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马(针刺铃口/鞭打XR/木马lay/后X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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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的人此刻更是说不出话来。
刘嬷嬷目光如刃,刀锋一般割在他身上,还竟真从他眉目间看出些什么,气急之下脱口而出道:“我家殿下待七殿下一片真心,七殿下却如此……在来的路上还在行那荒淫之事!简直是荒唐至极!七殿下未免太过分了!”
这话一出,一旁的慕漓拉刘嬷嬷的手指一滞,刚到嘴边的话全都消了音,一直回避的视线也终于凝落在了那人身上。
慕澜舒舒抬眼,刚想说什么,忽见慕漓异样的神色,眼眸不禁微眯,她这是,经了那么一遭竟还没有放下么?
慕澜这一停顿,便又给了刘嬷嬷继续质问的底气与机会。
“这想必是七殿下新收的奴宠吧?”刘嬷嬷许是气急,口不择言厉声道,“姿色倒是不错,难怪能勾得七殿下为之乱了礼数,柳管家是怎么回事,如这般淫荡不知场合的,怎能带进府里污了我家殿下的眼!”
祁渊脸色发白,浑身止不住地轻轻颤抖着,一副弱势到极点的模样。
面对刘嬷嬷尖刻露骨的话语,他无法反驳,只能隐忍地微偏过头,似乎这样就能避开对面灼人的视线。
慕漓呆呆地看着他,从未像现在这般痛恨自己眼力之好,好到能清楚地瞧见他偏过头去后,衣襟边缘颈项上那肉眼几不可见的微小红痕。而细看他的脸色,即便是失了些血色,却依旧能看出些事后润泽的痕迹,或许刚承恩泽不久,连身下都还含着那些物事……
察觉她扫向自己下身的视线,祁渊微微低下头,飞快掩去眼底一抹苦涩。
身旁的慕澜没注意他这一瞬变换的神情,正对面的慕漓却将一切尽收眼底。
明明是该畅快的,可心底似乎还是有隐隐的酸涩升起,也许她还……没有完全从姜国那段记忆中走出来。
慕漓心头情绪起伏,眼底冷涩难辨,唇瓣微微翕动,吐露的字句模糊不清,声音也几不可闻:“竟然…真的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可为什么…也是,我该高兴才对……”
近身的刘嬷嬷只听着只言片语,却异常敏锐地察觉到什么,心中立刻警惕起来,难不成她家殿下也被这狐媚子一面就勾引了去?这可不行!
刘嬷嬷凑近慕漓,低声暗暗挑拨道:“虽说七殿下此番行事荒唐,可这狐媚惑主的奴宠想必也不会是个好的……”
“奶妈……”
慕漓想要制止对方继续说下去,一瞬间又想起自己似乎不该认识这个“姐夫”,嘴唇动了动,还是没有开口。
“呵……”慕澜一句没什么情绪的轻笑,那扑面而来的威压却有如实质,叫刘嬷嬷背后莫名一凉,不自觉噤了声。
慕澜先是侧头看向身旁,祁渊依旧白着脸,一副柔弱可欺的隐忍模样,她抬手,安抚地捏了捏对方的肩。
自家名正言顺的正君三番两次遭下人轻鄙,泥人还有三分血性呢,何况一向任性暴戾的七殿下。
即便知道这柔弱过分的模样大半是装的,慕澜也愿意顺着他这点小心思,何况落她正君的面子就是落她的面子,都一样。
刘嬷嬷这三番四次的挑衅,成功挑起了慕澜脑子里翻腾的戾气。
“怎么,这府中奴才都能越过主子肆意妄言了?”她看向慕漓,似乎根本不屑分给旁人半点余光,懒懒地笑道,“你若是身子未好全力不从心,本殿下不介意代为管教。”
“你……”刘嬷嬷面皮涨红,她无论是在皇宫还是在这王府,都不曾受过这等轻视。
“不麻烦皇姐了,”慕漓急忙开口,不慎牵动肺腑,匆匆咳嗽了几声,“奶妈只是深居府中不识得新来的正君,并非刻意不敬,皇姐莫误会,咳咳……”
“皇妹的性子还是太软了,要我说,这些个看不懂眼色的下人就该剜了那双招子发卖出去……”慕澜笑中带冷,眉目间戾气萦绕,“下人就是下人,永远不能骑到主子头上,妹妹这般心软,很容易纵得这些奴才忘了规矩。”
想到什么,她眼底划过一抹深深的厌恶,连带着看慕漓的眼神都冷了一瞬。
“乱了礼数事小,万一有人包藏祸心拨弄是非,引得你我二人同室操戈,届时皇室内乱,连累国运国势……”她又恢复了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卷了一缕身边人的墨发在手指绕着圈玩儿,懒懒道,“这份罪名,该由谁来担,又有谁能担得起呢?”
