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尿控制 鞭打 T假X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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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应该是这样子,”我描述了安森的状况:“他”
“性爱中失去理智吗,那也正常,”摊主笑了笑:“听说他之前不听话,反抗得厉害,我想他们给他喂了药。”
不用问我也知道是催情药,有些劣质的药很容易伤害神经。oga本就是情绪敏感的群体,用了药更容易变得不稳定,会所里的oga大多都吃过药,完完全全的性玩具。
“喂的应该不多,平时几乎看不出来,也不知道是他运气好还是意志坚定,”摊主补充道:“类似的药我这里也有卖,需要的话可以随时找我。”
我“啪”地挂断了通讯。
我绝对要让艾利卡成为异兽的饲料。
安森张着腿,内裤已经被他自己扯下来了,穴口一翕一张,他掰开两瓣嫩肉,邀请道:“蔻拉喜欢的话进来就可以了,顶进生殖腔也没关系。”
不,不应该是这样。
安森不会知道我是蔻拉,我已经被阿尔曼夫人放弃了,我只是买下他的人。他会对着每个出资购买他的人张开双腿,请求他们插入他,贯穿他。他是主动求操的,即使他嘴里说着蔻拉。
不可饶恕,不能原谅,背叛了我的人应该遭受惩罚。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想要把安森折腾的遍体鳞伤,想要在拧掉他的乳头,想要让他窒息。
我费了好大劲才压制住冲动,打了一盆温水,打湿毛巾擦拭掉他脸上的口水。我擦洗的有些暴力,但不带一丝情欲。安森好看的脸上露出一丝迷茫,或许只有疼痛能让他立刻清醒,但我现在不想。
把他转移到床上废了些功夫,安森比我高很多,平时不是跪着就是缩成一团,显不出来他的身高。把他架在我的肩膀上才感到实在的重量。
我先把他的衣服扒掉扔到一边,接着又脱掉了自己的。安森已经恢复神智了,之前我不准他在床上睡觉,现在他还想挪动回自己的小铺盖。
我一把勒住他的脖颈,又立刻松开一些,担心自己用力太大。现在我们赤裸相对,皮肤贴着皮肤。我没拉窗帘,路灯的光落在银色的窗框上,勾勒出他的面部轮廓。
我轻轻亲了安森一下。
那简直不算一个吻,只是双唇相贴。安森的嘴唇很柔软,上唇唇珠凸出来一点,我看到他一瞬间的表情空白。
我把头埋进他的肩窝,双腿挤在他的腿缝间,这是个让我感到心安的姿势。
“把我当做你忘不掉的人好不好?”
最初安森并没有和蔻拉相处很长时间。
她很忙碌,作为家族的继承人,她还有许多东西要学习。通常早餐时间阿尔曼夫人会在餐室布置好蔻拉一整天的任务。餐桌上摆着粗粮面包、肉类和咖啡、牛奶之类的饮料。夫人坐在长桌的一端,面色严肃地发布指示。花瓶里插着新剪的鲜花,蔻拉·阿尔曼坐在另一端,垂着头听夫人讲话。看得出她很不耐烦,并且时常忍不住,有次她砸碎了牛奶杯,白瓷片溅了一地,安森收拾的时候划破了手,血顺着掌心流下来。他感到一道灼热的目光紧紧盯着他,抬头看到蔻拉咬着嘴唇,目光几乎要把他的手掌穿透。
她喜欢血,安森想到。
夫人为此罚了蔻拉三天紧闭,关在一间小屋子里,每天只送一次面包和清水,撤出来的餐盘里面包通常只会少半片。
安森注意到她吃的不多,肩膀窄小,骨头支棱出来。掩上门的卫生间经常传出“嗬嗬”的声音,是蔻拉在催吐。
蔻拉面色发白,描花的痰盂里有一小摊呕吐物。她吃的太少,根本吐不出什么东西。离开卫生间之前还会踩着小凳子去拿柜子顶端的花露水,喷一点在嘴里清新口气。
安森拿下花露水递给她,她歪头看向安森,浅色的眸子里闪烁着不信任的光。
“你会告诉夫人的,对吗?”
