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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肉棒,速度也慢下来,浅浅地肏着尤恬的蚌肉。
“嫂嫂,不要再夹逾明了。”
尤恬:“嗯。”
贺乐山蹲在墙角,羡慕得把肉棒都搓疼了。
从他的角度看,能清清楚楚地瞧见贺逾明的阳物是如何在青年的雌花里进出的,脆弱的雌花薄到透明,被肉棒怼进拉出,带出几缕白色的黏液。
呼。
要是他也能肏嫂嫂就好了。
好想肏嫂嫂。
贺乐山闭着眼撸了会肉棒,再抬眼时,尤恬已经再次高潮了,白色的浊物溅在了苇席上,发丝上,地面上……连小桌都被溅上去了几滴,分不清哪是乳汁,哪是精水。
那根令人讨厌的肉棒还塞在青年的蚌肉里,随着贺逾明的动作发出令人牙酸的黏湿水声。
“你在干什么?”
贺乐山被这个声音吓得坐到了地上,“乐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贺乐水:“刚才。”
瞥了眼贺乐山没出息的窘态,又瞧了眼掉在地上的纸团,眼神一转,便知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骚婊子在白天发情了?”
贺乐山没吭声,他实在是怕了这个弟弟。
“你可别学二哥,二哥心冷……”贺乐水的话转了个弯,“不重男女之情,玩几天就玩腻了,你要是搭进去,等大哥回来看你怎么收场!”
贺乐山嗫嚅两下,什么也没说。
二哥那个样子,哪里像玩几天就能玩腻的样子……
如果二哥真几天就玩腻便好了,他到时候哄哄嫂嫂,说不定嫂嫂也会撅着骚穴给他插。
贺乐水脱下棕褐色短打,搭在洗漱架上,雨水顺着衣角嗒嗒地滴在泥地上,洇起一片小小的水洼。
今日下了大雨,客栈大堂里没几个食客来吃饭,掌柜提前放了他半天假,让他回家休息,没想到竟然撞见尤恬那个骚货白日发情,他的三哥还痴傻地往里看。
疯了!
这个世界都疯了!
自从尤恬与他们定了亲,他们家就变得不正常了。
爹爹与娘亲病逝,大哥在热孝期间娶了尤恬,没半点忌讳地与尤恬交媾,被那个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如今二哥也着了那个妖精的道,白日宣淫,枉顾人伦!而他三哥,他这个呆子三哥,看样子过不久也会爬上妖精的床……
贺乐水心情烦郁,趿拉着鞋坐到床边,呆呆地看着潮湿的泥地。
他们这一家就指着二哥了,尤恬和二哥偷情的事不能传出去,不然二哥的前途就完了。
“乐山。”
贺乐山觑着贺乐水的表情,见他神色阴郁,不敢再看隔壁的动向,捡起地上的纸团,把偷窥的小孔用纸团堵住,凑到贺乐水旁边。
贺乐水:“二哥和尤恬的事,不能说出去,明白吗?”
贺乐山点了点头,为什么二哥和四弟都把他当呆子?觉得他会把这种事说出去,他才不会往外说呢。
贺乐水:“你和尤恬,到哪一步了?”
贺乐山窘迫地低下头,“什么到哪一步?”
贺乐水一瞧,就知贺乐山心里有鬼。
“你说呢?”
贺乐山:“我……我……”
贺乐水:“你是不是不把我当弟弟?”
贺乐山赶忙摇手,“没有,没有。”
贺乐水:“那你就说。”
贺乐山:“今天早上,我问嫂嫂能不能摸他的奶子……”
贺乐水:“他同意了?”
贺乐山点头。
他不止摸了嫂嫂的奶子,还吸了嫂嫂的乳头,不过这话他咽在了肚子里。
贺乐水咬牙切齿:“真骚。”
等到尤恬和贺逾明吃午饭时,饭菜都已经凉了,贺乐水又到厨房把菜热了热,然后又加了一把炒野菜。
因着下雨的缘故,不能在院子里摆饭,只能挪到尤恬的卧房里吃。
四人坐在方桌边,眼神不约而同地往尤恬身上瞟。
青年的墨发简单地梳了一下,衣裳也整整齐齐,可浑身就是透着被刚被肏弄过的韵味,香软甜腻,让人喉头发紧。
尤恬如坐针毡,细长的竹筷往嘴里扒着饭。
为什么都在看他?难道是他衣裳乱了,还是头发没梳好?
贺逾明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尤恬碗里,“嫂嫂怀了身孕,多吃些。”
尤恬机械地点了点头,把那块油香的红烧肉放进嘴里,慢慢地嚼着。
不用抬头,他都知道贺逾明瞧他是何种眼神,富含侵略性的,看食物一样的眼神。
光是眼神就能把他活吞了。
贺乐山盯着尤恬的嘴唇,本就红润的嘴唇被红烧肉抹上了一层亮光,并不显得油腻,反倒想让人尝尝有多可口。
他还没亲过嫂嫂呢。
贺乐水凝视着尤恬袖口,宽大的袖口透出令人魂酥骨软的白腻,不同于以往冷白的颜色,而是透着一股雪粉色,好似莲花花瓣。
手腕处还有浅红的勒痕,明显是被发带或腰带之类的布料束久了的样子。
视线不经意地瞥过白纱帐的高床,应该就是床中间的位置吧。
青年被捆着吊起来,二哥在后面肏他的软洞。
真是骚得没边了。
谁都要勾引。
贺乐水低头,利索地吃完饭,收起自己的碗筷。
“我吃饱了。”
尤恬听到贺乐水的声音,小心地,斜斜地瞧了一眼贺乐水,正撞上贺乐水瞥过来的眼神。
厌恶的,避之不及的,像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尤恬慌乱地低下头,心口狂跳,脸几乎埋进了碗里。
他定然是知道自己和逾明偷情的事了。
贺逾明悠悠开口,“吃完了就早些休息吧,连赶了两趟路,必是累了。”
贺乐水:“是,二哥。”
门扇吱呀一声,又关上了,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
贺乐山瞧了瞧贺逾明,又瞧了瞧尤恬,以前怎么没发现二哥和嫂嫂如此般配呢?二哥生得俊,一副读书人的气派,嫂嫂温柔静雅,坐在二哥旁边,跟他的小妻子一般。
贺逾明:“乐山。”
贺乐山:“嗯?”
贺逾明:“吃饭。”
贺乐山:“噢,好。”
用过饭后,贺逾明还是没有出卧房,而是把尤恬抱上了榻。
昏暗的雨天,黏腻的湿潮,笼罩在雨丝中的农家小院。
尤恬脸上好似有蜘蛛在结网,那些潮闷贴在皮肤表面,躲都躲不开。
见贺逾明伸手过来,慌得抓紧了领口。
“……还疼着。”
青年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何种情态,眉尾还有尚未褪去的潮红,上半张脸被留海遮住,下半张脸怯生生的,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贺逾明喉头一滚,定了定道:“瞧瞧有没有伤到,不碰你。”
尤恬不敢让贺逾明看,眼前的男人看似温文尔雅,可在床事上都是一样的,恨不得把他做到昏过去。
摇了摇头,“没受伤。”
贺逾明嘴角含了笑,温声道:“那晚上再来一次?”
尤恬:“受伤了,受伤了……”
贺逾明:“那让我看看。”
尤恬抿起唇,纠结半晌,还是松开了领口。
小穴确实受伤了,甬道里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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