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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花品种奇异,黄金急雨般攒在一起,芯丝娇嫩,长瓣向外垂卷,散发出比白塔所焚植香还要静雅的芬芳。可林眠秋只看了一眼,便放到身旁的长桌上了。
他摆了摆手,黑暗中轻纱飘动,两道影子消失在转角。
没过多久,中厅逐渐沸腾起来,好事者们纷纷踮起脚尖,想知道楼上这位不露面的贵宾,究竟是何方神圣。
林眠秋径直上前,利落地拔出深陷在红木之中的羽箭。掌心黑绳却兀自蜷缩,尾端从虎口处坠下,轻佻柔软地拨弄着手背。
东西不算很干净,带着几可忽略的清浅汗味,以及一点点染上尘埃的木叶香。
物肖其主。
被保镖带上楼的时候,3529还握着长弓,他在黯淡回廊处一眼找到熟悉的身影,看那人垂眼拨弄着绳带,面色波澜不惊。
我们有多久没见了呢?3529漫无边际地想,也不知花园里的八重樱,开得怎样了。
林眠秋抬起头,没什么温度地笑了笑。“3529,”他指节一挑,像在绞弄谁的脖颈,“身手不错。”
保镖噤声退下,唯有新晋的擂主孤零零立着。这位明星选手眨眨眼睛,泰然自若地找了个位置,还不忘轻声道谢。
他身量很高,又经历了一场嚣张的搏杀,寸寸肌肉蕴含分金错铁的力量,此刻却低眉而坐,周身锋芒如冰消化水,只余无尽的温敛。
林眠秋拿起羽箭,颇为懒散地转了转:“知道为什么请你上来么。”
3529将轻纱扎起,总算看清了林眠秋的正脸。他摇了摇头,幼儿园小孩儿听讲似的,直接搬起木椅,移到更靠近对方的位置,然后在旁人的注视中轻轻放下。
埃尔维斯嘴角抽搐,暗自纳罕,原来在擂场向来稳重守礼的3529,私下还挺“开朗”……
“因为你胆子很大。”林眠秋唇角微弯,眸中笑意更甚,他食中二指曲起,顺着反腕的姿势一错,就这样夹着箭身,傲慢地往对方左颊拍了拍——
“敢对我放箭。”
男人指尖微顿,骨节掩映于黑色绳带之中,他执着锋利的长箭,在3529的喉结处游移不定。箭尖悬描出致命的弱点,震得在场人屏气吞声,生怕那手一个不稳,直接扎出红溅三尺的血洞。
3529姿势乖巧,喉结直愣愣一攒。像吓傻了。
“l……”埃尔维斯迟疑要劝,刚组织好语言就被受害者的表情唬了一跳。
那哪里是害怕?分明是还没反应过来的、近乎狂热的痴迷!
沸腾的热意阵阵下涌,排山倒海般直冲小腹,3529安静坐着,侧脸是淡漠到诡异的剪影。他定定看向林眠秋的手,仿佛那人握着的不是见血封喉的杀人器,而是在他心尖签下名字的、纯白缱绻的羽毛笔。
他张了张嘴,某句称呼正要脱口而出,就见林眠秋面色生厌,反手将羽箭掷向斜后方的花瓶。
那薄瓶有大半人高度,细颈斜肩,一身白底蓝花,被利器径直插入,当啷落底,顿时晕头转向地晃了晃。
3529吃了个瘪,讪讪地摸摸鼻尖。他按捺住扑进对方怀里的欲望,挺有礼貌地道歉:“是我唐突,希望您不要见怪。”
林眠秋不关心他的表演,再次看了眼腕表。
“面具摘了。”
“这位先生。”3529唔了一声,毛茸茸的短发耷拉着,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您的要求是违反规定的。”
“规定……”林眠秋系好衬衣最上面的纽扣,屈指敲了敲桌面,“你确定要和我谈条件?”
