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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理地用指腹剐蹭掉他马眼处溢出的几缕晶莹丝线。
“呜。”强烈的刺激让逼口骤然收缩,又猛地下沉。逼口再一次被暴力撑开,无奈地吞吃下与之尺寸明显不符的粗硕龟头。
“好撑……”他抓住你作乱的手,眉心紧皱,“让我缓一缓。”
半开的木门嘎吱一响,啪的一下摔在墙上,雨夜特有的凉风涌进屋内,拂起纱帐一角,但此刻,你只感觉得到他呼在你身上的热烫喘息。
他的手心又湿又热,含着你龟头的阴道也收缩个不停,你咬咬牙,难耐地想,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
好想,整根都插进去,好想,把龟头完全塞进他的孕囊,狠狠地肏弄一番。
好想,把他吃掉。
你反握住他的手,吻他的手心。
“别亲这里,痒,”他抗拒似地推开你的脸,深呼吸了一下,用力往下坐。
不过稍微向下吞吃了一点,他就受惊似地抬起来,带着哽咽声含糊地推拒,“名秋,太撑了……”
完全,不出你所料。
你无奈地捏了捏他涨的圆鼓鼓的阴蒂,“阿鸣,都说你受不住的。”
“等……等一下就可以吃进去,别碰这里。”他慌乱地推开你的手。锁骨不让亲,阴蒂不让捏,根本就哪也不让碰,娇气的不得了。
“很难受的话,不要勉强。”
“你休想!”如同被触及逆鳞,黑鸣狠狠瞪了你一眼,“你就不能等等我吗?”
你没错过他的眼角泛起的泪光。
那几滴眼泪,好似夏日午后飘落的细雨,甫一落地,便被烈日蒸发殆尽。大概只有身处其中的你知晓,雨丝飘落在地时发出的声响,是如何震耳欲聋……
以至于你僵直在原地,一时无言。
他别过脸抹了抹眼泪,终于真的沉腰往下坐。湿热的甬道由上至下,缓缓包裹着你的阴茎。
蹭到敏感点时,他仅仅是闷哼一声,如果不是有一小股黏稠的淫水喷在你的龟头,你几乎要被他糊弄过去。
你揽过他摇摇欲坠的腰,格外认真地说:“嗯,是我错了,我该再等等的。”
他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冒了出来,顺着他脸上来不及擦拭的泪痕,一滴滴地往下流。
“我不该不告而别,别难过了。”你吻住他微微张开的双唇,舌尖顺势钻进了他温热柔软的口腔,细细舔吻着他的尖牙。
他显然是不想同你示弱,眼泪止不住,索性就双眼紧闭,不与你对视。
“我没有难过,”黑鸣闷闷地说。
阴茎堪堪进去半根,龟头便已经抵在了孕囊口,光是轻轻一抽插,怀里的人就开始挣扎,他一脸不解地想要推开你,“直接射进来。”
你咬了咬他的色泽丰润的唇珠,低声问,
“没有难过的话……为什么藏着声音呢?”
“而且,还有这么多没进去,阿鸣,你害怕了吗?”
他犹豫地看了你一眼,又回头望了望堆在床角的血石耳坠,才说:“……你动吧。”
你亲亲他的耳垂,不再收敛,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先是重重地碾过敏感点,狠狠撞在紧缩的成一点的孕囊口上,然后,不顾阴道挽留似地吮吸,整根抽出。反复数次后,你肩颈处湿漉漉一片,除了眼泪,还有几个红肿的牙印。
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袭上心头……你不禁肏弄地更加卖力。
终于,趁着孕囊口因高潮而缝隙微张,你的龟头狠狠抵进那个藏满液体的狭窄肉袋。
“呃啊啊啊!”他彻底软了腰,整个人哆嗦着瘫倒在你怀里,眼角湿红一片。
然而,他的孕囊比你想象的还小,无论怎么换角度深入顶弄,也堪堪塞下半个龟头。
同时,初次遭到攻陷的孕囊口全然不懂什么叫放弃抵抗,在喷出一大股热液后,反而收缩得愈紧,咬着你的龟头不放。
你想射了。
你不愿仓促结束,试着往外抽。
“呜啊啊啊…别…动……酸啊啊啊!”他又喷了,晶亮的淫水从他的腿根蜿蜒而下,染湿了一小片床榻。
你停下了抽出的动作,捏住他躲闪的腰,狠狠地顶了回去。
瞬间,他全身绷直,阴道无规律地绞紧,平坦结实的小腹甚至被顶出一个明显的突起。于是,你在一阵几乎微不可闻的哽咽声中,射在了他的孕囊里。
“我很想你。”你凑在他耳边轻声说。
明明是顺从心意,你却觉得自己是昏了头,“阿鸣,除了我的气味,你还想要什么?”
这一刻,仿佛气血倒涌,心跳地飞快,在胸腔里扑通扑通蹦个不停。
“名秋,我……”
你屏住呼吸,等他给你一个清晰的答案。
“这边。”
你赤裸着身体,跟随黑鸣的脚步,踏过流淌的月色,行至居所深处。
他指尖微动,附在门上的咒文化作细碎微光,争相四散,随后,两扇乳白色的石门缓缓向内打开,一口熟悉的冷泉映入你眼帘。
“你那日要同我说什么?”他问。
说话间,他褪去外衫,下半身化为原型,飞跃入水,响声之轰鸣,几乎盖去了他的说话的声音。
“哪一日?”你问。
你在明知故问。
还能是哪一日呢?无非是他的师叔让你颜面扫地的那一日。
“凌源君替我赴约那一日。”他浮出水面,口衔一枚剑穗,镶嵌其上的血石泛着暗红微光。
“你不知道?”你站在门外,呆呆地注视着被他含在唇齿间的血石“阿鸣,你想要什么,直说便可,何至于此……”
究竟是何种不得已,让他甘愿说谎呢?
难道你曾无意中接手过什么稀世珍宝,绝世医书……?
此间风雨混杂,你赤裸而立,忽觉夏热远去,凉意渗入心间。
龙尾烦躁似的拍了拍水面,扬起一小片水花,他将剑穗丢给你,“名秋,你对我完全没有信任可言吗?”
“我……”,你顿了顿。
“你不向我求证,为什么?”他眼神晦暗不明,“是你变心了,还是这从来就不重要。”
“我要求证什么?”你不理解他为何旧事重提,“我当然知道你师叔是自作主张,但,阿鸣,那日佩剑与信件皆置于你枕侧,无你首肯,他如何近身?”
“还是你要我问,为什么他能是例外?”
龙无父母亲缘,自你破壳起,黑鸣便长伴你身侧。他长你几岁,虽在龙漫长的生命旅途中,几年的时光短暂得不值一提,但你还是任他以兄长自居,教你管束你。
你非但不抵触,甚至可以说是乐在其中,因为,你比任何人都更有理由同他亲近,更享有特权。
先是自由进出他的居所、肆意把玩他的珍宝,后是心生欲念,决心斩断这虚无缥缈的亲缘。
“是,我要你问,”他面露愠色,声音沙哑低沉,“名秋,我想要你问。”
问?
这是他想要的吗?
你怔怔地望着他,只觉嘴唇沉重,喉间干涩。
这要你怎么给?
“我并未对他设防,让他有机可乘,这是我的过失。你为此埋怨我,倒也合理,只是,名秋,为什么不来问我?”他垂在水面的尾巴反复摆动,溅起阵阵涟漪,“是不再需要答案,还是答案于你,从来就无足轻重?”
“我……”你不知所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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