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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鸡蛋来给二少爷消肿。
芸香一边给晓春敷着脸一边劝道:“少爷,可万不能真生老爷的气,老爷身子不好他是更难受的。”晓春平了平心绪,垂着眼点点头,芸香又劝了不少好不容易把晓春哄的睡着了。外头的趣儿看芸香出来了好奇地上去问道:“芸香姐姐,二少爷这是怎么了?”
芸香敷衍道:“二少爷心情不好,许是戏院里有什么烦心事吧,去睡觉吧明日还有活计呢。”
趣儿总觉得不对,还想再问却被芸香打发走了,只是心里留了个疑影。
第二日晓春把自己关在屋里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画了个戏妆,他年纪小脸上还有些未褪去的婴儿肥,扮上小花旦俏皮的紧,他从前给柳少卿配戏的时候唱的最多的就是红娘,鲜艳的红色戏服更衬的他肌肤如雪。
晓春让芸香请了陈老爷来,说是有急事,待陈老爷进了门晓春便扑到他怀里,芸香识趣的关了门又屏退院里的下人让他们在房内待好,别扰了主子们议事。
陈老爷倒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晓春,往常他不是穿绿色就是蓝色,少有这么鲜艳浓烈,小小年纪竟有了几分媚气。晓春主动跪在地上,乖乖抬眼看着陈老爷,做足了臣服之态,陈老爷捏着晓春的的下巴道:“怎么今日画了这么浓的妆?”
晓春眼眶蓄了一包眼泪,委屈到:“春儿脸上还有伤不想让爸爸看到,但是春儿想爸爸了。”说完他便感受到面前的巨龙有些略微抬头,他又向前蹭了蹭,鼻尖贴着陈老爷裆部,一股腥臊的气味涌来,他见陈老爷没阻止,又伸出舌头隔着裤子轻轻舔舐。
陈老爷轻骂了一声:“小婊子。”晓春不懂又抬头问道:“爸爸,什么是婊子?”陈老爷把那半硬的肉棒一边在晓春唇上摩擦一边道:“婊子就是给钱就可以随便上。”晓春觉得不对,思考了一下又说:“爸爸,春儿不是婊子,春儿不要钱。”
听了这话陈老爷的肉棒算是彻底硬了起来,他抓着晓春精心梳好的发髻,把晓春的嘴当鸡巴套子一般用力操了起来,他恶狠狠道:“那爸爸今天就试试你这个不要钱的婊子。”
晓春的头被前后摆动的极快,喉咙被突然插进去有些难受,里头像是被磨破了一样嘶嘶拉拉的疼,可随着抽查速度的加快晓春有些喘不过气来,他觉得自己仿佛没有知觉了一样,他本能的用小手推着陈老爷肥壮的大腿,这点微薄力气像是欲拒还迎反倒让陈老爷更起了兴致。
开合之间晓春的口水有些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整个下巴上都是涎液,又粘着几根陈老爷腥臊的阴毛,看起来狼狈极了,好不容易伺候着嘴里这根肉棍泄了出来,晓春累的都有些瘫软,强撑着把龟头处残余的白浊清理干净。陈老爷看着胯下费心讨好的晓春,心里又是一阵满足,果真是从小养大的孩子,懂事孝顺的很。
这一番操弄,晓春连着发髻带衣裳都有些松乱了,陈老爷摸着晓春脖子上的嫩肉,嗤笑道:“我陈府真是家门不幸,收养的孩子竟又是要做戏子又是要做不要钱的婊子,十成十的下贱,若是传出去我的脸都不该往哪里搁。”
这样骂人的话晓春还是第一次听,他不知道讨好爸爸就要被说是下贱,连带着昨天的委屈鼻子一酸便掉了眼泪,连着嘴里的肉棒都吐了出来,美人垂泪更让人淫虐欲盛,陈老爷当即便强行扒光了晓春的衣服扔在床上。
晓春不知道为什么爸爸突然如此暴力,即使是他最开始不愿意喝尿爸爸都没强逼,也是闻声细语哄着喝的,都没像现在这样非打即骂,他光着身子蜷缩在床上,两条细腿紧紧夹着不让打开,带着哭腔道:“爸爸我不想了,爸爸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晓春越是哭陈老爷便越有兴致,本以为自己是真的虚透了却没想到还有转机,他大掌一挥便又是一个耳光,看着晓春不敢置信的眼神,他淡淡道:“贱人,当真是惯的你,宠你这么多年真把自己当主子了吗?把腿打开!”