他动作和声音都不疾不徐,一身挺括低调的休闲装,眼睛却黑沉而锋利,像个封建家庭的大家长。
没有人知道,这具被考究衣物包裹的身体,也曾无声而脆弱地痉挛着,在诱逼与药物的作用下化成湿淋淋的水。
他在他身下幽咽、哭叫与呻吟,躺着的模样淫荡又漂亮。
长腿环着侵略者的腰身,在肏干中细细发抖,唾液顺着嘴角流下,弓背发出隐忍的哀泣。而在更隐秘的深处,畸形的女穴被彻底撑开,溢出带有处子血的淫水,全无往日发号施令的威权。
林眠秋在床下越是骄矜凛然,从容若定,他便越想杀一杀这人眼高于顶、不可一世的气焰。
3529莞尔一笑,不看价值连城的装饰品,也不管推杯换盏的暖场宴,只单手托着下巴,欣赏林眠秋的脸。
“先生,”他拨弄着绒布上的流苏,眼睛狡黠地眯起,“十步之内,我不用手,你有本事来摘。”
周遭一片静寂,埃尔维斯愣了愣,不知这又唱的哪出。
林眠秋喉结鼓动,面无表情地喝下最后一杯酒。
“眠秋——”谢清提起裙摆,皱眉跑来,她脸色复杂而焦灼,又有些道不明的怯懦,“我想——”
高跟鞋踩着红木,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3529下意识转头。
就在这略微分心,电光石火的刹那,林眠秋断然出手!
他动作迅疾,目的明确,毫无政要人员疏于锻炼的疲钝,直接抓住面具下沿,抬指一勾。
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反应,3529身体后仰,手刀重劈,闪电般格开对方的袭击。他左手使力,五指一攥,关节如铁般寸寸收紧,狠狠捏住了林眠秋的手腕。
那是面对敌袭时的反应,招式与力道自然没有收敛,如果不是3529及时警醒,此刻那腕骨已经碎了。
掌中的肌肤如薄玉胎瓷,线条瘦削有力,自袖口安然收束,是令人朝思暮想的温度。
他们挺久没见,再高端的影像与图片都不能描摹人体的鲜活,3529握着那只手,呼吸也染上晦涩的情愫。
山雨欲来,暗流涌动。
下一刻,林眠秋弯起眼睛,朝他笑了笑。
那略带宠溺的神情简直如晴空闪电般直直斩落,将对面人劈得头晕目眩,神魂颠倒,连自己姓甚名谁都要忘了。
他再次徘徊于悠思与渴慕的湖畔,甚至连小臂的某处都烫得吓人,那里明明什么也没有,却仿佛连上与胸腔相契的神经,藏着程的令行禁止并不合契,来日若捅个天大的篓子,影响上面的研究计划不说,还要我去掇弄。”
想到研究院那群面孔平板的“白大褂”,项懿也颇为忌惮,但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终究比不上要人的急切:“林眠秋,你在办公厅掌权多年,一定比我更清楚,‘珍宝易寻、人才难觅’的道理。”
他轻叹一声,眸中闪过复杂的情绪:“实不相瞒,那日在浮金拳场的观众,也有我一个。听寒戴了面具,我却一眼认出了他,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林眠秋面色平静,不发一言。
“……因为他和他父亲一样,生来就属于战场。”
项懿的语速有些缓慢,却带着某种摄人心魄的魔力,在袅袅茶香中沉入潺湲的河流。
一个是出生入死的同袍,一个是起于微末的旧识,他们相对而坐,目光自冷锐与温和的交锋后一触即分。似乎同时回忆起了那日擂台的喧嚣盛况,以及被岁月逐渐掩映的,再回不去的那个人。
流年无情,驹光过隙。即便体貌完全不同,那如出一辙甚至青出于蓝的资质根骨,仍像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遥相呼应着血脉的延续与交缠。
当一名青年军官折戟沙场,他那更为惊才绝艳的小儿子,也要踏上和父亲相同的道路吗?
“文也好、武也罢,向来不是既定之论。”林眠秋端起杯盏,仪态雅致地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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