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露出 扇脸 公开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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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老式收音机,这东西拿回家后我们谁也不会用,调试了半天才发出喀喇喀喇的噪音,最后又让我挂在二手市场卖掉了。这么个破烂居然卖了不少钱,卖家说他是个收音机狂热爱好者,但只有这个型号他没有,所以出价很高。
我仔细在脑子里把往日的朋友在脑子里过了一圈,问道:“乔?我是蔻拉。”
乔很快发来了一大串语音,大致意思是问我独立生活得怎么样,外面是不是人手一个老式收音机,最后表达他的羡慕,并要求我帮他继续收购收音机。
我对这个收音机发烧友的脑子已经不报什么期望了,但还是问他能不能借我点钱。乔倒是很爽快,转钱之后又同我说:“阿尔曼夫人对外说你在治病,我看她还是想赶紧培养下一个继承人,但实在找不到比你更优秀的了,最后说不定还要接你回来。”
“谢了”,我在心底补充道:虽然我对继承人的位子已经不怎么感兴趣了。
安森的嘴唇经常干裂,他很少喝水,我注意到这一点后逼着他喝了很多水,递给他第四杯水时他恳求道:“我喝不下了。”
我掐着他的下巴,迫使他合不上嘴,然后往他嘴里灌水。安森被呛得干呕不止,水撒了一地,我松开手,他便自己乖乖捧着杯子喝水。我拍拍他的脸:“记得把客厅收拾干净。”
安森顺从地点点头。
回来的时候我看到安森蜷缩在角落里,脸色痛苦。看到我到家,他几乎是手脚并用爬过来,讨好地用头蹭着我的大腿。
“想去想去厕所。”安森的声音很低。
我看到他肚子鼓鼓的,抬脚踩上去,脚尖碾过下腹,安森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我蹲下身,把他的内裤从旁边拉过去一点,他的两瓣阴唇收缩着,阴茎垂在光裸的腿间,我伸手捏了一把,安森整个人都哆嗦一下。
他尿了。淅淅沥沥的水柱同时从阴茎和穴口流出来,我不知道他的穴口还能喷尿,也不知道他现在习惯憋尿,突然觉得让安森多喝水也是个不错的想法。
他还倒在地上,脸侧在一边,仿佛不愿正视自己失禁的事实。我拉过他的头,使他正对我的眼睛。虽然安森看不到我,但审视他让我身心舒畅。
“以后每天早上要喝八杯水,我回来之前不准去厕所,”我愉快地做出决定:“我会把厕所门锁上的。”
没几天安森便削瘦的厉害,我骑在他脸上的时候感觉肩膀的骨头硬的咯人,脱掉衣服一看,腰也细了一圈,平滑的乳肉上顶着硕大的奶头,只有屁股还是挺翘饱满。
我向我的工友妮基询问解决办法,她严肃地盯了我一会,爆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监工随即呵斥道:“肃静!”
