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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慧向来是个行动派,单手抬起姚宇的一条腿就干了进去。听得姚宇一声闷哼,她得意洋洋地长驱直入,一直顶到了最深处。
得益于方才各式道具的开拓,她干得行云流水、毫无阻塞。肠道柔软湿润,紧裹着她的阴茎。她知道,姚宇这算是被“操开”了。姚宇仍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可她知道他是清醒着的——多么美妙的一件事!
为了确认他的清醒,她侧过头,对着姚宇靠在她肩上的脚踝狠咬一口!
姚宇惨叫起来——她仿佛是咬到了他的骨头。
“我爱你。”她说。
少女柔软的手掌覆上青年紧绷的腹部。
“好像顶到了这里。”她又说。
掌心合力、下压。
“不要……”
姚宇终于克制不住,哭了出来。
“不要了……太深了……太大了好难受……”
眼泪往往是一发不可收拾的。他本想无声地哭完,奈何徐子慧的凶器还在体内毫不留情地驰骋,撞碎了他全部的自控力,于是他随着她运动的节奏带着哭腔地喘息,嗓音低哑却无比清晰。
姚宇似乎是为自己断续的哭声感到羞愧了,拼了命地转过头去,以期能咬住什么——可是徐子慧并没有体贴到会为他垫个枕头的地步,他只能咬着自己被缚着的手臂,姿势扭曲,神情狼狈。
徐子慧见了姚宇这副上刑似的可怜样,并不觉得扫兴,反而咂摸出了趣味。姚宇的面貌永远经得起端详,哪怕哭成如此也并未走样,眼泪顺着清晰的路线流淌下来,高挺的鼻梁拦截了部分泪水,在鼻根处积成小小一洼。
姚宇发了狠地咬自己,腮帮处暴起青筋,徐子慧看在眼里,认为这样的他颇具男性魅力。她平时看电视剧里的男星,便专爱挑他们受伤遭痛后呲牙咧嘴的片段来看——更何况,姚宇长得并不逊于那些男明星呢!
姚宇绝望地发现体内的凶器正不断勃发壮大。他愤怒、而又带着些求饶意味地瞪着她。
他开了口,仍是明显的哭腔:“够、够了……受、受不了了……”
徐子慧笑了,圆大的眼睛弯成月牙,显出几分与平素截然不同的媚态:“受不了什么?话不要只说一半。”
姚宇眼眶里又涌出了泪水:“我要死了……”
徐子慧不以为然地咧嘴一笑:“被我干死的!”
徐子慧突发奇想,认为当下需要换个姿势,便抱着姚宇向后一倒,使姚宇顺势跨坐在了她身上。
青年的身躯沉重地压迫了她,然而她也算是一位热爱运动、健康有力的女性,稍微挪动着调整了姿势后,感觉还能承受得住,便继续自下而上地猛干起来。
客观说来,虽然徐子慧的体力十分惊人,但姚宇也不差——否则早该昏倒了。他本就比徐子慧高上许多,此刻坐在她身上,就显得更高了。居高临下地弓了腰背,他说不出一个字——徐子慧顶得太深了!
他的体重协助了她的深入。肚子深处一抽一抽地疼痛着,他只觉着五脏六腑被她顶得乱七八糟。徐子慧毫无技巧、只是乱撞,偶尔也能歪打正着,蹭过那个专属于男性的敏感点——每到这时,姚宇就虚握起了拳头。徐子慧用余光观察着,自认为已把握某种规律,但并不专往着前列腺上顶撞,依旧是随心所欲地乱干。
释放在姚宇体内时,她的心情却有些平淡了。姚宇在短暂哭过那一场后,既不哭了,更不叫了,只是垂着脑袋任她动作,这不能不令她感到无聊。
打哈欠似地仰了头,她的视线刚好对上了姚宇垂着的眼睛——他的眼眶泛着红,将原本清秀的眉眼衬得浓烈起来,黑眼珠子也漫了雾,在长睫毛的遮掩下若隐若现。
徐子慧喉中一梗,说不出来对方这算是个什么表情。她喜欢观察姚宇,探究他的方方面面,并不愿意将他此时的神态以“疲惫的面无表情”盖棺定论,便决定逗他一逗:
“你要压死我啦!”