晓春只觉得爸爸像变了一个人,他看着陈老爷拿起了桌子上的戒尺像是要打他,他忙张开了双腿,委屈道:“爸爸别打春儿,春儿张开腿了。”腿间的花穴也像是有些害怕,一张一合的翕动着,陈老爷用戒尺翻看了几下,没曾想竟带出不少淫液来,他把戒尺递到晓春嘴边,道:“我还以为你是要做贞洁烈妇呢,怎么骚逼还是流了这么多水,还说不是下贱?”
若不是浓妆盖着,晓春怕是要脸色暴红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只是扭头不说话,可在下一秒那把铁质戒尺便抽在了腿心,晓春疼的尖叫一声,身体都弹了一下,腿心花穴被抽的肿胀发亮,可意外的是这么一抽竟喷出了一股淫水来,就着润滑陈老爷猛的插了进去。
晓春除了开苞那晚痛的要命,其他时候也是被操弄的舒服,爸爸和哥哥往常最多就是掐几下他的阴蒂,可这也是为了让他舒服,哪像今天用戒尺抽的这样重,他的呻吟只是因为痛苦。身上的陈老爷觉得还不够尽兴,又挥着戒尺抽在晓春身上,白嫩的皮肤上一道道红色檩子,更让陈老爷血脉喷张,晓春疼的躲避,花穴也夹紧了不少,鞭雨越打越密,晓春疼的受不住要逃,陈老爷正进行怎能放过,大手掐着晓春的腰死死箍住,终于在几十下以后泻了一口浓精,晓春像是重获了新生一般。
为了给晓春羞辱,陈老爷叫了芸香进来,芸香本是以为结束了叫水,没想到见到这样的活春宫,芸香到底还是个姑娘家,红着脸把头低下不好意思看,晓春也不敢面对芸香,只是跪着清理满是浊液的肉棒。
陈老爷叫芸香跪在晓春旁边,又把一只大脚踩在晓春的肩膀上,芸香脸红的发热,她都不敢看陈老爷裆部那条粗黑的巨龙,只能缩着肩膀,陈老爷拍着晓春的小脸又问芸香:“芸香,二少爷脸上妆花了,你说该不该洗洗?”
芸香偷看了一下晓春,发现确实是花的不行,她嗫懦道:“是,是要洗的,奴婢这就去备水。”她刚要起身便听陈老爷道:“二少爷不算正经主子,哪配的上用水洗脸呢?”芸香有些疑惑,不用水那用什么呢,正想着陈老爷便让她抬头看着,只见一道金黄色的急救朝着晓春那张俏脸冲了过去,尿液洗刷着精致的妆容,有些甚至冲进了晓春的鼻子,呛的他咳嗽,虽说是被尿脸数次,可从未在他人面前这样过,晓春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好不容易一泡尿结束,陈老爷看着目瞪口呆的芸香,道:“芸香来清理吧,你以后也是要当姨娘的,先学着点。”
芸香呆呆的张开嘴,任由陈老爷扶着龟头在她的舌头上蹭来蹭去,尿液的味道并不好,芸香强忍着清理完,送走了陈老爷芸香打了些水来给晓春清理,看着晓春的不安稳的睡颜,芸香流下两滴清泪,不知道是在哭晓春还是在哭自己。
经过那次后晓春的日子过的并不好,寻常的性事并不能让陈老爷尽兴,只能是用各种法子折磨晓春,几个月下来晓春瘦了一大圈,都七月了还穿着春衣,请了大夫来看说是血气亏损,若是再这样持续恐怕年岁不永。
陈老爷也有些怕了,晓春这样双性的身子极难得,真是玩死了也难找下一个,即使有也不像晓春这样从小养大的听话。
晓春熬了这些日子虽是身体上配合,可心里早就想逃了,爸爸变了个样子,母亲和祖母都劝不住。自己的花穴现在还插着一根钢笔,行走间穴里嫩肉顶的生疼,陈老爷听了大夫的话忙把钢笔拿了出来,说是让他好好将养几日。
太太给他做了几天药膳,好不容易长了些肉,眼睛也有了些神采。这日芸香来报说是阿祥给他送了些新鲜杨梅来,说是吃点甜的心情好。晓春赶紧用冰块把杨梅镇上,这盛夏的天气最适合吃这个。
若说这段时间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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