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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皮的下唇。
“……”他艰难地抬起手,抓住你的手腕。
你不愿再多费口舌,自顾自捏碎药丸,往他嘴里塞,逼他吞咽。
他又挣扎,但微弱到忽略不计。
药顺利吞咽下去,可黑纹没退散,相反,它们愈演愈烈。浓重的墨色几乎不留空隙地爬满他整张脸。转瞬间,师兄倚在你身上,手捂心口,呼吸急促,淡淡的血丝从他唇角溢出,轻易蹭湿你的衣襟。
不过短短几息,师兄便呼吸渐缓,瞳孔放大,显露出垂死之态。
你完全懵了,本能地拔刀往自己手臂上划,要给师兄喂血,却被一只手拦住。
一直缠在你手臂上的黑鸣不知何时起,已经化为人形,站在你身侧。
他一脸严肃地夺过你手上的短刀,示意你将师兄放回到血石上。
“按住他。”黑鸣凝出一把细长的灵刃,在虚空比划了几下后,蹲下身,按着师兄的左眼,竖着切开其眼睑。在一片血色中,他干脆利落地挖出了其左眼,“把那块琉璃石给我。”
你赶紧掰开师兄的手,取出那枚一直被他攥在掌心里的石头。
“别。”失去神志的师兄本能抓握着,好似不舍。
“会还给你的,祁于。”黑鸣接过那枚蕴含着莹白液体的琉璃石,意味不明地说。
黑鸣将沾染了血迹的眼球丢给了你,温热血肉,甚至还在轻微蠕动,然后,你目睹了一只有着苍青色羽翅的幼虫从里面爬了出来。
你无端想起小猫那对苍青色的眼瞳。
黑鸣将血色琉璃石塞入师兄还在溢血的眼眶,又用大量灵液冲洗,始终不见愈合。
他叹了一口气,以指代笔,给李束及传了一道灵讯,随后,扯开师兄缠绕在右眼的布巾。
其右眼紧闭,睫毛湿哒哒地歪在眼睑处,好不可怜。
黑鸣将刀平直地抵在师兄右眼处,拇指抵在刀沿处往外撬,扯出一枚由外向里,自眼皮向内深插的琉璃灵钉。
他利落地拔出灵钉,掀开师兄眼皮,用灵液边冲洗干净疯狂外溢的血液,仔细观察着。
见伤口已有愈合之势,他从储物空间拿出一片淡白色的龙鳞,小心地塞到他的舌下。
那是你成年时褪下的一片心口鳞,虽不至于起死人,肉白骨,但吊着人命,还是绰绰有余。
你瞬间放下心来,瘫坐在血石旁,
李束及派人送来了一根新的灵钉。
当着你的面,它被扎进师兄的右眼,不同于之前那根,灵钉扎进的瞬间便消散不见,独留一点银光,裹挟走了所有黑纹,铛的一声,一枚泪滴状的苍绿色晶石从师兄眼角滑落。
“喵。”跟在你身侧的小猫安慰似地蹭了蹭你。
你没理他,而是用灵识扫过指戒,检查起当时师兄到底给你塞了什么。
三样东西,两瓶装了你的血的玉瓶,一枚泪滴状的苍绿色晶石,和刚刚从师兄眼角滑落的那枚相差无几。
你盯着小猫空无一物的左眼,轻声问,“你们谁来解释?”
黑鸣坐到你身侧,安抚似地拍拍你的肩,率先开口,“这是一种魔界特有的咒法,以苍虫为引,会反噬所有治愈系的灵药与法术,中咒者瞳色皆趋苍青,只有用淬了魔界弦芝汁液的琉璃灵钉才能全解。”
你拎起靠在你脚边,试图装可爱蒙混过关的臭猫,“你和他中的是同一种咒法?”
“是,他自愿的。”
“自愿?”