她要哭不哭地咧了嘴:“达令,你重死了。”
姚宇的表情并无变化。
然而大腿上骤然轻松,竟是他双膝发了力,将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略略分散了一些。
这可是出乎徐子慧的意料了!维持着将哭不哭的嘴角,她歪了脑袋:“你爱我吗?”
姚宇终于作出回应——眯起了眼睛。
想到对方肚子里还装着自己的精液,徐子慧没来由地快乐起来,那嘴角也终于是不哭了:“不回答,就算默认了!”
出于辟谣的目的,姚宇哑着嗓子开了尊口:“你这个人,很是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不算骂人的词,我当你是在夸我。”
姚宇沉了声音:“怎样才能放了我?”
看来他虽被干了两个小时之久,那头脑还是清晰的。
徐子慧吸了吸鼻子、撇了撇嘴,是个小孩子撒娇的情态:“不放。”
“假如我自杀了,”姚宇略微抬头,平视着徐子慧的头顶,“你要抱着尸体过一辈子吗?”
“你不会自杀的。”
徐子慧笃定地说。
“自杀那种事,我不喜欢,你也不要去做。”
被剥夺自杀权的青年冷笑了一声:“一个罪犯对受害人说这种话……”
徐子慧奋力地抬起脑袋,争取去看姚宇的眼睛:“无论如何,我没有欺骗过你。”
姚宇始终是不肯低头,于是她重症旗鼓、改换路线,柔嫩的双手再一次扶上青年劲瘦的腰胯:
“我又硬了。”
她的阴茎从未退出姚宇的身体。
“我没撒谎,你知道的。”
除了徐子慧的家以外,a城还有一个地方,容不下任何谎言。
两位警官分居会议桌两侧。
韩警官先开了口:“很遗憾,无论是从抛尸现场、路径还是尸块本身,我们都无法查到任何与凶手身份有关的线索。”
“完美犯罪啊。”陈警官如是感慨。
“分析这四起犯罪的规律,除去时间间隔对半递减外,凶手处理尸体的手法也发生了变化。第一次是水中烹煮,第二次是炙烤——或者说灼烧,第三次是冰冻后蒸熟。而第四次有些许不同,仅使用化学药剂清洗尸体。不过每次尸块的数量都稳定在1000块左右,碎尸的手法也大致统一。”
“刀工甚好呢。”
“您很会开玩笑。”韩警官面露不虞,“但这是人命关天的事,还请您认真应对。”
“凶手为什么这么做?”
韩警官不耐烦道:“你问一个天生的魔鬼为什么杀人?对于随机连环杀人,调查动机的意义微乎其微。”
“难道不是老韩你太弱了吗?从手法上查不到线索,当然就只能考虑动机了。四名死者的身份都是流浪汉,凶手是否有可能仇视这一群体?憎恶流浪汉的小市民阶层并不罕见。”
近期闹得沸沸扬扬的a城连环碎尸案本由韩警官带领的重案二组负责,但警局遭遇若干人事变动,韩被调往外地,此案在多方辗转之后最终由陈警官的重案一组接手。
陈破军今年不到四十岁,在任期间破案率高达948%,具有天才的傲慢和雷霆手段。即使如此,他也不得不承认,这次的凶手或许具有不逊于他的天才。
“就连性别都无法敲定啊……”陈警官往人体工学座椅的靠背上一躺,“不过,该说幸好是动态犯罪吗?凶手并非从始至终的冷静。”
手中钢笔漂亮地转了一圈,笔尖直指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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