刘嬷嬷张了张嘴,慕澜的视线凉飕飕地瞥了过去:“刘嬷嬷觉得呢?”
刘嬷嬷头冒冷汗,别说她一个奴婢,就是慕漓殿下也担不起啊!
不对!明明是在说慕澜二人行事无状,怎么会扯到国势国运上去!
这慕澜自己荒唐在先,却倒打一耙,仗着身份肆意颠倒黑白……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无耻之辈!
“皇姐,奶妈绝没有这个心思咳咳……”慕漓脸色越发白若金纸,转头道,“嬷嬷,你去帮我看看今日的雪莲熬好没有。”
“可……”刘嬷嬷还想说什么,看见慕漓微微摇头,眼色坚定,只好应了下来。
刘嬷嬷给慕漓又披了一件绒披,将暖手的汤婆塞进她手里,才终于离开了。
屋内只剩三人。
沉默了一会儿,慕漓先开了口:“皇姐这次过来,只是因为母皇的命令吗?”
慕澜略诧异地抬眼。
“我以为你最关心的事会是别的?”慕澜点点头,回答了她的问题,“皇帝不下令,我的确不会过来,难道你会愿意看见我?”
慕漓握紧了手里的汤婆:“皇姐是这么以为的?”
慕澜看着她苍白的脸色,有些话终究还是没有出口,她无所谓地笑了笑:“我以为如何不重要,有些事已经发生了,你……”
“皇姐,”慕漓打断她,“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何况漓儿的命是皇姐救下的,当初识人不慎,皇姐多次提醒,是我一意孤行,这才遭人毒手……”
两道目光扫来,祁渊似浑然不觉,静坐自如,甚至在慕澜看过来时微微笑了笑。
仿佛那个下毒手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不对,他的确不算是那个下毒手的人,若不是他斡旋,等她来,或许也只能带回慕漓的尸体……
“男人可有可无,但权力却不能不握在自己手中,皇姐很早以前就提醒过我,可惜漓儿时至今日才明白这个道理……皇姐?”
慕澜回神,脑中过了遍她方才的话,明了:“这么说来,你是……也想要权了?”
慕漓眼底暗了一瞬,低声缓慢地道:“是,我当初说不会和皇姐争,但是现在,我可能要食言了。”
慕澜轻笑一声,懒洋洋的嗓音里透着无所谓:“这没什么,我本来也不需要你让,早告诉过你了,什么感情都不如手里的权握得实在……”
说着这话她突然觉得有些不对,祁渊见她望过来,微微一笑,点头认同道:“殿下说得不错,许多感情不过镜花水月,但祁渊与殿下……”
两道神色各异的眼神落过来,他只是顿了一下,便继续道:“定会燕好与共,琴瑟和鸣。”
当然,前提是姜、俪两国不起干戈的盟誓和约不破。
“夫君方才说的,可是真话?”
慕澜挑起他的下巴,指尖在光滑的肌肤上摩挲,“同我燕好与共、琴瑟和鸣?”
“我与殿下夫妻一体,本就应当如此……”马车微微颠簸,他的眼中有微波泛漾,浅浅羞意下藏了些恰好让人看得见的委屈,“殿下这么问,是不信我吗?”
“怎么会,夫君难道看不出来我这是太高兴了么?只是想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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