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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彷佛一直以来在他面前冷静自持、温柔疏离的雕像终於剥掉外壳,裸露他无人得见的内里,尽管它丑陋又野蛮,本能又失控,但没有任何时候比现在更贴近他了。

手上的动作持续许久也不见瓦伦射精,凡诺斯被一阵火辣辣的感觉拉回神,他不由得讨饶,「教父,我的手已经、已经不行了。」

被柔软的手包裹在兴头上的男人不得已停了下来,他把凡诺斯的双手拿起,手心都被他磨红了,他轻轻摸了摸,换来一阵轻颤,「细皮嫩肉。那怎麽办,凡尼,我还没射……」

瓦伦在他腿根逡巡一圈,最终目光落到少年的双足,那双脚白皙清瘦,脚趾圆润泛着血气的红,片刻後凡诺斯双手在身後撑着床,咬着唇羞耻地在内心大骂瓦伦变态,他双腿悬空,光裸的下身在张开的腿间坦露无遗,脚背被男人的大掌按住,包裹着粗硕贲张的肉棒,上下摩娑,连带着他疲软的阴茎也随着动作频率上下晃动。

他在给他足交,给他视为兄长、视为父亲的教父足交。

这种感觉奇怪极了,悖德的感觉压在他的心头上,看见瓦伦隐藏起来的那一面又让他难以言说的欣喜冒头,可他强迫的手段让他害怕。似乎是动作激烈间扯开手臂上的伤,凡诺斯看见血滴了下来,刺痛他的眼,他不由地求瓦伦去包紮,可这麽说只换来他更加凶狠癫狂的眼神。

最後,浓稠浊白的液体全沾上凡诺斯的双脚,连同渗出的血在他脚上留下红和白的痕迹。

凡诺斯松了口气,他以为漫长的折磨已经结束了,下一刻,他的脚腕被握住,双腿被掰开,压到肩上,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进他被蹂躏许久的肉穴。

「啊!不要……教父,为什麽!你说今天不会……」後面几个字说不出口,瓦伦转动穴里的手指,听着里面发出的咕啾声,又按到前列腺上,抓准了微小的突起不停按压,欣赏少年摇头挣扎,又被快感俘虏的模样。

「今天不进去,但你得习惯,宝贝。」

区区一次根本不够解渴,瓦伦逆着光,一双眼睛在黑暗里显眼又幽深,他俯下身,含住少年有些微抬头的小物件,用力一吸,少年受不住的惊声哀鸣立即从头顶上传来,前後夹击,两边全都毫不留情地玩弄,房里的呻吟声没有停下过,又不知过了多久,传来少年崩溃求饶的哭喊。

「射不出来了!不要了!教父,好疼!我真的不行了!」

最後一次射出稀薄的精液後,凡诺斯几乎陷入昏厥,瓦伦看着身上一片狼藉的孩子,抱着他去清洗,等到洗乾净了,又从床头柜中拿出一样东西,长条状的圆柱体,一头是圆的,末端连接着两条带子。

他将凡诺斯翻过身趴着,掰开臀瓣,揉了揉尚且柔软的穴口,睡梦中的少年立即发出不安稳的嘤咛,他就着软穴还湿滑的液体,缓缓地、缓缓地将假阳具插进去,抵到底,梦里的少年不断发出小猫似的声音,但始终没有醒来,可见累狠了。瓦伦拉起带子,绑在少年的腿根,又细心地帮他穿好裤子,才抱着他睡去。

现在敌暗我明,他知道自己不该在这情况下做出这麽危险的事,这无异於把自己的软肋明明白白交出去,告诉自己的敌人他有一个很大的弱点;也知道自己今天所做的一切既卑劣又悖德,撕破伦理,也把凡诺斯的信任打碎。

但他不後悔,这条阴暗的路他走了太久太久,见不得光,以至於一点微弱的萤火就让他误以为裂开一道能见阳光的缝隙,他是飞蛾扑火,所有的结果也咎由自取。

他亲近了八年的孩子会开始怕他、厌恶他、疏远他,但他不会放开手。

绝不会。

……

凡诺斯是在翻身的时候被身後的异物感弄醒,他睁眼时阳光大亮,只感觉浑身疲惫,被掏空一样乏力。床上已经不见瓦伦的身影,他缓缓坐起身,猝不及防「唔」了一声。

有什麽东西塞在他昨晚被开拓玩弄的地方,那里满满胀胀的,一动就会戳到肉壁的软肉,酥麻刺激着神经,凡诺斯的腰被穴里的玩具弄得发软,他白了脸,迟疑着把裤子脱到膝盖,就见到白皙的腿根上有两条固定用的绑带,像是赤裸地告诉他,昨夜经历的一切荒唐都不是假的。

