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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面剧烈的动作也只是轻微的摇晃。
月魂在身后之人的猛烈撞击以及下腹处不断传来的剧烈快感中,尽力稳重自己的身形,缩着自己的身体尽量不让碰到书桌上的物件。
时应昭完全没有想到这些,两只大掌不断揉捏着月魂宛如两坨白面团的饱满臀部,紫黑色的阳具不断在柔嫩的花穴内进出,胯下的进攻一次比一次凶狠。
月魂无助的趴在桌子上,玉白的胳膊沾染上了一些水墨画的墨迹,宣纸也在她的动作下,接触的地方皱成一团,有破损撕裂的风险。
月魂想将那副画儿拿开,然而时应昭抓住了他的手,似乎一点也不也不在意自己的画儿怎样了。
时应昭握住月魂早已经射过的玉茎,大掌模拟着交合的动作,上下套弄。
月魂那里几乎是日日夜夜被时应昭亵玩,刚才的时候射出来的就是一滩稀稀拉拉的粘液,早就已经射不出来什么了。
细白粉嫩的手攀上时应昭粗糙的大手,细弱的呜咽着,“不,不要。”
时应昭有一种恐慌,那个如芽苗般的小家伙就快要被阁主玩坏了——说不定阁主就是存心的,好让他永远可以雌伏在他身下。
这个恶意揣测阁主心思的念头一闪而过,月魂反应过来的时候,心脏猛地骤缩了一下,又归于平静。
月魂想,其实一辈子没办法做男人也可以。那玩意儿一辈子也派不上用场也没关系。
虽然在之前的十几年人生中,月魂的心理上将自己当做一个男人来看的,可是一想到对方是尊贵无上的阁主,月魂觉得,让他做什么也可以。
做什么也可以。
怀孕,做那大腹便便待产的女人也可以。
月魂突然想起了那日,时应昭在他得知他无法怀孕时,一闪而过失望的表情,他突然希望自己也可以像女子那般,孕育子嗣。
时应昭察觉到月魂的不专心,朝着月魂体内的敏感点猛地撞去。
月魂的身体一抖,呻吟不可受控的从湿唇溢出,双手急切地试图抓住身边的一切来稳住自己,慌乱之中,一侧的笔架不幸被他的手臂扫落,砰然坠落在地。
伸出的手本想抓住笔架,却无力的垂在书桌上,肌肤下紧紧相贴的宣纸也被拉扯出几道裂痕。
“月魂——月魂——”
时应昭不知疲惫的肏弄,粗大阳具一下一下碾压月魂体内的敏感点。
月魂能清晰的感觉到,体内那根不断进出的粗大阳具上面的青筋盘虬,花穴湿热娇嫩的内壁,并因此而不断地分泌出大量的淫液,万千的皱褶贪婪的吮吸着,宛如鱼儿的嘴。
时应昭身下动作未减,头微微一侧,唇贴在月魂大腿内侧,一个又一个红色的花儿晕染在瓷白细腻的肌肤上,宛如雪地盛开的花朵。
午后安静的书房里,只剩下啪啪啪的声音,时应昭在花穴内肏弄了好久,随着一阵又急又快的冲刺,一股股浓精如浇灌般,射进了月魂早已为被肏开的子宫内。
月魂摊在并不大的书桌上,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他的体内,身子微微颤抖,瓷白手腕无力的悬在书桌边缘的半空中,笼罩着一层薄薄的暖色日光,整只手臂就像是在发光一样。
时应昭伏在月魂身上,感受着月魂的胸膛起伏,喘着粗气,转过头,又爱又恨般,在他的脖颈处啃了好几口。
半软的阳具依依不舍的从女穴内退出来,一大股淫液混着浓白色粘稠精液,从来不及闭合的穴口滑落,书桌上,地毯上,一滩滩。
下半身满身的爱液,习惯了竟不觉得黏腻,时应昭也懒得去擦拭。
射精之后的倦怠感,让时应昭只想好好揽着月魂在自己怀里坐在椅子上。椅子很大,两个人也可以容纳的下。
两人之间,就这么静静地,享受着激情欢愉之后难得的慵懒片刻。
桌子上的东西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扫落了大半在地上,微风从木窗吹过,将书翻页。
时应昭的手轻轻抚摸着月魂情欲尚未完全褪去的脸,汗水布满光洁的额头,睫羽还残留着泪珠,脸颊上的泪痕已经干掉,留下红色的印记,湿润的唇小口小口的喘着气。
时应昭不知不觉痴迷般呢喃着,“好美,好美。”月魂听到这话,眼神闪过一丝迷茫,美?
