可他一看见柳闻瑛的神色,就知道着不可能实现,甚至他知道,一旦自己求情、或者表现出想离开的欲望,柳闻瑛就会从此记恨上他。
时青从来都不傻,他抿着唇沉默着,最终平静下来,没有驳柳闻瑛的面子,反而长出了一口气,问道:“所以您和我爸觉得,我也应该先把季如夜接回来,再找机会报复他?”
柳闻瑛眯着眼睛看了看时青,随即点点头,又摇摇头:“这不是报复,这是为你、为你的家族、也为你的妻主分忧。”
“你所说的的报复是什么?打他一顿?把他赶出去?给他配个穷人家?把他卖给地下伎院?”柳闻瑛一边例举,一边摇头否认:“这只会留下祸患,会落人口实,会影响你、影响家族,影响你的妻主。”
“你要让他打心眼里怕你,怕到没能力恨你,怕到宁可了无生趣地追求一死,宁可放弃他们曾经不要脸地求来的一切,重新变回他们本身应是的一滩烂泥,这样他们才能干干净净地从世界上消失,就像从未出现过。”柳闻瑛说着,拍了拍时青的肩膀:“青青,到那时,你会感受到快乐的。”
柳闻瑛的话讲得几乎冠冕堂皇,可时青知道,那不过是他自我欺骗的手段。
他踌躇了一会儿,正打算说些什么,便见到外面房间的门开了。
进来的是几个五大三粗的女人。
时青一打眼,就能大概猜出她们的身份。
市井无赖、流氓地痞、或者工地上的苦工。
她们年龄有大有小,但显然有着凶狠好色的共性。
接下来的场景,时青是忍着呕吐的欲望看完的。
曾经为了取悦时风潜,他自己偷偷恶补过床上功夫,古代的房中趣味、外国的特殊玩法,他面红耳赤地看完了,做足了十二分的心理准备,才泰然自若地去勾引时风潜。
一开始还是有点难堪的,但时风潜毕竟是女人,比起平时的态度,她似乎还挺吃这一套,日子久了,时青也偶尔享受起来,并私以为自己已经能做到没脸没皮,成了个彻底的人夫了。
可面对眼前的场景,他还是一阵阵恶心,完全无法想象这是现实中的人能做出的事。
柳霖才被打过,那群女人却似乎更加兴奋,对着他被重物坠得肿胀的下身指指点点,性急的直接动手掐了一把。
男人的下身很是脆弱,平时碰一下都觉得难受,更何况被这样不分轻重地掐捏,柳霖好像昏死又疼醒似的,扯着嗓子又哭出声来。
女人好像被他吓了一跳,当即给他那红肿的脸蛋又添了一片颜色。
“靠,这贱人还挺有力气的呢,上次那个都半死不活了,跟奸尸似的,这回有的爽了。”
“我、我是有妻主的……”柳霖听了女人的话,不禁慌乱起来,哑着嗓子叫道。
然而女人们却哄堂大笑,其中一个抬脚对着他的下体便踹了过去:“呸!你就是个勾引女人的狐狸精,操,最瞧不起你这种不要脸的男人,为了点小钱,脸都不要了,还妄想进豪门,以为自己多特殊,你这种烂货,我们姐妹三天就能碰着五个。”
“就是,被玩剩的贱货,我们愿意在你死前操你,你就感激我们吧。”
女人们笑着,丝毫没在意柳霖被踹得铁青的脸色,任由他被吊在那里晃荡着,随后不知道是谁开的头,直接对待沙包一样,对着柳霖被吊着的身体踢打起来。
她们来来回回地打了一会儿,似乎觉得累了,不知是谁抄起了一根棒球棍,对着柳霖的腹部敲了下去。
这一下直接另柳霖见了血,凹下去的部分也被人关注了一刻:似乎有两根肋骨已经断掉了。
柳霖没出声,连呼吸都变得很轻很轻,另外一个女人有点不满了:“你干什么呀?还没上过呢,你就要打死他?难道又特么让我们奸尸?”
拿棒球棍的女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含糊着说了声“不好意思哈”,随即可能是觉得面上挂不住,连忙到角落的水池里舀了一瓢凉水,泼在了柳霖脸上:“喂,你个垃圾废物,装什么装?给我起来!”
不知是谁开的头,几个女人脱下了鞋子,龟裂的脚上带着茧子和死皮,她们先是将柳霖放下来,紧接着将那几只一看就脏臭不堪的脚踩在他的脸上、胸口上、性器上。
甚至一个站在他背后的女人,憋着劲儿要把脚趾塞进他的屁穴里。
柳霖还来不及呼痛,踩着他脸颊的大脚早已趁机塞进了他的口中,他只得呜咽着挤出两声痛苦的呻吟,像被折断手脚的虫子一般扭曲着。
“柳哥……”时青的指尖一片冰凉,心也止不住地颤:“我有点难受。”
柳闻瑛眯着眼睛看了时青一眼,但见时青脸色一片煞白,他的神态便也久违地松动下来,甚至伸手慈爱般将时青揽进怀中:“好,不想看就先回去吧。”
时青不知何时眼睛湿了一小块,无意识般点点头。然而被佣人带去客房的路上,他的眼神又逐渐清明起来。
婉拒了柳闻瑛共眠的提议后,时青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终于还是翻起身来,蹑手蹑脚地顺着记忆摸回了那个小房间。
当晚季如夜做了个梦。
梦里那个男人的面貌很模糊,但曼妙的身材和高傲的语气,又好像正是他想象中的时青。
他梦见那人质问自己为何抢夺他的妻主,他百口莫辩,又仿佛梦见自己未来在那个男人手下生不如死的结局,但当他骤然惊醒时,却又遗忘了很多细节,怎么也想不起刚才究竟梦见了如何可怕的事情。
“如夜。”时风潜看他发呆,提高音量又叫了一声,才见着那人缓缓地回过神:“你的家人找你。”
短短一句话,让季如夜警觉起来,他下意识去翻找自己的手机,才发现不知何时已经关机了。
熟悉的声音从时风潜的手机听筒里传出,他的父亲显然是哭过,气息一直在颤抖:“小夜,你咋都不跟我们商量一下……”
“商量什么商量。”母亲的声音无比尖利,电话被夺过时,那声音更加像是咆哮起来:“你小子敢动这个心思,我就不该要你这个儿子了。”
电话是杜桑桑打给时风潜的。
看到杜桑桑来电时,时风潜设想过许多种情况,唯独没料到季如夜的母父会直接找到警察局。
这其中是否有蹊跷还另说,按局里那群家伙一贯的风格,不仅不会替季如夜说话,恐怕还要添油加醋地讲些不中听的荤话出来,这对于季如夜一向本分的母父来说,自然是无法接受的。
她有意替季如夜说几句,杜桑桑却坚持表示人家要和自己的儿子说私房话。
这种说辞都出来了,又当着局里众人的面,时风潜也终究不好再说什么,就这么把那个烫手的电话送到了季如夜手中。
而她此刻在背后看着,便见季如夜原本坚实的背逐渐像是一张脆弱的纸,本能般地弯折下去,脑袋和声音都越压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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