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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境界太低了些,没法达到贺逾明那种无视世间凡物只追求本心的高度。
他被贺逾明摸得心猿意马。
一场揉捏下来,尤恬出了一身的汗,胸口的胀痒确实缓解了不少。
两人洗漱过后,吹熄了屋内的烛火。
尤恬躺在床上,幼嫩的乳尖又开始胀疼,如同有细铁丝在乳尖处抽插,势要绞出他的乳肉来。
好疼。。
豆大的汗珠淌过下颌,白皙的脸纠成一团,明显是在忍受巨大的疼楚。
贺逾明听着尤恬的动静,起身点亮烛火,焦急地问道:“怎么了?”
却见青年一下子攀住了他的手臂,两汪眼睛如同浅湖,“好疼……”
贺逾明握住青年的手,“哪里疼?”
青年拉开衣襟,露出半片小山包似的乳肉,粉嫩的乳头有种被吮开的灼艳,上头晕开了一小滩洁白的奶汁……
贺逾明的瞳仁很浅,如清明时隐在暮色中的山岚,一团团的暖灰氤开去,好似天地间最温柔的墨色。
如今在烛灯下,墨灰色被勾开,显出山岚下的两点青翠来。
尤恬被瞧得一哆嗦,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
那双眼睛,那双眼睛……泛着瘆人的绿光,像恶狼……轻轻摇了头,不像恶狼的眼睛,倒像是毒蛇的眼睛……
是他眼花了,一定是他眼花了。
贺逾明贪婪地盯着身前的猎物,乌发浓密如瀑,眼睫低垂轻抖如蝶翼,一团雪腻的乳儿半露着,掩在粗布衣裳下,别有一种动人的风韵。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呢?没发现他的嫂嫂如此可口,含在嘴里能化了,冒出甜滋滋的水。
小时候他吃过一种饴糖,奶白色的,舔上一口便觉得香甜醉人,似神仙才能吃上的美味。后来他找了几年,再也没找到当初那种味道的软糖。
贺逾明打量着颤抖的尤恬,那块饴糖,可不早就送到他身边了么?
是他有眼无珠,没有早点发现而已。
半蹲在尤恬身前,正对着青年乳房的位置,道:“嫂嫂,是这儿疼吗?”
语气平静极了,半点不受影响似的。
尤恬失落了一瞬,又松了口气。
逾明心眼正,不会他的双乳想入非非,自己不必太过忧心。
这般想着,便解开腰间的系带,半脱下自己的衣裳,把两团雪乳都递到贺逾明眼前。
“逾明,你瞧瞧是怎么回事,奶汁胀里面出、出不来……”
贺逾明嘴里分泌出大量口津,喉头滚了又滚。
青年的每个动作在贺逾明眼里都是赤裸裸的勾引,勾得他心潮澎湃,兴奋不已。
“嫂嫂挤过了吗?”
尤恬羞得双颊通红,讷讷道:“挤过了的。”
贺逾明:“嫂嫂,我能碰一下吗?”
尤恬犹豫几息,点头应道:“嗯。”
贺逾明伸出手,指腹在早就挺立肿胀的奶尖处搓了搓,擦去了溢出来的几滴奶汁。
“唔——”
尤恬惊呼了声,意识到不妥,怯怯地收了声。
可那眼泪依旧在涌上了眼眶,本就盈着水雾的眼底满是热热的湿潮,沾在纤长的睫毛上。
太舒服了。
尤恬为此感到羞耻。
不管是作为一个孕夫,还是作为逾明的嫂嫂,他都不能有如此享受的反应。
肉缝里涌出一股热流,润滑着敏感的褶皱,好似已经准备好了被眼前的男人侵犯。
“嫂嫂,逾明在书上看过些通乳的手法,先给嫂嫂试试。”
贺逾明不动声色地揉着尤恬的奶子,两团不大的雪乳被他包裹在手里,光滑柔嫩的肌肤贴着掌心的纹路,食指和中指夹着软弹的乳头……
“嗯……”
尤恬的呻吟闷在了喉咙里,断断续续的,从鼻子里飘出来。
贺逾明最受不了的便是这种呻吟声,哼哼唧唧的,跟奶猫似的,好像自己多欺负人一般。
血液涌至下腹,肉屌硬得发疼。
真想掰开青年的逼,从后面狠狠肏进去。
“好……好了吗?”尤恬的面颊上染了薄红,声音低到了尘埃里,“啊——”
按在奶尖上的手突然重了重,掐了下本就脆弱的奶头,惹得尤恬惊呼出声。
贺逾明:“弄疼嫂嫂了吗?”
声音低哑,如同在尤恬耳边吹气。
尤恬不敢去看贺逾明的眼睛,摇了摇头,墨发和留海也随着摇头的动作动了动,唯有奶子被人牢牢抓在手里,没有动的可能。
贺逾明:“嫂嫂,还有一种法子,能把乳汁通出来,就怕嫂嫂不愿意。”
尤恬猜到了贺逾明想说什么,沉默地看着贺逾明的胸口。
“大哥不在,只有逾明能做此事,”贺逾明顿了顿,“如果嫂嫂嫌弃逾明,逾明便去唤医师帮嫂嫂。”
“你来吧。”
尤恬抓着贺逾明的衣袖,比起被陌生的医师啜奶,被逾明啜也不是不能接受。
没等到逾明的回应,温软的舌头便舔上了肿胀难堪的奶尖。
“嗯——啊——”
尤恬要被爽死了,爽得恨不得脱下亵裤给男人肏。
电流流过脊背,窜过手臂,涌上头顶,把全身都变得酸软。
像是被喂了春药,满脑子都是逾明恶狠狠地解了裤子,扶出粗黑的肉屌,肏弄自己的画面。
怎么会这样?
两人沉浸在背德的快感中,无人注意墙壁的孔眼处多了只眼睛。
隔壁的卧房里黑漆漆的,贺乐水半裸着身体蹲在墙根,一眨不眨地盯着青年柔嫩的雪乳。
两团雪腻不大,却被覆在上面的那双手揉成了各种形状。
“骚婊子!”
贺乐水骂道。
明明离了几丈的距离,他却能将青年的神态和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那个骚婊子被他哥吸了奶子,眼尾漂着淫糜的桃红,睫毛湿湿的,嘴巴半张着,明显是爽到失声了。
不知道还半露不露些什么,不如把衣裳和裤子都脱了,摇着骚肉给二哥插。
真是个贱母狗。
大哥才走了几个月,他就迫不及待地勾搭上了二哥,把二哥勾得伦理亲情都不要了,在房里弄他。
要是他们都不在,这个贱母狗必定要出去偷人了。
平时装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样子,先把大哥勾得夜夜寻欢,再挑得乐山围着他团团转,现在二哥也被他迷得神魂颠倒!
疯了!
真是疯了!
贺乐水在自己挺立的肉根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啪——响亮的一声在寂静的卧房内格外明晰。
可那股燥热非但没降下去,反倒烧得他大汗淋漓。
贺乐山翻了个身:“乐水,你在干什么啊不睡觉。”
半晌没听见贺乐水的答复,起身走到贺乐水背后,拍了下他的肩。
贺乐水被吓得跳开,惊魂未定道:“你是人是鬼?”
贺乐山:“……我是你三哥。”
见孔眼里透出一束光,便也伸出脑袋去瞧。
“你在看什么?”
少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眼睛瞪得如铜铃。
贺乐水怕他尖叫,急急地捂住他的嘴,把他拖到一侧。
贺乐山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他刚才看到了什么?他刚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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