他听过很多形容他的词语,比如性子沉闷,不会儿来事,少言寡语,清冷无趣……美还是第一次。
时应昭的眼神愈发火热,月魂的脸更红了,如含羞草般想躲开时应昭炙热无比的眼神,低下头或者转过头去,却又想到了之前的吩咐,强迫自己杵在原地。
明明,更害羞的事情都已经做了无数次了,然而月魂却觉得,阁主此刻那要将他拆之入腹的眼神,却比直接上手玩弄他,还要令人难以忍受。
阁主最近经常拿这种眼神看着他。
时应昭仍然眼神专注无比的看着月魂,手指慢条斯理的沿着月魂的喉结下滑,最终缠着一缕黏在他锁骨的发丝一圈一圈的圈在自己的食指上。
“三日之后,我们就会离开这里,去挞达伐荒漠了。”
时应昭手指尖捻着月魂的长发把玩,一只手则搂着月魂的腰部,继续说道,“你去过边境的荒漠吗?
一望无际的大荒漠,天空也好像比其他的地方大的多,下一秒,就会压下来把荒漠和一切东西吞掉一样。人一进去,稍不留意就会迷路。”
“没去过。”月魂躺在时应昭的怀里,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思绪跟随着时应昭的话语想象着。
“去了你就知道了,那里很干燥,吹来的风都带着沙子,弄得人睁不开眼睛。”
时应昭和月魂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谈不上调情,全是些没什么实质性内容的废话,话语如漫开的水,想到哪里说到哪。
时应昭突然问到:“你有过想过你的以后吗?月魂。”
月魂微微露出诧异的神情,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疑惑。
在无影阁的日子,生死早已成为常态,未来似乎成为他们难以轻易触及的话题,能不想就不想,况且——
即使有未来,那未来也紧紧贴着无影阁,被清晰的规划,留给他们的想象空间几乎没有。
身在无影阁,要么出任务牺牲,要么还是出任务牺牲,即使有幸成为极少数活着的人,也会调岗至后勤或者是其他职位。
反正一直一直都会在无影阁的,路就那么几条,不需要想象。
月魂沉闷的声音从胸腔中缓缓传出:“未曾想过……”
“嗯哼?”时应昭饶有兴致的哼了一声,站起身来,用手绢沾湿了作画用的清水,擦拭了两人之间肌肤上几乎快干的爱液。
然而这个话题并未结束,两人的衣服整理好,时应昭揽着月魂,再次坐到了椅子上。这些动作似乎是为了更好的说这个话题而做的。
“怎么你就没有想过自己的未来呢?”时应昭开始述说自己的,“我啊,总想着能早日卸下这阁主的担子,找个自在无束的地方,和心爱的人共度余生,逍遥自在。”
最重要的还是最后一句。
不然再多的自由,再多的空旷,都是孤寂。
月魂坐在时应昭的旁边,一言不发安静的听着,可却感到内心却有一股暗涛袭来,道不清说不明,惊讶,诧异,还有一丝练习——原来,阁主是这样想的啊,原来,坐在万人敬仰的阁主之位,并不快乐。
人人都以为,阁主是权力的象征,是荣耀的化身,却鲜少有人去探寻那光环背后的真实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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