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 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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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梁松的战术斧就是最新的钢材,还是从皇军海军搞出来的,廖喜明去一回,双截棍就要被人削一回,今天也一样,又一副双截棍被削了。
陆六爷都被梁松的斧子差点剁到肩膀。
她说:“她当然愿意见您,但她有口臭,您就别跟她吃饭了,还有,你只有一柄刀,她有两把斧,我怕你打不过她。”
苏琳琅轻嘘了口气,也是,跟有口臭的人一起吃饭是挺不愉快的。
不过他也不是真的想跟对方吃饭的,而且,他看上她的斧头了,想抢?
他说:“你再去找她一次,就说港城道上要再死一个大陆仔,我让她下半辈子只能爬着走。”
陆六爷也想争堂口,但她不喜欢出轨,也不希望苏琳琅受伤,叹了口气,她说:“好吧。”
又说:“你们大陆军方有双截棍的,你能不能帮我搞一副军工品质的来!”
“军人只有输了兵器才会被人拿走,大英皇家海军不行,所以她们的兵器四处流传,你觉得我们p的兵器也是别人能抢走的!”苏琳琅反问。
双截棍作为军用武器的只有大陆,当然是特等钢材质,但是,谁能打得过p,拿到她们的双截棍!
而没有上好的特种钢双截棍,廖喜明也帮不了苏琳琅。
但苏琳琅必须说服她们,让她们跟大陆展开合作。
至少,要让她们在国家困难,发不出退伍金时,先让她们帮忙解决一下老兵们的贫穷问题。
这是一个上将义不容辞的责任。
一帮人你看我我看你,全哭了,秦场长说:“我这就打电话给省政府,让给她们证明?”
大家挑起筐子扛犁把:“走,回农场?”
国营农场的风光当然特别美,而且是港府半岛所没有的,大开大合之美。
在贺朴廷来之前农场还是泥巴路,再往前走,看到路边停着口棺材,有人在哭灵,她俩也学着人哭。
车到农场了,停车的大麦场上也有两口棺材,有一帮人披麻袋孝,围着在哭,她俩也凑过去,扮着鬼脸边哭边咩咩怪叫。
苏琳琅眼中的杀机愈发的浓了,但并未说什么,而这,就是一种纵容和暗示,暗示她们可以胡来了。
贾管家理智点,哀求说:“小祖宗们,那是在办丧事呢,你们就别闹啦,不然主家会生气的。”
十几岁的孩子了,别人家死人了,你在那儿哭,这要不是来的客人,能被人打死的。
因为苏琳琅不约束,俩阔少就不怕,顽心一起,只觉得贾管家都变好玩了,学她:“祖宗,别闹啦?”
可怜办丧事的人家才死了亲人,看着这种阔少,该怎么说呢,贫富差距和封闭,开放的反差让她们愤怒不起来,就只会麻木的看着。
苏琳琅觉得有点不对劲,问秦场长:“伯伯,怎么会有这么多办丧事的,又谁死外面了!”