他发红的掌心、脚心、疲乏无力的身体、还有被咬红的乳尖、遍布胸膛到腿斑斑点点的红痕,无一不让他感到羞耻又恐慌,他气恼地解开腿上的束带,又颤抖着手伸到後面,起先还不敢触碰在他认知里只做排泄用的地方,但想到让他难以忍受的异物感,他又狠下心,摸索着碰到紧致的穴口。

里面果真被塞了东西,凡诺斯气闷,羞恼地想把那根柱状的东西拔出来,他捏住末端,只轻轻往外扯了一公分,就被它带来的刺激弄得腿根发颤。

他咬住下唇,等体内那波浪潮过後,又继续往外拔,每拔一点,他都要停住一阵,细碎的呻吟不时回荡在空旷的卧室,等到那玩意整个拿出来了,他後面都湿透了,这才看清这东西的模样,是一根仿照阴茎做的棒子,凡诺斯生气地将它狠狠扔到地上,砸出砰一声,他想了想又觉得不对,找东西把它扫进床下,眼不见为净。

才刚做完,门口就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玛莉在门外急急说了声:「少爷,我进来了!」

凡诺斯用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一个戴着眼镜微胖的中年女人开门慌张地朝他看来,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确认凡诺斯看起来没有受伤才松口气,「刚才听到东西砸下来的声音,还以为出什麽事了。少爷没事就好。」

玛莉眼里的关心跟慈爱不作伪,凡诺斯憋了一晚上加一早上的委屈忽然涌上来,眼睛红了一圈,他扑上去抱住玛莉的腰,啪搭啪搭开始掉眼泪。

「少爷怎麽了!还是受伤了吗?让我看看!」凡诺斯脸贴在她怀里摇了摇头,玛莉见状轻轻把手放在凡诺斯背上,像哄孩子一样轻拍,「我们少爷怎麽了?有什麽事都可以跟玛莉说。」

说什麽?昨晚经历的一切……他怎麽说得出口?即使说了又怎麽样呢?他的教父才是这个家的主人,他说了,如果玛莉去阻止教父被他辞了怎麽办?他不能这麽为难玛莉……

凡诺斯没有说话,只是眼泪掉得更凶了。

他前所未有地委屈,不是因为瓦伦对他做的事本身,而是无视他的意愿强迫他,把忽然变质的关系赤裸地摆到他眼前,任他面对无所适从的恐慌。瓦伦将他的拒绝置於无处,就好像他的想法并不重要一样。

他们现在算什麽呢?有了这层关系,他们还能是教父教子吗?

凡诺斯静静哭了很久,最後,他把脸从玛莉怀中抬起来,吸了吸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说:「玛莉……我想去贝特丽庄园,今天就去。」

贝特丽庄园也是科契尔侯爵拥有的庄园之一,玛莉心疼地抱紧凡诺斯,她经历得多,虽然少爷什麽都没说,但从他脖子露出来的痕迹就能猜到发生了什麽,可主人家的事身为下人她没立场置喙,只能安慰凡诺斯,「好,玛莉去准备行李,我们今天就去。」

昨日教皇遇袭的事件已经传遍圣域,在民间引起轩然大波,教皇大怒,科契尔枢机下令彻查,由负责掌管圣卫队的盖勒枢机负责此事,也因此今天街上处处可见圣卫队的身影。

调查很快出来,是外城暗巷组织的袭击,一时之间内城人唏嘘不已。

「艾缇.盖勒向您覆命。」红发刀疤的中年女人以一张严肃的脸行正礼,瓦伦跟卢森一人站在教皇一边,教皇吊着手,脸上还贴着纱布,青着脸点头,盖勒枢机便开始报告:「袭击用的武器没有任何标志,像是走私货,袭击人的衣着也是外城常见的斗篷便衣,参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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