安森低头看着蔻拉,此时她只到他胸口,因缺乏营养而失去光泽的头发凌乱地垂在身后。像一只小狮子,安森胡乱想道。他绞湿手帕,轻轻擦拭她的脸颊。蔻拉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安森不得不蹲下来,这样子他比她略矮一点,一个让她感到安心的俯视视角。
“不,谁也不会知道。”
一段时间后蔻拉更信任他了一点,她允许安森帮她收拾卫生间的催吐痕迹,也不会抗拒安森替她擦拭脸颊和双手。阿尔曼家没人知道这件事,没人汇报给阿尔曼夫人。蔻拉依旧面容凹陷,身材削瘦,家庭医生来看了几次,得出的结论是她仍在发育中,过一段时间会好的。
她实在太瘦了,像一捆横七竖八绑在一起的树枝,一撞就会散架。安森询问过夫人后,获得了厨房点着使用权。南瓜和胡萝卜打成泥,锅底的洋葱用黄油炒香,炖煮一会后再加入淡奶油。
蔻拉一脸怀疑地看着浅色汤碗里的浓稠糊状物体:“南瓜汤?”
“是的,阿尔曼小姐,炖了很久,现在喝刚好。”
蔻拉放下搅拌匙,双手交叉撑住下巴,坚定地宣告:“我不会喝的,这看起来太恶心了。”
她歪着头,期待地看着安森的反应,她肯定这样子捉弄过很多人。安森没再坚持,他安静地跪在一边,像房间里的一个装饰物。
开始蔻拉还饶有兴趣,重复着她对南瓜这种食物的厌恶,安森没接话,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过了一会她放弃了,拿起勺子慢吞吞吃了小半碗。
“凉的,水太少,味道太淡。”蔻拉发表评价,她跳下椅子,抬起安森的下巴:“我讨厌胡萝卜,下次不要放了。”
睡前夫人会把蔻拉叫到书房,核实她的任务完成情况,并要求她进行总结反思。
夫人不像一位母亲,她既不温柔也不慈爱,安森没见过她对蔻拉有任何爱抚,连一句赞扬也没有。她锐利的眸子审视着一切细枝末节,她步履匆匆,黑色的裙角发出窸窣的布料摩擦声。她是一位恪守职责的议员,是受人尊敬的家主,培养继承人是她的任务,尽管这个任务棘手难办,夫人付出了自己的一切。
她可以成为任何人,唯独不愿做蔻拉的母亲。
高压的行程下蔻拉很少有发脾气的机会。她闯进监狱的事情对夫人影响太严重,现在宅子夜里都有人看守,蔻拉甚至没法离开自己的房间。她曾尝试过从窗子跳下去,落在一片金盏花丛中,多处骨折和挫伤。
安森帮她上药时她一脸不服气:“如果你同意把床单给我,我一定会安全落地。”
安森觉得蔻拉还是摔一跤比较好,至少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要躺在温软舒适的床上,裹着羽绒被,而不是想方设法使自己摔断骨头。
但他还是回答道:“好的,阿尔曼小姐,下次我会给你的。”
很快蔻拉不在执着于从二楼跳下去,她找到了更好的发泄方式。一天夜里蔻拉的房间里亮着一盏小灯,他们的房间是相通的,安森看到蔻拉穿着睡裙披头散发坐在床边,她赤着脚,暖黄的灯光映的她手里的水果刀闪闪发亮。蔻拉嘴角上扬,刀尖划开手臂内侧的皮肤,触目的血迹落在床单上。
安森几乎是立刻冲了过去,他的心在颤抖,动脉只在伤口下方两寸的位置,只差一点点,稍有一个不小心就会割到。他不愿想象蔻拉因失血而变得愈加苍白的脸。
他跪在床前,紧紧握住蔻拉的手,她的手很细很小,像是小动物的爪子,轻易就能攥住。安森迫使她刀尖朝外,对着自己。
蔻拉脸色阴沉,他的小暴君恼恨他坏了自己的兴致。她一松手,水果刀落在地面,发出一声脆响。蔻拉背过身去,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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