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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风潜并不那么介意男人是不是处。
但欺骗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探寻地用余光去看季如夜,在季如夜红着脸,小心地表示可以自己清理时,也没有过多阻拦。
“如夜。”她看着季如夜有点别扭地清理着身上淫靡的痕迹,又像怕见更多似的快速套上衣服,便忽然叫了一声。
穿好衣服的季如夜刚把心头的羞涩压下去,就又被时风潜这不轻不重的一声呼唤吓到了:“嗯……怎么了?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时风潜看他的眼神,和刚才不一样了。
他们明明才做了最亲密的事,时风潜的目光却像是初次相识。
那种专属于时风潜的,冷漠疏离的气质,让季如夜莫名地心慌起来。
他发现自己害怕与时风潜对视。
那个女人平时看起来总是很慵懒,对于立功和取巧都满不在乎,给人一种老好人的印象。
季如夜也这么以为过。
直到他在时风潜的注视下,膝盖都打起颤来,眼神躲躲闪闪地不敢直视对方。
“小夜,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时风潜声音很轻,像是在哄小孩子。
季如夜从未被这样亲昵地称呼过,他心头颤动,希冀般听从着时风潜的命令。
他撞进了一双让他恐惧的眸子。
他从前协助过一次缉毒任务。
他至今记得那个毒枭的眼神,穷凶极恶的家伙被逼到穷途末路,身上的戾气像是要把周围的一切吞没。
但他没有退缩。
他那时很年轻,身边膀大腰圆的女警们还咽口水的工夫,他一咬牙就率先冲了上去。
但时风潜的目光比那个毒枭还要可怕。
他不敢直视,又不敢逃开,而是终于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姐……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时风潜的目光让他忍不住想说出所有实情。
或者说好像时风潜早就知道了一切,只是在给他赎罪的机会。
“我、我不记得……求求您……别、别生气。”
季如夜痛苦地捂住了脸,不敢再面对时风潜,只是伏在地上颤抖:“我不敢了、不敢骗您了……我不是故意的……”
季如夜害怕时,总是下意识地护住头,以至于他跪伏在那里的样子无比惹人怜爱。
这与他头顶那道浅淡的疤,应该不无关系。
季如夜或许不知道,他这样将自己的脆弱暴露出来,只会更加惹火。
但时风潜知道。
于是她叹息一声,拉起了腿脚绵软的季如夜:“压力测试。”
季如夜听时风潜这样解释,才终于回过神来似的,微微抬起了头。
他需要像这样仰视时风潜,她的眼神和声音才会显得柔和下去:“如夜,任务,你记得吧?你不能这样露怯。”
“否则害的是我们两个。”
冰冷的空气重新充斥了感官。
“嗯……您放心。”
季如夜闭上眼,好像在调整情绪。
再睁眼时,他似乎彻底清醒了,但他喉咙沙哑,嘴唇都起了皮,整个人还是显得干枯起来。
“那再来一次。”时风潜抿了抿嘴,别过头淡淡地说着,在季如夜的默认下,继续起任务前的压力测试。
时风潜换了几种测试方式,季如夜对其他测试的反应都很优秀,唯独始终不敢直视时风潜的眼睛。
直到暮色沉沉,两人也不能再拖下去,时风潜才叹息着,给额角流着汗,不住向她道歉的季如夜披上了外套。
她没再安慰季如夜,而是有些失望地说了声“走吧”。
时风潜骑着一辆破旧的小三轮,季如夜就坐在车斗里,行至半路飘起了雪,时风潜不得不使出浑身力气来蹬车,以至于身后季如夜的声音也有点模糊。
“你说什么?”时风潜回头看着脸颊通红的季如夜:“风大,我没听清。”
然而季如夜却摇了摇头。
那句明明说了的话,成为了一个谜。
“我不会害您,死也不会。”
——这句话,季如夜只在心里又重复了一遍。
巷口有一个瘦高的女人。
花白头发,长脸,颧骨很高,手里玩着一个黄绿色外壳的打火机。
从时风潜进入她的视线,她就在警惕,直到时风潜的三轮停在她面前,叫了声“威姐”,女人才换了个姿势站着。
“姓风的?”威姐挑了挑寡淡的眉,把手里的打火机转了一圈又一圈。
“嗯嗯,春姐推荐我来的。”时风潜似乎极具天赋,拿出钞票塞给威姐,点头哈腰也丝毫不害臊:“辛苦您了,全家都指着这个活命呢,等开了春,缓过来了,我再孝敬您。”
“哦。”威姐明显还在怀疑,却没有直接发难,而是探究地看向后座的季如夜。
季如夜佝偻在那里,看不清面貌,时风潜便一把将他拉了下来,那动作粗野得像是在牵一头牲口到地主面前:“乡下爷们儿,没见过世面……”
说着,她抓着季如夜的脑袋,将他低垂的头抬了起来,又将他刘海分了分,把那整张白净的脸都露了出来:“您看,长得还说得过去吧?”
威姐看了季如夜的相貌,神情松动了一些,似乎还有点惊讶:“你家的?”
时风潜嘿嘿一乐,点了点头:“真是太艰难了,不然也不会……唉……”
时风潜说得恳切,威姐却听不下去了。
她常年听了太多无聊的诉苦,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于是摆摆手制止了时风潜,转而忽然一把摸向了季如夜的下身,
季如夜下意识去挡,却被威姐迅速地扇了一巴掌。
一旁的时风潜“诶”了一声,手停在半空,又跟着眼神,一起局促地收了回去,像极了夫郎被当面欺负,自己却不敢吭声的软脚王八。
“这里不怎么鼓。”威姐毫不留情地揉了揉季如夜的卵蛋,像是在评价一件商品:“摸了也不会立刻硬。”
陌生女人的手在季如夜最私密的地方腾挪揉搓起来,而时风潜就在一旁看着。
季如夜的心像是要被绞成碎片,只觉得比以往的所有任务加起来都更难熬。
然而他记得,他不能为一己之私,害了时风潜。
死也不能。
于是他只是像每一个屈辱又麻木的小夫郎那样,咬牙闭眼,压抑着颤抖,尽量表现得顺从。
威姐抬头看了看季如夜的神情,难得点了点头:“还行,还算懂点事。”
说完,她那爬虫般的视线又黏上了季如夜的身体,冰凉的手指顺着季如夜衣服的缝隙,开始尝试接触他身上每一寸隐秘的皮肤。
“生过孩子了吗?”
“没有呢。”时风潜回答了一句,又不好意思地赔笑:“真晦气,娶了这几年也没下个蛋,不过这样……这样正适合来做这个吧?”
季如夜知道那是演戏。
季如夜也知道那不是演戏。
威姐不置可否,只是轻轻哼了一声,手顺着季如夜卵蛋间浅浅的纹路便向后摸去。
那是季如夜产道的位置。
时风潜都还未曾碰过。
季如夜好像终于撑不住,理智只能让他没有给威姐来个习惯性的直拳,却控制不住他浑身的颤抖。
随着一声难耐而抗拒的呻吟,季如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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