妮基的声音小了很多:“天呐,我猜你中午没有给他吃饭。”
好吧,我确实忘记了。我早上去上工,午饭在工厂解决,我一直到夜晚才回来。晚饭有时候是速食,有时候是工厂打包的食物。安森太安静太省心,半点抱怨也没有,我不记得也是难免的事。
妮基责骂道:“他一个大活人,一天就吃两顿,有时候只有一顿,你这是虐待,我猜他被售卖时都吃的比这好。”
我本来打算囤一点营养剂,让我做饭太为难我自己,让安森做饭太为难一个瞎子,但这种新兴科技产品的价格居高不下,我只好放弃,下班回家的时候买一些食材,准备早上做好。
人不能因为不会做饭而被饿死。我离开家之前不会的事情也很多,但如果不去学,我只能做一个流浪汉。抱着这种想法,我把这堆食材带回了厨房。
我收拾好厨房才发现安森站在一边,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他已经很熟悉家里的布局了,赤着脚走路没有一点声音,我不知道他在一旁看了多久,踮起脚揉揉他的头发:“我早上会做饭的,你中午记得吃。”
想了想又补充道:“有什么事你要和我说,我有时很忙,不会留心所有事情。”
说完感觉语气有点太温和,倒像是我很关心他,又顺手拧下他的后腰。
安森靠墙站着,好看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我真想亲他一下,但我没有。事实上,把他买回来后我们之间一个吻都没有发生,我也没有操他,但是我们已经习惯口交的时候握住彼此的手。
我看他的脸看得出神,他又重复了一遍我才听到:“我可以自己做饭。”
我立刻否定了他的提议,让一个盲人做饭,既不安全也没法让我放心。但他坚持道:“让我试试。”
我还是没法狠下心来拒绝他,何况过去他就经常做饭。佣人听候阿尔曼夫人的命令,只在饭点出餐,但我并不总是准时吃饭。夫人冗长的餐前训话让我胃口倒尽,她觉得我吃的太少、太挑,体质也不够健康。尽管我的训练足够多,实战模拟时能打倒十几个异兽。
这时就需要安森了,他是无所不能的,我的恋人,我的营养师,我的玩具和情绪安抚物。有时是在性爱结束后,我恶趣味地逼他只穿围裙,还是漏奶的那种。他很纵容我,我想安森不会拒绝我的任何要求。我在他切菜时拨弄他乳头上的夹子,那是佣人晾晒衣服时留下的,我顺手夹在上面。乳头本来就被我用沾水的竹签子抽肿了,颤巍巍的立着,晾衣夹轻而易举就能立上去。
我也揉他的臀肉,他的屁股早就练大了,但不夸张,我喜欢这种紧致回弹的手感。比起把假性器塞进私处,我更热衷于对着镜子窗户各种反光的东西掰开他的屁股,安森羞耻度很高,明明爽的一塌糊涂,却因为害羞只会呜呜乱叫。一想到安森现在看不到镜子里自己穴口大开的骚样,我就感到很可惜。
这种时候安森常常支撑不住,喘息的时候手里的东西掉到地上,发出一声“哐啷”的巨响。
这让他很难把活干完,好几次我把他从厨房拖到客厅,把他头朝下按在沙发上。有时直接在厨房从后面顶进去,料理台被我们搞得一片狼藉。
现在我也很想这么干,但食材很珍贵,超市已经关门了,我不能浪费。
我觉得现在我能克制自己的欲望不是因为我是性生活上相对冷淡的beta,只是因为我太穷。关于这一点夫人很早之前就得出结论,她觉得我太随心所欲,不懂得什么是克制。
我勉强同意安森的请求,并要求他早上在我的监视下做好饭,我明天会带回来一个微波炉,他中午只要加热就好。
安森没出什么大乱子,土豆掉到地上和蛋液里有蛋壳这些都是小问题。不过从切菜到烤制我都心惊胆战,生怕他把我的厨房点着,叫一趟消防很贵,而且如果被房东发现我在家里养oga还弄坏了厨房,房东会杀了我的。
最后的成品还算可以,安森尝了一下汤的味道,很自然地对我说:“蔻拉,我觉得还需要放一点白胡椒。”
我僵住了,几次呼吸的时间里我以为他认出了我,但安森抹了把脸,迅速跪下道歉:“对不起。”
他现在胆子大一点,犯错也不总是跪下认罚,我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你刚刚有说什么吗,我在厕所。”
这是个拙劣的谎言,可是肉眼可见的安森长舒一口气。
饭桌上我问道:“你厨艺很不错,经常给谁做饭吗?”
笨拙的聊天的开始,我狠狠责骂自己,我知道自己说话很惹人生厌,但我的语言一向匮乏地难以挽救。
调匙碰撞声一停,安森低声道:“没有,只给一个人做过。”
阿尔曼家的小女儿是个精神病。
训导所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件事。16岁的安森被带有阿尔曼家族族徽的车接走时,他的同学们露出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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