“黑鸣可以作证。”
你放下它,转头看向黑鸣。
“咒法是我帮忙下的。昨日祁于拿到解药后,本要离去,却在山脚撞见这只猫。我不知道他们之间聊了什么,总之,祁于去而复返,求我给他下咒。我,并没有理由拒绝他。”
黑鸣疲倦地揉揉眉心,接着说:“我把咒下在右眼,且用琉璃钉暂时钉死苍虫,所以即使服用蛛毒的解药,也不会受反噬。”
“按理来说,十五天内都不会有碍,现下观来,是蛛毒爆发,临时压制受冲击松动,苍虫逃窜入左眼,筑巢并蔓延毒性。”
你挑挑眉,“你的意思是,他自己不愿意服药,才造成这一切?”
黑鸣点头,给了你一个肯定的答案,“是。”
你轻笑出声,师兄还真是,又固执又狡猾,完全不肯妥协啊……
“那你呢?”你收敛起心神,继续向猫提问,“找黑鸣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之前所言全是忽悠我的?”
“抱歉,这是魔族内的斗争,我无权多言。咒印是利用苍虫仿造魔族月人特有的苍青色瞳,再借机潜入其内部,诛杀敌首。”
“我失败了,前去找黑鸣只是为了拿回早前寄放在他那的解咒灵钉。结果,我遇到你师兄,他主动提出要帮忙,我实在,没有理由拒绝……”
“祁于和你一样,很强,我们的刺杀相当顺利。撤退时,他选择垫后,其化形带我先撤到了浮石岛。”
它小小的猫爪试探性地搭在你的布靴上,见你没有明显的不悦,才继续说:“鉴于他身上还有暂时压制的灵针,淬了弦芝解咒灵针就先给我用了。名秋,我并不知道他中了毒。”
“嗯,他为什么愿意帮你?”
“我不知道……真的,”它急切地几乎要在原地打转,“他先是拦下我,再将刀架在我脖子上,他让我选,死,或者接受他的帮助。”
你试想了一下那个场景,只觉得荒谬得可笑。
虽然小猫说话的样子看着很诚恳,不似说谎的样子,但思及前车之鉴,你还是拎起小猫,把它关进另一个能装活物的储物戒。
“可惜我觉得你所言,实在不太可信,你还是跟我走一趟吧,如果不属实……”你露出一个微笑。
目前,你还是不太能在别人欺负师兄的时候,作壁上观。
你单手搂住还在昏迷的师兄,说:“阿鸣,我们回去吧。”
“嗯。”黑鸣重新化为一条小黑龙,钻入你袖中。
“换只手,压到我了。”他说。
夜风猎猎,吹拂起祁于额头的碎发。他侧身躲在一丛灌木中,无声地忍耐眼底漫上来的新一波疼痛。
“还好吗?”与祁于一同藏在暗处的妖族轻声问。
不过一战,这只妖族便露颓势,现下他一副精疲力竭的模样,再难维持人形。毛茸茸的尾巴不自觉露出,轻蹭祁于的鞋面。
祁于深呼一口气,强凝精神,默念口诀,唤出了一道与自身相差无几的化形。
“变回原型,它会带你先撤。”
祁于音色平淡,眉心却微微皱起。甫前一战,加之唤出化形所耗灵力之多,他已无太多余力压制蛛毒。
毒性快速蔓延,似乎让被困在灵钉之下虫子渐生猖狂,疼痛愈演愈烈加剧,并逐渐由右眼深处向左眼转移。
“请务必小心行事。”妖族的双眸在暗夜里泛着浅淡的绿光,像两只圆圆的萤火虫。
祁于颔首,默默注视他拨动左耳的松石耳饰,从中拿出一枚细长的琉璃灵钉。
透明的尖端萦绕着弦芝特有的气味,仅是靠近,眼底的疼痛便稍有停歇之势。
“请收下。”
路名秋平日最爱戴的耳饰之一,便是松石样式的,恰巧,这妖族戴着的和路名秋款式一般无二。
“不必,它不会这么快失效。”祁于指着右眼的灵钉,面不改色地撒着谎。
一路上祁于都尽力护他周全,可刀剑无眼,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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