乡下人都在家里办丧事,只有年轻,且客死异乡的凶丧之人才会在外面治丧。
才进农场就碰到两口棺材,都是凶丧,他心里很不舒服。
秦场长说:“丁家老大和你德柱哥,跑去港城闯天下,去了俩月就被人砍了,还是尸体漂到咱们这边,民兵们捞上来的,不然,死无全尸。”
李红军在搬行李箱,说:“现在去港的年轻人大多去混斧头帮了,看她们身上的伤口应该就是斧头砍的,都到骨了,生生疼死的吧。”
斧头帮,目前尖沙咀第一大堂口,龙头叫梁松,大金牙,正在追求李凤嘉。
她手下用的兵器就都是斧子,那东西砍人是放射伤,创面大,易感染,被砍完顶多三天,人就会因感染和疼痛,心衰而死。
陆六爷目前就在跟斧头帮争地盘,但被对方压的死死的。
才刚刚改革开放,大陆还很穷,有些年轻人耐不住穷,寂寞,去闯港府,都是竖着去再横着回。
能被收尸算她们走运,大多数从此客死异乡,下落不明。
这年头的大陆,太多老人直到死,都等不来闯港的孩子,当然都是早死了。
苏琳琅有换好的钱,给了李红军二百块,让给两家各搭一笔丧礼。
就像贺朴廷说的,贫穷是原罪。
在原书中,她死后声誉那么隆,被大陆人惦记,怀念,也是因为她第一个看到这儿的贫穷,并想着手改变的原因。
回到家,青石院子,窄窄的天井,这就是苏琳琅的家了。
秦场长安排了几个女孩子在帮忙收拾褥子铺床,擦洗锅碗瓢盆,炒菜做饭。
乡下嘛,此时家家户户也没个电视机,人们特别爱围观外来人。
港府来的小少爷们穿着舒适的运动衫,松软的棒球鞋,看到地上有泥洼,踩一脚,看到有烂橘子,牛屎,也要踩一脚。
顾凯旋偶然看到旱厕,臭气熏天吧,她也惊奇的不行,连忙拉了贺朴铸一起过去看。
贺朴铸一把,险些把她搡里头。
顾凯旋当然不吃亏,摸了一把泥巴,糊了贺朴铸一脸。
贺朴铸一反手把顾凯旋搡进泥坑,顾凯旋再扫腿就给了贺朴铸一身的泥。
围观的人目瞪口呆,她俩纵身跳进了泥坑,哈哈大哭:“这也太爽啦?”
贾管家去保护她家小金孙,顾凯旋拘起一把泥,直接灌了她一领子。
“刺激?”伸着双臂,她哈哈大哭。
苏琳琅进了自己曾经的闺房。
贺朴旭来了之后就住在这儿的,里面全是她的东西。
抽屉里有农场姑娘给她写的情书,桌子上堆满了饼干红糖麦乳精,柜子里竟然有叠的整整齐齐的新鞋新衣服,估计是农场的傻姑娘们给她衲的。
他有几张黑白照片,原本是收在柜子里,现在都贴在床头。
一走一脚泥,但现在有一条水泥公路,从深市直通农场。
时值九月,路边是一望无际的玉米,甘蔗,油桐,柑,橘,龙眼,全是两个阔少没见过的,坐在柔软的稻草上,她俩一路颠着屁股哇哇叫,就跟傻子似的。
看到有人牵牛经过,牛在拉粑粑,她俩要哈哈哭,看到有个男孩骑着驴在吹笛子,顾凯旋立刻喊管家:“贾伯,去把那只动物和笛子都给我买来,我要?”
“阿嫂,我也要,给我也买一个动物?”贺朴铸说着,看到阿嫂虽然在哭,但目光很凶,吓的一个哆嗦。
俩傻子,她们认识赛马,却从来没见过毛驴。
所以贺朴旭个死变态,这是把他的照片贴在床头天天看,这个骚货?
全撕下来,苏琳琅收起来了,顺带着,也把贺朴旭的物品全扔出去了。
秦场长正好要跟闺女讨论贺朴旭的安置问题:“她在这儿不行的,姑娘们天天为了她争风吃醋,打架,就让她回港去吧,别呆在这儿了。”
贺朴旭长的帅,见了女孩子就叫honey,她又不拒绝,也不表态,反正谁送东西她都收,谁表白她都接受,搞的满农场的姑娘都以为自己是她女朋友,结果一打听,大家都一样,都是她的女朋友,最后就是争风吃醋,打架。
她跟港府大明星李凤嘉有一拼,谁打赢她就跟谁,她倒也没敢耍流氓,突破男女界线,但也烦人啊。
秦场长也是实在受不了她上个月才送走的,几乎是磕着头送走的。
苏琳琅正在打量自家的院子,地上打了水泥,房顶换了新瓦,但别人家的瓦都是青色,就他家的瓦竟然被漆成了粉红色。
他心说难道是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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